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爷的精力和寿命迟早要被你榨干!”
“那也是你喜欢自找的……”我得意地回嘴。
“谁说我喜欢了?”陆言反讽道,“你技术那么差,回去多给我练练!”
说完,他就拉好裤子,继续开车。
结果,我和陆言刚到家里,陆言就开始脱下西装,解衬衫的纽扣。我看见他的动作,瞪大眼,“你不是刚那啥了吗?怎么一回家就……”
陆言瞪了我一眼,“我说你这个女人思想太邪恶了,你还不承认?谁说脱衣服就一定要做那事情?发什么呆,还不给我过来,帮我上药。”
“啊?你受伤了吗?你怎么不早说啊。”我听了,吓了一跳。自从他出现后,无论是在和霍二爷唱对手戏,还是在车里的那段时间,他都一直状态很好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受伤在强撑。
陆言拿出家里备用的跌打膏,递给我后,自己趴在沙发上,背朝天地对我说,“早说个什么?男人受伤不是很正常吗?在外头的时候,痛死也要撑住。”
“你这算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吗?”我看着他背上几个被棍子打过一样的淤青,心疼地差点掉眼泪,所以吐槽他的声音都有些哭腔。
“这个是男人的尊严,你们女人不懂。”陆言哼哼唧唧地说。
“谁打的啊?”我有些疑惑。以陆言的身份,警员肯定不敢在在问案调查的期间,对他严刑逼供。而他带人去霍二爷家找我的时候,我也看得很清楚,陆言一直都站在那,任由他手底下的人和霍二爷的人对打。而是多数都是赤手空拳的。陆言有小许在身边随身保护,那些人肯定近不了陆言的身。
“不知道。在我离开警局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就给小许打了个电话,结果就有人给了我两个黑棍子。等我转过身也只看见一个背影。我本来要追他的,结果小许的电话正好那时候接通了。听说你离开家,去找林越。我也就不管那个人了,直接找林越要人。结果还是扑了个空。还好,你那个了不起的闻玉笙大表哥时时刻刻都在留心你的动向,知道你上了一辆车。我一听他的描述,就知道你是被霍二爷给请走了。就立即赶过来了。一个上午,来来回回折腾这么久。哪里还管得着打我的那个孙子是谁。左右不过是看不惯我的人花钱雇佣的呗。懒得搭理。”陆言赤.裸着上身,上身那饱满的肌肉完美地显露出来,也让背上两条交错的伤痕更加赫然明显。
“你确定不用上医院看看吗?”我不禁问道。
“这点小伤,不必要。”陆言语气有些淡然和无所谓。
我也不勉强他,只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揉.捏按摩他的伤口,帮助他更好的吸收药力,也有助于活血散瘀。
结果,陆言趴在沙发上,舒服地发出声音来,语调带着促狭,“不错不错。刚刚在车里的调教没有白费。你手上的活越来越熟练了。揉的很舒服,继续。”
当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下意识里就想一巴掌呼死他算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啊!而我却偏偏还对他这么点邪帅的气质没有一点抵抗力!真的是气死我了!
“啪!”
我恼羞成怒,猛地拍了下他的后背,“好了。你起来吧。”
我拧上药酒的瓶盖,把药放回原处。
“才10来分钟就好了?你这个是偷工减料。我要是有个后遗症什么的,没有治好,可就要找你算账了。”陆言笑嘻嘻地起身,一边穿上衬衫,一边又问我,??“我没去栖水山庭的时候,你和霍二爷单独聊什么了?他有没有为难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