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阁的背后是星辰会,同样有大能者坐镇,其中甚至有炼空境的存在,一个破空境的武者,还没到惹不起的地步,但那是指整个星辰会而言。 冤家宜解不宜结,星辰会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总会的那些大能者们,绝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飞羽阁,因为一点小小的纠纷就去得罪其他大能,况且自己这一方理亏在先,就算对方把他们都杀了,只要不毁掉飞羽阁,总会也未必会出头,难怪这领会如此惊慌。
蓝老九欲哭无泪,心里早已把罪魁祸的老者恨入骨髓,他知道,就算这一次的事情得以和平解决,作为引起纷争之人,他在飞羽阁也休想再有任何展,自己的大好前途,就这样被毁了。“前辈,”他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晚辈有眼无珠,听信小人之言冒犯了前辈,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千万别和晚辈一样见识。”
雷烈没有理他,目光看向虚空中的某处,沉声道:“你就是这儿的主事吧?是自己出来,还是让我把你抓出来?”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无声无息地从空气中显现,却是一个相貌娟秀的年轻女子。这女子身材极高,只比雷烈矮半个头,长相算不得倾国倾城,却透着一股洒脱精干,尤其是那种久居上位,号施令养成的自信,让她别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一看便是一个女强人,身上散的气息,赫然已经达到了帝级巅峰。
“前辈神功无敌,晚辈佩服之极。”在雷烈这个大能者面前,这女子居然毫无惧色,虽然不敢摆出上位者的架子,却也绝称不上卑躬屈膝,盈盈一礼,轻笑道:“属下无知,竟然没能认出前辈的身份,斗胆冒犯,实在是罪该万死,晚辈南宫玉,在这里代他们向前辈赔罪了,还请前辈看在家祖南宫胜的面子上,不要和这些蠢材一般见识。前辈今日有何要求,只要本阁做得到的,一定照办。”
这南宫玉正是飞羽阁的主事,今年不过百余岁,已经是帝级巅峰,这份天赋比起念歌来也不遑多让,在这一片星域的年轻一辈里足可名列三甲。其祖父南宫胜,乃是星辰会的后台之一,炼空境的大能者,也是大能里有名的种、马,一生娶妻近百,生下的子女少说也有七八百,孙辈,曾孙辈乃至更小辈的后裔加起来足有几万,却独独宠爱这个最小的孙女,用爱如珍宝四个字形容绝不过分。
这样一个有天赋,有能力,有后台的天之骄女,当然不会像手下那些帝级武者那样被一个破空境大能吓得屁滚尿流。语气虽然恭敬,话里却隐含着一丝嘲讽对方扮猪吃虎,有意讹诈的意思,更是绵里藏针地点出了自己的靠山,告诫对方适可而止,不要贪得无厌,可谓不卑不亢。
如果换做这一片星域的其他大能者,说不定碍于南宫胜的面子,哈哈一笑,将此事揭过不提,但雷烈初来乍到,哪知道南宫胜是哪颗葱?不过他也不愿意节外生枝,为了区区小事就得罪飞羽阁和星辰会——早在天玄世界未分裂前,星辰会就已经存在了,在战帝留给他的各大势力名单里,这是除了各大世界之外,唯一一个至今还存在的,实力可想而知。
念头闪电般转动,已经有了主意,当下笑道:“南宫小姐好说,我闭关多年,近期刚刚突破,本想来这里探听一下这万余年来的形势,不想身上的玉晶全都在修炼中用尽,这才惹出了这场风波。既然小姐出面,此事就此作罢。”
南宫玉闻言,心里却是不禁一动:一个破空境的大能者,在这个宇宙里绝对属于最顶尖的存在,已经足可以自己开宗立派,就算是加入那些大世界或者级势力,也百分之百会被奉若上宾,想要什么只是一句话的事,哪里需要自己亲力亲为,隐藏身份地来打探消息?
对方这样做,如果不是别有用心,就足以说明两件事:一是其至少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建立或加入任何势力,二是此人在此之前,基本上没有和其他势力或者大能者打过交道——蛇有蛇路,鼠有鼠路,能够突破破空境,闭关前至少有帝级巅峰的修为,如果真的曾经在宇宙中闯荡过,一定会有自己的圈子,完全没必要到飞羽阁这种地方来了解宇宙中的形势。换句话说,眼前这个人,十有八、九是一个之前只知道修炼,初出茅庐的小菜鸟。
南宫玉能够被派到这里主掌飞羽阁,除了乃祖的影响,本身的能力也毋庸置疑,雷烈简简单单一句话,已经向她提供了不少信息,此时两眼放光,一张俏脸上,笑容越灿烂:“前辈胸襟宽广,这样说真是让晚辈无地自容了,此事完全是晚辈御下不严所致,怎可一句就此作罢了事?前辈刚才言到想要了解近万年的形势,晚辈不才,执掌飞羽阁也有十余年,对这一带星域的形势不敢说了若指掌,但自问也有几分了解,愿意为前辈效劳。”
说着话伸出手来,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神色间恳切之极:“这里实在太过简陋,还请前辈移驾到中央贵宾厅谈话。”漂亮的女孩子总是占便宜,南宫玉本就有一股爽朗大方的气质,这时放低身段,一副盛意拳拳的样子,顿时令人好感大增,想要拒绝还真不太容易。
没有哪个势力会嫌自己麾下的,或者能够借助的大能者太多,对于那些大势力来讲,除了自己培养出来的以外,雷烈这样没有什么势力背景,本身又实力强大的存在无疑是最理想的招揽对象。南宫玉想方设法与雷烈拉关系,虽然没敢奢望一次就能够把这位大能者引入星辰会,加入自己祖父一方,却也是存心结一份善缘,就算对方不能为己所用,只要打好了关系,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获得大助力,正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是也。
雷烈显露实力,逼迫对方主事者现身,乃至于此时的故作姿态,本就是为了希望能从其口中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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