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傅梓砚彻底没折了,只得央着自个儿送饭的小厮飞刀,到处去打听沈三房三小姐和陆越的事儿。
得知,陆越被人狠揍了一顿之后,他大大解气一番。但又听说沈三房的三小姐病重后,又茶不思饭不想地担心起来。
不过,人已经老实了不少。
傅大将军傅威海倒是偷偷去瞧过自个儿儿子几次,哪里不知道自个儿那小子的想法,作为他的老爹,他也想自个儿儿子娶个心仪的女子进来,那沈三房的三小姐几年前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就是长得极好的美人胚子,这几年下来,五官长开了,容貌怕是更盛,难怪自家小子老是惦着念着!
可是,那三房的三小姐是那个人看上的人啊!
他就是有这个想法要成全一样,可也没有这个胆子去动那个人看上的人啊!
就那个人的身份,怕是连宫里那位圣人,也得给几分薄面吧!
当然这些,傅大将军是不会跟傅梓砚说的,只得任他去呕气难过了,不过,要断了那小子对沈家三房那位的念头,看来得尽快给他说门亲,让他安分下来,好好给自个儿生几个孙子。
——
信仁居,西厢。
西厢卧室的拔步千工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但五官极美的小美人。那头玄色的青丝散布在床上嵌白玉绘彩鸟的瓷枕上,只衬得那脸色更加滢白。
西厢檀木雕花草纹的圆桌上,一盏四角宫灯照着,屋内的摆设跟着那灯火的晃动,影影幢幛。
就连那美人磕上双眸之后舒展的睫毛,也跟着时长时短,不过却煞是好看。
这会子西厢这卧室里没人,守夜的丫鬟在厢房的外间待着,按说有几个要进来服侍的,不知怎的,感觉到一阵疲意,纷纷倒在一边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白影如鬼魅一般,进了那西厢的卧室。
定睛一看,方才可能觉得只是一个看花了眼的白影,现在就已经能够清楚地看见有一个身着白衣的公子坐在了拔步千工床的床沿。
那白衣男子抚上那小美人眉眼,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阿肥,阿肥,你怎的,又病了……”
睡过去的美人并没有回应,只有那白衣男子在床沿轻轻地低喃。
忽地,那白衣男子不知为何竟宽衣解袍起来,脱了自个儿外袍,腰带,里衣,迅速地钻进了那小美人被窝。
动作熟练地揽着那小美人进自个儿怀里,摸了摸她那头柔顺如缎子一般的长发:“阿肥,我才走三个月,你怎就变成这样了?看来,我得早跟你合欢,把你娶进门。”
“阿肥……”
那男子唤了几声后,见小美人没有回应,便抚头哺上那美人的唇,轻轻咬破自个儿的唇瓣,存了口血之后,犁开她的樱唇,将一口血渡了过去。
这会子,只感觉胸口一阵沉闷,一股悲意带着一丝凉寒袭来。
他微微蹙眉,移开唇瓣在小美人头上印了一吻:“别怕,阿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