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把她逼疯,跟他的节奏一起燃烧。
“唐亦森,你耍流~氓!”
怒吼声酥酥软软,又柔又细,怪好听的,唐亦森听得都醉了。
里面打得火热,他们浑然不知夜渐深,出来泡吧的人多了,就连用厕所的人也多了。
门外等候多时的人很不耐烦地重重拍打紧闭的门,“里面的人死掉马桶了,还让不让人如厕的……”
重重的拍门声让深陷在激~情漩涡中的水心柔霎时清醒了几分,她幽怨地瞪着兴趣浓烈的唐亦森。
他很不以为然,性感的薄唇微扬,勾勒出一道邪魅的弧度,兴致十足地瞟着她,身下突然加快了律~动。
“安……”水心柔忍不往地逸了一声。
“王~八蛋,真是饥不择地,拜托,这里是公厕,不是你们的战场。”
一听门外的人这么说自己,水心柔火大了,没好气地冷哼,“我就便秘了就怎么了?公厕就不能让人很有激~情愉快地如厕了吗?告诉你,姐姐还要在里面蹲上个把小时。”
“啊啊啊嗯嗯嗯,我就喜欢这么叫,你能把我怎么样?有谁规定洗澡的时候不能哼个歌儿,便秘的时候不能嗯嗯啊啊叫几声的?有种你就别洗澡别上厕所!”
“他玛的,要不要我给你塞几个开塞露治治你的便秘?至于来这霸王公厕吗?”
“他玛的,我诅咒你也得便秘,天天想蹲厕所想拉拉不出来!”
“……”
兴许是外头的女人走了,顿时厕所没有那么吵了,水心柔还是听得见开门关门的声音的。
哎玛,不行了,她腿软了,她只能紧紧地抱着唐亦森。
他唇角噙着一抹深深的笑意,贴着水心柔的耳朵吹气,“老婆,你好强悍!”
“闭嘴,还不是你害的。”
“你说的,还要蹲上个把小时,所以……老公得好好努力再努力,一定要让老婆满意为止……”
水心柔哭笑不得,她真的想敲晕唐亦森那个无耻没有下限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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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绅士的寿宴上,倚智勋只看到唐裕挽着盛装打扮的温仪穿梭在宾客中热络寒暄。
看她以唐太太自居、摆架子,瞬间他就明白了晏淑芬是不可能会出现这个非常正式、名流聚集的场合。
她应该伤心难过了吧?
仰头一口干完杯中的酒液,倚智勋放下空杯子,他走过去跟范柳源打了个招呼就先行离开了。
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海边的别墅。
一打开门,他就闻到了烈酒的味道,而且,里头漆黑一片连灯都没有开。
怔了一下,倚智勋没有再犹豫,他摁亮别墅里的灯,赫然地看到晏淑芬坐在地板上,她手中持着一个酒杯。
杯中的烈酒还有一点点,她神情哀怨,脸颊都被泪水浸湿了。
“淑芬,别喝了,烈酒会伤身的。”心疼的眼眸一眯,倚智勋走过去夺下晏淑芬的酒杯,并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性感的唇轻柔地抚慰着她的泪水。
“智勋,你就让我喝吧,我活得很窝孬,我活得很窒息……心口好痛,爸爸死了之后,他没有一天是让我好过的。醉了好,死了也好,总比那样活着好过!”说着,晏淑芬的头埋进了倚智勋的怀里,她紧紧地抱着他。
“对不起,也让你过得很痛苦,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掉落,将她所有的情绪表露无遗。
“别胡思乱想,你还有我的,我会一直守护你,守护你的孩子。”倚智勋也紧紧地抱着晏淑芬。
为她做任何事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从三十年前那个夜晚的孽缘开始,他就没想过要退缩。
他一直留在连凯没有回恒泰航空,为的就是她。
“无论亦森对你做了什么过份的决定,你不要怪他,他是为了晏家的。”
“他把我架空了,我没有怪他,我欣赏他做得好,要掌大权就应该这么做的,我也会继续帮他的。”
地板蛮透凉的,倚智勋将晏淑芬抱了起来,放到卧室里头的大chuang上。
他转身想打盆水替她擦擦脸,却被晏淑芬紧紧抓住他的袖子。
“我不会走的,我给你洗洗脸,你的妆都花了。”私底下,他才敢将他的温柔和深情表露出来,不给她添堵。
“智勋……”婆娑的泪眼定定望着倚智勋,晏淑芬没有放手,反而用力一拉。
倚智勋跌趴在她的身上,立时,她将自己的唇瓣封住了他的薄唇。
瞬间,他被动化为主动,人前的矜持完全褪了下去,有的只是粗重的喘息和不着边际的浴望。
若是她注定是他的劫,他也愿意万劫不复!
若是他们的孽情注定是见不得光,他也会给她供应充足的阳光!
挽着温仪绕场热络寒暄一圈,唐裕就没有再见到倚智勋的身影。
明明他有看到他来了。
狡黠的眉眼闪烁着阴郁的光芒,温仪恐没添乱地说:“你在找智勋吗?我刚才好像看到他走了,挺匆忙的。是不是你这位好哥们把人家惹怒了呀,要不然他走了也不过来跟你打声招呼?”
闻言,唐裕的脸色暗沉了下来,眉宇间闪着不悦的情绪。
看到唐裕的变化,温仪心里暗暗窃喜,眼睛闪闪亮。
“我说不来的,你还是执意带我来参加太平绅士的寿宴,明天不知道那些记者是怎么写的我了?我没关系,就怕大姐她心眼小,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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