枪使,害了雯姐儿不说,还毁了咱三爷在外的清名。”
陆方氏皱了下眉,这沈李氏倒还真直接,便忙道:“亲家夫人放心,我们陆府不是这样的人。三爷从中帮了咱大忙,怎的会让人从中钻了孔子,诬了三爷去!”
“话都是人说的。只不过,人说人话,至于这畜生自是说不出半句好话儿。我也不要你们陆府报答别的,只要雯姐儿这胎能下来,不论死活,这事儿跟我们沈府没有半点儿干系!三爷可都跟我说了,本来这雯姐儿的怀相就不大好,中间又出了让人掺药的事儿,这胎下来怕是不会怎么全健,陆大太太心里还是有个数得好。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就是不知,陆大太太可有找着那背后掺药之人?”
陆方氏面色一变:“亲家夫人说得可是真的?雯姐儿这胎怕是不会太全健?”
“这事儿雯姐儿没跟你说吗?上次三爷过来,给她扶脉,可是撩了底给雯姐儿。”沈李氏沉声问。
“雯姐儿倒是没有跟我说。亲家夫人,你可得想想办法,救救雯姐儿!这两个孩子若是有什么闪失,我也不活了。”陆方氏一听到沈重雯肚子里的孩子不大好,就立即装腔作势嚎起来。
“三爷这会儿怕是在太医院当值,那是给宫里的圣人当差,岂是能随意走开的。府里,李管事已经派人去递信儿了。只要雯姐儿情况稳定,就没什么大事儿。你现在想着雯姐儿母子平安,可却不将那害雯姐儿的背后之人揪出来,有何用!”
陆方氏似有些六神无主,只道:“这一个月我也是查了的。雯姐儿的吃食也是小心又小心,哪里想得到,只因着一时疏忽就弄成这样。”
“这是你们陆府后宅内院之事,我们这些外人自是不能插手。”沈李氏面无表情道。
“亲家夫人说得是,是我管家疏粗了。”陆方氏叹道。
沈重欢还挺佩服沈李氏,三言两语就借着自家的势,将话事先给说明白了。
“亲爱夫人放心,我一定将这背后之抓出来,省得因着这恶毒之人破坏了我们俩家的情分。”陆方氏道。
“这下药之人显然对药理十分熟知的,而且又是在这当口,就得问问你们陆府的人,到底是跟谁结了什么仇,连这未世的孩子都下得手。这幸好咱三爷只给方子,若是连药带方子都给你,中间若被人动了手脚,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我们陆府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家,哪会跟人结什么仇,结什么怨。这陆府府里府外的人,可都是查问了好几次,愣是没找到。要不是是这人太狡猾,要不这人根本就不是陆府的。”陆方氏颇带深意地看了眼沈李氏。
沈李氏高冷地没有甩起她。
倒是沈重欢接了一句:“这陆府若没结什么仇人,难道雯堂姐也没结什么仇人?上次上巳节的事情,雯堂姐儿可是……”
“三小姐这意思是雯姐儿在外边得罪了什么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