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台车在路上像拍公路大片一样开足了马力乱窜,好几个红绿灯也是看也不看地就过去了……
陈妮妮毕竟还是个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的学生,她弱弱地问了一句:“超速,闯红灯……这个……没问题吗?”
二喵显然会错了意思,哈哈一笑:“放心吧,这车牌号都是我炼过的,别人准保拍不到。”
要知道这车上坐着的一帮人,可没一个是普通人,不说别的,只要燕子想,中国国家博物馆里的东西简直就是随便他挑……
当然,据我所知,要真是那样的话,特异组估计也会找上门来。
不过相对比起来,闯几个红灯,只要不出人命的话,应该是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要说到出人命,开车的分别是徐炳炳和金小靥,徐炳炳那技术,绝对是老司机,几乎都要把车开到墙上去了!
再看后面的金小靥,居然也能半点儿不落下地紧随着,我很好奇徐炳炳对金小靥的感情会不会是因为某个月高风黑的夜晚,一场意外的飙车而产生的。
这样就补全了一部公路爱情剧的所有细节了。
……
所以别说撞到路上的人了,以他们的技术,只怕是连只蚂蚁都压不死。
不过路上的人没事,坐在车里的我估计要出事!
尤其还是坐在副驾驶这么一个尴尬的位置,多少次眼看着就要迎面怼上前面车的屁股,都被徐炳炳一个漂亮的变道躲过了,这货绝对不是用眼睛在开车!
回到三里屯南街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
下车的时候脚底还在打着颤,二喵一拽我:“你晕车?”
我苦笑摇头:“比赛完有点儿虚……”
“哦……”
妹的,晕个屁,我就是给吓的!
……
上了楼,我们分了两头,我领着陈妮妮,煊儿,古月去公司,他们直接去了公寓。
我要将钥匙给徐炳炳,他却摇了摇头:“不用。”
他又看了一眼燕子,我顿时就明白了……
好吧,是我没转过弯来。
到了十一楼,我们四人往外出,径直走到公司门口,透过玻璃门没看出什么问题,开了门上的锁,我扭头对三个姑娘递去一个小心的眼神,她们三点了点头。
鱼贯进了公司,没有立刻开灯,魂力放出去,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异常,我又仔细巡了一遍,的确是没有什么问题。
打开灯,一切都和平时一样,就连茶杯都是洗好了放在茶盘边上。
我又放出了霜儿,让它闻闻有没有什么陌生的味道,霜儿四处抽了抽鼻子,冲着我摇了摇头。
正要招呼大家上楼,任煊儿却是冷丁道:“你们这公司天天有人守着吗?”
我仔细想了想,于是点了点头:“对,除非有任务,否则每天都至少有一个人盯着的。”
“那不对啊,”任煊儿的手拂过茶台,四下看了一圈:“这里至少有三天没人来了。”
我心中一震,忙问道:“你确定?”
任煊儿点了点头:“这里的因果很淡……”
“走!我们上去看看!”我着急道。
……
待我们赶到楼上公寓,陈妮妮走在最前面,一进门就愣在了门口,紧跟着的煊儿也呆立在了原地。
我急忙扒拉开她俩钻了进去,入目的情形让我脑中“嗡”地一声,怔怔杵在了当场。
古月从背后探出脑袋,读到:“要他们的命,用陈游来换……!!”
看着墙上血淋淋的大字,我一股血就往脑顶上冲!
“艹!”
徐炳炳他们七个都在屋子里,这里一片狼藉,沙发上有几道狰狞的爪痕,桌子椅子都被拍碎了一地,汉白玉的屏风也被平整切开,一半碎裂在地。
屋子里还有许多血迹,我也没和他们几个打招呼,顺着血迹就一路上了阁楼,从现场的情况大致可以看出战斗是在客厅发生的,之后转移到了二楼。
打开最里面那个屋残破的房门,我感觉自己整个头皮都要炸开了!
因为……
地上明显有着两个人形血印子,看体型……
很像是金刚和顾唯……
而且房间里的窗户已经被破坏了。
外面的风灌了进来,染着血的窗帘在风中飒飒作响……
人形血印呈拖拽的痕迹,被一路拖到了窗前……
消失了……
“艹他大爷!”
我红着眼,将脑袋探出了窗外,华灯初上,夜风凌冽……
……
燕子在门口喊了我一句,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我跟他下了楼。
徐炳炳他们都在客厅里,每个人脸色都非常难看。
我想了想,扭头问任煊儿:“能看出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吗?”
任煊儿用手捻了一点沾在茶几上的血迹,又四下看了一圈:“四个小时之前。”
徐炳炳将一个像是犬齿一般的弯曲尖锐东西从破碎的椅子角上取了下来,递给狐狸:“看看是什么?”
狐狸凑到眼前仔细观察了一下,闻了闻,一拍腰间的几个小布袋,又取出几个小瓶,将那东西小心地刮下了一点放进瓶子里,倒了一些液体进去……
“咕嘟嘟……”
小瓶里顿时就沸腾了起来,狐狸凑近鼻子再次闻了闻,皱眉道:“应该是某种地妖的爪子。”
徐炳炳点了点头,分配道:“砍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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