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突如其来的亲昵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我脸上瞬间发烫,到底是被厨房的油烟给弄的,还是被他轻佻的举止给害得,我也说不上来。
我拿锅铲的手柄处敲了敲他的手肘窝,企图打掉他的袭击,“别闹了,菜都要糊了!”
“所以你要专心炒菜啊,别管我。”陆言微笑着,把无赖话说的理所当然。
专心……炒菜?
他这样,我怎么专心?
“你是在暗示我,是我自己定力不强吗?”我有些无奈,只能不断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推向前,大腿根完全抵在冰冷的大理石流理台的边缘上。
再强烈不过的情欲几乎淹没了我的人。
“这不是事实,还用暗示吗?”陆言窃笑着,性感的嘴唇探过来,擦过我的耳垂,一下子贴在我的脸颊上。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向深处缓缓滑去。
我又羞又惊,却偏偏一点都没办法抗拒他有意识地诱惑。厨房里的油烟机还在嗡嗡嗡地响个不停,我整个脑子都有些乱哄哄的。
偏偏这个时候陆言这个罪魁祸首又极为云淡风轻地说,“再不翻过炒菜,就真的要糊了。”
“你再闹我,我不做饭给你吃了。”我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冒出来。
陆言的喉头一滚,窜出一丝很低哑的笑来,“你不做饭给我吃,我就吃你。”
我瞬间觉得一道雷从我面前劈下来,我顺手关掉了天然气,拉开陆言的手,转过身看他,“别闹了。我今天心情不好,性质不高。”
陆言并不意外,反而更亲密地抱住我,搂进我的后腰,缠绵又深情地问,“怎么了?心情为什么不好?从你回家到现在,我就没看见你笑过。这不为了让你开心,我也在努力着呢。”
他说着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地努力着让我“开心”。
我被他弄的浑身都一阵一阵的痒起来。而这种时候又最是不设防备的,我下意识地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所受的委屈都一一说给陆言听。
“我今天去了那个蛋糕店了。你猜我遇见了谁?你绝对想不到,那个店竟然是江飞鸿和她的姘头,哦,现在已经是他新娶的老婆了。竟然是他们开的店。而且,江采菱拿到的钱就是投资给他们的。现在他们一家四口住在一起,别提多幸福了。”我说这话,嘴巴里都冒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酸味。
“有你幸福吗?闻静,你不用介意或是嫉妒。你有我,有心晴,有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我们一家五口会比他们更幸福的。”陆言柔情似水的目光盯着我看,而他紧贴着我身体的那只手一直轻揉慢捻,湿润来得很快,非常猛烈的速度,一下子就席卷了我的理智。
“可是江飞鸿还说,他不是我爸。他说我是舅妈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陆言,你说这个是真的吗?我要不要找舅妈确认一下?”我的心原本很乱很难受,但在陆言的开导下有些好转。此刻,关于我的生父是谁是我最后的一个困扰了。
陆言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对你有什么影响吗?你既然只认定了闻竹是你父亲,你也不打算认你舅妈这个妈,那么你的生父是不是江飞鸿,对你来说都没有差别。你就是太好奇,什么事情都想弄清楚。可是弄清楚了,对你又没有好处,你还打扰了别人的生活。何必?”
陆言说的很对,是我当局者迷,加上我本性里有些较真,什么都追根问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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