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和尤里安的家人见面是在葬礼上,因为大家都很悲伤,只顾着哭丧,话也没来得及说上几句。现在放假,连头带尾的,有十来天时间呢,足够相互增进感情。
顾娅进了他们的家门,压力顿时比山大,感觉自己就是去拉低他们整体水准的。他爹189,他哥193,他妈180,就连他家那个70多岁的奶奶也有175哇!这就是家族遗传阿,妥妥的,真叫人崩溃。站在他们这些人当中,她165的,就是个三级残废,和他们说话个个得仰视30°,一天下来都能得颈椎炎。唯一可以安慰的是,如果他们将来成了,再也不用担心孩子的身高了。
大家都说德国人傲娇、排外、种族歧视,顾娅一开始还担心尤爸尤妈会不待见自己,因为她是外国人,可是到那的第一天,就打消了这个顾虑。国外的父母比较开通,没中国家长控制欲那么强大,谈恋爱交女票,完全是孩子们自己的事,他们才不会插手。撑死了也就给点建议,至于听不听,还是得自己看着办。
尤爸是个警察,看上去总是一本正经的,却经常出其不意地说些冷笑话。大家都没被逗笑,他一个人已经开始哼哼哈哈地傻乐呵了。尤妈脾气很好,温柔贤惠,尤里安的脾气百分之八十像她。尤哥相对比较急躁,看得出来,从小就是欺负弟弟长大的,所以现在还那样。至于尤奶,也是个乐观的老人,特地开车过来和他们吃一顿团圆饭。总之,这是很有爱的一家人。
他们家是一栋三层小洋房,一楼厨房大厅,二楼住尤爸尤妈,三楼是两儿子的房间。
圣诞夜,一家人围着吃晚饭,然后相互馈送礼物,就连顾娅也跟着收获了一堆。虽然都是小小不言的东西,但代表了他们的心意。
烛光美酒,气氛刚刚好。乘着大家兴致高昂,尤爸从抽屉里拿出15年前的录像带,放给大家看。画面里的小尤里安才5岁,去韦斯特罗尔特参加了一场娃娃足球赛,他穿着一身绿色的小球衣,被同龄人挤在队伍外头,踮着脚拼命想往里看,搞笑的是手里还抱着一只比他人还大的的泰迪熊。
教练员将他安排在球门前当守门员,而他的泰迪就坐在球门里监督,对手小孩踢进了一个球,于是小尤里安不开心了,抱胸低头噘嘴,背对着大家生闷气,连比赛都不顾了。
哈哈,熊孩子啊!
顾娅看得笑抽了,忍不住伸手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难以想象,这么个小可爱,如今已经长那么大了。
见她这么感兴趣,尤妈找了十多本相册出来,都是他们一家二十年来的成长记录。顾娅捧在怀中,那是如获至宝。
聊了一会儿天,时间不早了,大家各自散了。
回到尤里安的房里,顾娅靠坐在床背上,继续翻阅他的相册。从小正太到他中二时期,看着他的身形一点点变高大,脸型一点点成熟,可是嘴边那对又坏又迷人的小酒窝却一直都在。
“今天还洗不洗澡?”
顾娅没有回答。
他又试探性地问,“那我就睡了?”
还是没有回答。
于是,尤里安将衣服一脱,光着身子就着一条内内钻进了被窝。
搭讪了好几句,都得不到回答,被冷落在一边,尤里安不干了,一伸手,抽走她捧在手里的相册。可没想到,他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划破了她的手指。
顾娅啊的叫了出来,松开了手,定睛一看,居然还流血了。
见她皱着眉头,尤里安不给她埋怨的机会,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的手指。他用力地吮吸了下,将她手指上的血渍舔干净,这么一下,弄得她春心大动。
“娅娅,我们好久没那个了。”
被他低沉的嗓音弄得脸一红,她忙道,“你的脚不是坏掉了?”
他凑过身体,咬着她的耳朵坏笑,“可以你在上面。”
她的脸更红。
见她不说话,他伸手去脱她的衣服,顺便吻住了她的嘴唇……两人身上的火苗一触即燃。
房间里春光旖旎,尤里安的小破床随着他们有节奏的碰撞,而嘎吱直响,彼此的喘息声完全停不下来,缠绵那个悱恻。
他的呼吸烙痛了她的肌肤,顾娅低头望去,只见他的眼睛深邃得好似一片海洋,蕴含着深浅有致的爱恋,能把人生生地溺毙在里头。
猛烈的力道冲击,让她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就像海洋中心的孤舟,几乎要摔倒。他感受到她的无力,勾在她的腰间的手臂一紧,牢牢地扶住她的臀部,固定住她的身体,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像火一般滚烫。
虽然在底下,但还是由他掌握大权,顾娅紧紧地抓住床背,才勉强让自己不倒下。娇喘声无法隐忍地从嘴边一波又一波地吐出,让房间里的气氛暧昧又心动。
两人正忙着做床上运动,冷不防,墙壁那头传来了敲击声,随后马可气急败坏的声音也跟着传来了过来,“你俩这么大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顾娅一怔,随即就像霜打过的小白菜,蔫了。
崩溃,滚个床居然被听了去,隔壁住的还是男友他哥,想到这里她不但脸红,简直恨不得找个坑将自己埋了算。这房子看上去这么高大上,可隔音设备它为毛这么菜!
她在这里无地自容,尤里安却不以为然,能够让女友快乐的尖叫,那也是一种能耐啊。说明做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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