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太太陪他一起出席啊。”
“对哦,貌似两人结婚之后很少见他带太太一起出席活动,可能他太太比较低调吧!”
“屁,哪是低调,明明是两人感情出现了危机。”
“危机?什么危机?”
“你居然不知道?江临岸在外面一直养着女人啊,就前段时间闹得很大的X贿赂案,那女人叫什么来着……好像姓沈,对,沈瓷,就这名儿,以前是大塍黄玉苓的儿媳,后来跟陈遇离婚之后她就榜上了江临岸,据说两人已经保持这种不正当关系有一年多了,江临岸还给那女人另外买了房子车子,好像孩子都有过,但江家一直不肯承认她的身份,她只能把孩子流掉了。”
“真的假的,听着怎么像是电视里才有的情节?”
“当然是真的,圈里一直在传呢!”
“可那女人不是背景不干净么,以前跟好几个高G睡过,还跟联盛前任老总爆出过X视频。”
“对啊,视频我都看过,绑在浴室里搞的,弄得地上身上都是血,跟凶案现场似的。”
“行了行了你别讲了,真恶心!”
“恶心吧?可有钱人就好这口,她还到处跟人说是被逼的,被强迫的,还厚着脸皮在法庭上指证,拜托,联盛老总要什么女人没有,至于用这种手段?她是欺负死人说不了话呗,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真的啊?那贵圈也太乱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女人是真有本事,自己声名在外都脏得不行了,还能把男人勾得五迷三道,手段可不是一般的强悍啊!”
“……”
“……”
两个记者越聊越HIGH,江临岸听了一个囫囵,听完忽然想起之前周彦在菩提包厢对他说的那段话:“我也心疼她,但是我知道我不适合,或者更确定点说,你我都不适合。越是风口浪尖对她来说越是折磨,所以放过她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存在,他的靠近,对她而言已经成为一种折磨和残忍,可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只要他走近一点,与她的名字摆在一起,她便会一直被舆论架在烈火之上,遭受非议和辱骂,泼各种脏水,永远受烈焰灼烧,得不到片刻安宁。
彼时蝉声起,盛夏当头,热潮难忍。
江临岸拿出手机给于浩打了通电话:“我喝多了,先回去。”
他起身走出酒店,老姚已经在门口等,江临岸拖着步子坐上车。
“先送我回家!”
老姚有些拎不清,问:“江总,您今晚回哪个家?”
对啊,江宅,公寓,锦坊,再不济还有他和温漪结婚后住的那套婚房,这么算起来他的“家”可真多啊,可现在恍恍惚惚,他发现自己竟没有想回的地方。
“算了……”后座上的男人突然摆了下手,开门下车,“你先回去吧,我自己逛逛!”
老姚:“……”
车子一时也不敢走,以15码的速度在机动车道上龟爬,几米之外的江临岸拖着西装,慢吞吞地在旁边的人行道上踱步子。这种组合持续了大概两公里,再往前开就没路了,江临岸转身。
“走吧,我一个人醒醒酒。”
老姚也没辙,想了想还是乖乖把车子调头,很快驶出街口。
江临岸站在路边抽完一根烟,酒劲上来,脑袋涨得越发厉害,他最后拦了一辆的士,自己爬上去。
司机:“先生,去哪里?”
江临岸:“等等!”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之前保存的那则新闻,指着上面的照片说:“金桥大道,沃尔玛超市!”
从酒店到金桥大道有二十几公里,司机很快上路,车速拉得很快。
后座上的江临岸一直闭着眼睛,身子半崴着看上去很不精神,加上身上酒气重,司机一路留意他的状态,最后终于忍不住问:“先生,您是要去沃尔玛买东西吗?可现在都快十点了,估计赶到那边超市已经关门。”
“您要是等什么东西急用,我介意不用赶那么远,我知道附近有间华联,规模虽然比不上沃尔玛,但东西都挺齐全,要不我载您去那儿?”
司机一副热心肠,就怕江临岸大老远跑去沃尔玛会扑个空,可后座上的人就是不啃声,最后司机也懒得多管了,索性开了电台,正好是一档夜间节目,两个男主持人在那儿天南地北地乱侃,笑料很足,逗得司机只顾笑,很快就忘了超市关门的事。
直到车子上了高架,后座上突然传来一句低低哑哑的声音。
“我去那边,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