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脱下来,否则……不是腿软下不了chuang这么简单了。”唐亦森眯着眼说,那低沉却带着威胁的口吻既性感又充满致命的吸引力。
“混蛋……流~氓……”小粉拳不痛不痒地胡乱挥在唐亦森的胸膛。
“老婆,我知道了,打是亲骂是爱!”唐亦森整张脸就欺在水心柔的脸上,他的气息强势地盘柦在她的鼻端,唇上,口内……深入她的心肺。
自恋狂,跟他说什么都是白搭,水心柔没好气地瞪着唐亦森,她懒得再说他了,省省力气。
咻地,唐亦森将她打横抱起,大咧咧地走了出去,“老婆,若是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女主角的话,把头埋进我胸膛里。”
气愤地撇着嘴,水心柔不但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她的手指头还乱戳他的胸膛。
“老婆,你可以乱点火,但是,你要负责灭火哦,引火烧身我不管你的哈。”
能骂人的话,水心柔在心里一一咒骂了一遍唐亦森,在他抱着她下楼时,她紧紧抱着他,都不敢乱动了。
她哪里还有力气再让他折腾,她不要命了吗!
她嗅着他的气息,听着他怦然有力的心跳,才发觉这味道她是多么的难以忘却,她竟然不知不觉中依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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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的喘息和动人的节拍停了下来,四周的空气中还汩着糜~烂的气息。
晏淑芬此时就像一个小女人依偎在倚智勋的怀里,他们一同坐躺在chuang头安静享受偷来的甜蜜。
她在这个男人这里,她才觉得自己像一个女人。
她在他这,才感觉得到自己是有人疼的,自己是有人爱的,她不孤单,她是幸福的。
偷来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就好像是灰姑娘去参加王子的宴会似的,时间一到,她就得离开了。
不管有多不舍,不管有多贪恋,她都不能再无止境地眷恋下去。
“我该回去了。”说着,晏淑芬伸手抓了件浴袍就往自己身上套。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起身走进浴室,晏淑芬打开水笼头,她站在镜子旁愣愣望着自己。
虽然她52岁了,天生丽质的她还是保养得很好,她从里到外都还像25岁。
唐裕不识货,从很久以前他就开始冷落她,他的女人从不间断。
倚智勋却为她疯狂,至今还是单身,他还是那样帅,温润尔雅,对她关怀备至。
若是她早遇到的是他那该有多好呀,至少她的孩子都不用这么辛苦,他们会有一个健全的家。
自嘲地笑了笑,晏淑芬才开始洗漱。
晚上有点凉,倚智勋坚持送她回市中心这了,给她披一件西装外套,目送她坐上车走了,他才愿意开车离开。
每一次的转身,晏淑芬都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叮嘱自己绝不能回头。
或许,她这辈子注定是要负他的,她给不起他任何的承诺。
回到唐家大宅,晏淑芬看到唐裕赫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他的俊脸布满黑线。
视若无睹,她换了鞋径自上楼。
“站住,你今晚去了哪里?你不知道现在很晚了吗?”他的声音清冷,厉眸如冰似雪。
顿住脚步,晏淑芬回眸瞪着自己越来越陌生的丈夫,好笑地反问:“你也知道现在很晚了吗?还懂得回家了?”
“你这是在跟我懊气吗?”
“我不应该吗?呵……你早就忘了我是你老婆了,你眼里什么时候有我了?你宁愿让媒体记者乱写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你有把孩子们放在眼里吗?你想过他们的感受了吗?”
黑沉的眼眸窜出火瞄,唐裕一瞬一瞬地盯着晏淑芬一入门就披回来的西装外套,那肯定不是他的,他没有那个款式。
“你跟哪个男人出去鬼混了?那件西装是谁的?”咻地,唐裕起身了,逼近晏淑芬,并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冷得彻骨的寒意由他绷紧的身躯散发出来,晏淑芬就连心也寒得结成了冰块。
她幽怨地瞪着唐裕。
同时也懊恼自己太大意了,她没想到他会回来,她就那样披着倚智勋的西装、闻着他的气息回来了。
还有一更,大概在晚上八点左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