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没人真看到那幅画,可玄月阁声名在外,那画都得了玄月阁的认可,肯定不能差啊!
所以淮南侯世子身边那小娘子竟是个才貌双绝的奇女子!
这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
与此同时,王厉却是坐在雅间里挑拣着玄月阁的饭菜,太清淡了,不太对他的胃口。他还挑拣连双双的画“你那胡乱画的几笔,竟也能得玄月阁认可,可见这地方着实是徒有虚名。”
连双双也不觉得通过这么个考验有多了不起,依然和平常一样把自己觉得好吃的菜推到王厉面前,笑着说道“左右京城人认这个,我们便按她们这一套的来。”
王厉想想也是,他对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没什么兴趣,可旁人就是吃这一套。那就用她们在意的东西气气她们!
两人吃过饭,没在玄月阁多留,又继续去别的地方逛逛买买。
这会儿消息都传开了,早没人看他们笑话,反而有不少人瞧瞧窥探连双双的相貌。
一看之下,才觉得传言只描绘出那昳丽容貌的万分之一。
王厉也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他有点不悦,出了最后一家店门便扣住连双双的腰把她带上马车,语气不善地道“回去了。”
连双双在马车里坐定,大胆地凑到王厉耳边耳语两句。
王厉捏玩着她的腰,没在意她小小的报复心,哼笑着答应“好,就绕到你们家门口走一圈,反正也要经过那一带。”
连双双帮他出了口气,他也不介意帮连双双出口气,毕竟她今天给他长脸了。
华贵的马车辘辘地从连家门口驶过。
后面还跟着一群捧着各种奇珍异宝的小厮与跑腿杂工,都是刚才连双双两人买好没来得及送回府去的货物。
那阵势,瞧着比寻常人家出嫁还浩大。
舒阳长公主听了王厉两人出去一趟闹出来的动静,心里的担心少了大半,就是有点啼笑皆非。她也不在意王厉胡闹,还和嬷嬷调侃“这小子出去撒了半天钱,真不会叫人说他是个土大户吗?”
嬷嬷道“谁敢编排我们世子?”
主仆俩正说着话,就听人说王厉那边派人过来送东西,什么都有,主院都快摆不下了!
舒阳长公主没想到王厉撒出去的钱还有她一份。她哼了一声“这小子才没这么贴心,准是那小丫头提议的,她倒是会卖好。”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起身走出去看看王厉都给她挑了什么回来,若是拿得出手,她过两日便穿去宫宴叫其他人瞧瞧她儿子的孝心。
王厉买的多,哪怕不是样样都合舒阳长公主的意,挑出几样亮眼的来还是很容易的。
舒阳长公主看了一圈,叫人留出几样自己过几日穿戴用,剩下的都送去库房收着。
两日转瞬即过,这天舒阳长公主要带王厉进宫去拜见太后以及当今圣上,连双双自是没资格跟去的,一早便起来送王厉出了门。
王厉搂着她亲了几口,才施施然去与舒阳长公主会合。
府里静了下来。
连双双安安静静在府中待了一会,确定王厉他们已经进了宫,便点几个可靠的侍卫随自己出了门。
泼皮少年收了定金,也按时按点来赴约。
连双双朝衙役亮出淮南侯府的令牌,便被衙役客客气气地请了进去。
京兆尹是个面色威严的中年人,听说是淮南侯府的人来了本有些不耐,却被衙役递上来的那张状纸吸引。
那状纸写得条理分明。
状告的人是自己“表哥”。
诉说的是三桩冤案,有的有实证,有的没实证,但每一桩都讲得清清楚楚。这桩案子不仅事关女子清誉,还牵扯到两条人命!
尤其是最后一桩,正好是舒阳长公主近来屡屡让人督促他们快些破案的画舫藏尸案!
连双双以前便到过官府办事好几回,进了京兆府也不紧张,慢腾腾地端起桌上的茶饮了起来。
倒是泼皮少年有点拘谨,坐在那儿左顾右盼,心道自己居然自己走进府衙来了,也不知能不能囫囵着走出去!
不都说“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吗?
转念一想,眼前这小娘子一出手就是二百两,还是给他这样的泼皮无赖,也不算是“有理无钱”啊!
这样一想,泼皮少年一颗心也安稳下来,端起自己手边的茶牛饮两口,还砸吧两下嘴想仔细尝尝衙门的茶到底什么滋味。
京兆尹戴好乌纱帽出来时,瞧见的便是两个加起来年纪都没他大的小孩儿很自在地在坐在那儿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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