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榻,梳妆。要与你说的话,下次再谈也无妨。”
两次的思绪,总是被徐笑娘带着颤栗的话语给打断。
卓香雅暂时放下心里想着的事情,不告之徐笑娘,淡笑一声,向徐笑娘伸出手袖。
“是,主子。”
徐笑娘躬身上前,扶着卓香雅下了茶榻,走到梳妆台前,打开妆台上的小屉,取出里面装着的各色烟脂花粉,金钗玉甸步摇一一摆在妆台上。
“主子今天要扮什么色彩?”
摆正铜镜于坐在妆台前的素白影子前,徐笑娘散开卓香雅未着任何花饰的长发,漫过指端,流瀑一般。
“呵呵,想唱一曲气壮山河的歌,你看着办吧。”
望着铜镜里划过徐笑娘的长发,卓香雅指尖儿在摆了整面妆台上的花簪,金钗上抚过。
选了一枚外围点了整圏白孔雀羽毛,内嵌一块滴血红玉的白羽簪子递给徐笑娘,任其以此摆色盘髻。
“主子真是好眼光,这枚白羽血玉簪子,是上次兰爷来时,亲自赏赐给您的。今个儿主子您戴了这簪子上去,也算是合了兰爷的心意。”
徐笑娘接过卓香雅递来的簪子,眉眼一弯,笑得像一颗胖胖的豌豆。
“是么?他赏来的?那就只簪这一枝罢。免得他又恼火了去。”
铜镜里反照出来的那枚簪子的羽影,远远看去,就像一颗滴着血泪的凤眸,含尽忧伤哀愁。
卓香雅抬眸看着,想起半年前,曾经戴过一次贺兰南烟赏来的簪子,却在曲唱完后,被走到台前的贺兰南烟把那枚与其它簪花同共衬映在一起的簪子丢掉的事情。
眸里淡着一丝幽凉的冷意,吩咐着。
“是,主子。”
梳起一缕发丝缠住处簪子的边尾,顺势往发心里一埋。
徐笑娘依着卓香雅的意思,指随发转,很快以羽簪为中心,盘好一处仙女髻,使得羽簪一支独秀,清爽利落的别在卓香雅的发丝里,未留任何残余的发丝披在肩后。
透着铜镜,卓香雅整个人,凝眉冰目,美颜生凉,玉骨瑶肌,薄唇微微抿着些许淡漠,怎么看着,都散漫着一股冷艳,凛冽,清透秀劲的气息。
徐笑娘看着,拿着玉梳的手一颤,忙扶着卓香雅的肩,急道:“主子啊,这妆是不是有点冷?笑娘马上给您换一换?”
“罢了,我很喜欢。笑娘,去取我的琴来。”
卓香雅挡过徐笑娘的急切,仔细在镜面里瞅了眼,旦觉得还算很好。
她是在人前当惯了热心的主儿,偶而冷一冷,冰一冰,也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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