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知道?没见过?一群废物!都是饭桶!全部都给我滚!滚出去找人去!找不到白首!你们也不用回来了!没用的东西!快滚!滚啊!娘子啊!你在哪里啊?为什么如此狠心,弃我于不顾?”
一众莫府家奴,瞬间作鸟兽散,匆忙出门,四处寻找打探,甚至报官,出重金悬赏,可惜仍旧杳无音讯,仿佛那神仙般的妖艳,真的是下凡的仙子一般,此刻已经回到了天宫仙阙,举世难寻其踪迹了;
直至深夜仍旧苦寻无果,接到禀报的的莫离,逐渐心灰意冷,失魂落魄的,独自回到风险雅居,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回忆着与白首热恋的往昔种种,借酒浇愁,喝得酩酊大醉,含糊不清的梦呓;
“娘子!我的白首!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啊!好想你!”
秋菊得到丫鬟禀告,匆忙赶来,听着莫离那悲戚的醉语,心中五味陈杂,不是滋味,有心不管,却又不忍莫离一人独醉,看着他泪流不止的醉眼,心中一阵疼痛,长叹一声,强颜欢笑的柔声相问;
“相公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伤心?可否告知奴家?让奴家为相公消烦解忧!”
通过莫离方才的言语,虽然秋菊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但在莫离为她赎身,将她带到此处府邸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莫离的妾室,此刻所为在她看来,不过是身为妾室,应尽的本分而已;
“你是?秋菊?我,我好难过!白首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找不到她!心里憋闷,难受!”
莫离闻言,先是看了秋菊一眼,而后双眼无神的解释着,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看得秋菊心中疼痛不已,被莫离的情绪渲染,也跟着黯然落泪,却不知究竟是为谁,而莫离仍旧麻木的,继续喝着闷酒;
“饮酒伤身!相公不要再喝了!白首姐姐,兴许是有事出去了,或许是见得相公连夜未归,心忧相公安慰,出门寻找相公去了,相公莫再为此伤神了,待得相公酒醒,奴家陪你一起去寻姐姐,可好?”
秋菊眼见于此,心有不忍,连忙走上前去,一把夺过莫离手中的酒壶,随手放在一边,将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莫离,拉到自己的怀里,任由他的热泪,湿了自己的胸膛,泣不成声的劝慰,耐心解说;
“此言当真!”
悲痛不已的莫离,闻言大喜过望,挣脱秋菊的怀抱,布满血丝的泪眼,看着秋菊梨花带雨的娇颜,半信半疑的追问,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语气中充斥着浓郁的渴求和希望;
“奴家怎敢欺瞒相公!此言自然当真!来!奴家陪相公早些休息,待得明日一早,奴家便陪着相公,出门寻找白首姐姐的下落!我们走吧!相公小心!”
莫离闻言,茫然的点了点头,在秋菊的搀扶下,回到了两人的卧房,在秋菊的服饰下,宽衣解带之后,借着朦胧的醉意,投入秋菊的怀抱,以疯狂索取的堕落方式寻求安慰,宣泄着心中的伤心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