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今尚且身强力壮、年富力强王夫之和张同敞,朱由榔此时的心情跟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激动。
“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张同敞,以后你就跟着本王混了,如何?”
衡州大儒王朝聘父子闻言,皆是大喜。
王朝聘上前握住张同敞地手激动地说道:“别山啊,难得永明王殿下对你如此赏识,不若就留在衡州为殿下效力吧!”
王夫之也劝道:“是啊,别山兄,留下来吧,这样以后咱们便可以经常把酒言欢了!”
张同敞却是面露难色地道:“殿下,伯父,还有而农兄,实不相瞒,非是在下推脱,而是此番有皇命在身,故不敢从命,望殿下恕罪!”
王夫之闻言,急色道:“你背负什么皇命,当今皇上能有什么差事非得你这个区区从七品的中书舍人去办不可?”
“这......在下此番正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慰问湖广诸王......
在下一路南下,先赴武昌,再奔荆州,又取道武冈,这衡州和长沙便是最后一站了。
待拜会了桂王爷和吉王爷,在下还得远赴云南去调兵......”
朱由榔闻言,大手一挥,霸气地说道:“长沙和云南你都不用去了!”
见张同敞欲开口,朱由榔便摆摆手,示意他听自己说完。
“本王让你留下,并非出于私心,而是长沙即将沦为抵御贼寇的战沿前线,你要慰问吉王,可以,到时跟本王一道赶赴长沙就行了;
至于云南嘛,呵呵......那黔国公沐天波对于土司叛乱尚且自顾不暇,疲于应对,哪还有多余的兵给你征调?!”
张同敞听罢,顿时摇摆不定,左右为难。
“远水解不了近渴的道理想必不用本王强调,如今大明已到了积重难返、生死存亡的地步,国库严重空虚,咱们的陛下也已经被那群文官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进而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即便从边关调再多的兵来也无济于事了。
所以要挽救大明于危亡,非得大动干戈不可,而仅凭本王父子实在是孤掌难鸣啊,所以还请别山留下相助!”
张同敞默默咀嚼着朱由榔的话,面色一变再变,终于下定了决心:
“既如此,承蒙殿下厚爱,那同敞只好从命了!”
朱由榔心情大好,紧紧地握住王夫之和张同敞的手道:“你们放心,本王保证,你二人定不会为今日的决定而后悔!”
两人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衡州大儒王朝聘见状,忙拱手道:“老朽恭喜殿下,贺喜殿下,今日喜得良才,理当庆贺一番才是!
若殿下不嫌弃,便在寒舍小酌几杯如何?”
朱由榔大笑:“求之不得!”
王朝聘闻言,便吩咐下人重新备下酒菜,几人便落座准备开动。
朱由榔突然想起一同前来的王明伯,便吩咐杨守春将他也招了来一同入席。
“来来来,本王向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乃衡阳知县王明伯。
诸位有所不知,这位王知县可算得上是一名被当官耽误了的良医啊!
对于这样的人才,可不能埋没了,因此本王建议他辞官,潜心研究医之一道,本王坚信他今后的成就绝不在于仕途之下!”
听着永明王有些浮夸地赞美之词,王明伯顿时便有些不好意思道:“殿下过奖了,其实继承祖业也一直是家父的心愿,前番得殿下点拨,在下也是顺水推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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