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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二舅的电话打不通,我总不能上网百度一下吧?
等等!没准网上还真有高人呢?不是都说高手在民间么。
而且我二舅不就是一个最生动的例子。
我看了一眼魇和貂。
魇似乎对貂十分忌惮,都已经被逼的几乎要贴在结界上了,魇的嘴里还在呜呜地叫着,似乎在和貂沟通什么。
而貂却是爱答不理的,只是偶尔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看我两眼。
这种情况在我看来十分不理想,我得想点办法解决眼前的难题。
我掏出手机,先上网搜了一遍关于貂的鬼物,除了一些网文章节和动物百科之外,一无所获。
倒是有个东北四大仙的说法,其中就有黄大仙,不过那是黄鼠狼,是鼬属,虽然长得像,却和貂不同,而且也是民间传闻,没有具体介绍。
好吧,看来我在这白貂身上是找不着头绪了。
我看了一眼门口的情形,显然那两只鬼物谈崩了,看样子要动手。
没多少时间了,我急忙又搜了一下该如何驱鬼辟邪。
网上的说法千奇百怪,说什么法子的都有,不过被大多数人认同的主要还是桃木,朱砂,杀生刀,大蒜这些说法。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桃木我家似乎没有,家里的家具大多是什么橡木楠木的,至于朱砂是已经准备好了的,杀生刀可以用菜刀代替……
想到这儿,我急忙进厨房抽出菜刀握在手里。
家里太久没做饭了,我搜了一遍,没有看到葱姜蒜这些东西。
掂了掂手里的菜刀,我急忙回到门口,正好看到被魇附身的大叔扑向白貂的一幕。
只见大叔别扭地扑了过去,虽然姿势看着古怪,不过度倒是不慢。
他两手眼看着就要抓到白貂,白影却是一闪,白貂跳到墙上借了一个力,就一下子蹿到“大叔”的后肩上,张口就咬。
“大叔”惨叫,出的声音刺耳,完全不是人可以出的声音。
趁着他们动手,我有心去关门,可是那门怎么也掰不动,就像和墙面黏在一起了。
我心道这八成是魇的鬼术,也就不白费力气了,干脆用毛笔再在门口补了几道朱砂墨,操着刀,退后了几步,紧张看着两只鬼物打斗。
原本在我想象中,这些鬼物斗起来,不说漫天飞着火球啊风刃啊什么的,至少也应该是比较酷炫一些的斗法吧。
可是在我眼前呈现的,完全就是一个敏捷一些的普通人和一只类似于宠物一样的白貂的扑打嬉戏。
不过这样的场面,似乎让我对这些未知事物的恐惧感降低了一些。
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好像门口生的事情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简单,我眯起眼,试着仔细去感受,就如同感受之前的阴气一般。
眼前的廊道忽然生了巨大的变化,我心中不由一凛,没想到竟然能清晰地感觉到两股气在纠缠碰撞。
其中的一股被另一股死死压制,甚至是一点点生生打散,又被逐渐吞噬。
而这占据着上风的那股气,竟然是从白貂那小小的体内出的。
“这尼玛……”
我心中忍不住开始为魇加油了,没想到这魇非但没有伤害到白貂,反而是送菜一般给白貂增长了法力。
不是说魇都很狡猾的吗?怎么蠢得和猪一样?
我想起二舅和我说过在鬼物中也是有着一物降一物的说法,其中,站在奇鬼最顶端的几种更是有着鬼神莫测的天赋。
难道这只白貂就是其中一种最厉害奇鬼之一?
一定是了,好歹魇在奇鬼中也是排的上号的。
我心想,这魇要是挂了,我今天也就危险了,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去帮忙的时候,魇的嘴里出一声惊怒的嘶吼,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决绝的意味。
我感觉胸口一闷,仿佛有人在我脑门顶上敲了一记大锤,脑袋里一阵嗡鸣,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只觉得头昏眼花,想坐起来却全身无力。
我甩了甩脑袋,朝周围打量了一眼,现自己躺在玄关里,这才想起之前生的事,连忙起身向门外看去,大叔的身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不会是死了吧,我定睛一看,现那个大叔似乎还有呼吸,顿时就放心了。
我刚松了一口气,却总觉得遗漏了什么。
眼角的余光冷不丁看见从门口开始,有一段沾了朱砂墨的小脚印直通向自己。
我亡魂大冒,忍不住向后挪了挪,手掌却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我靠!!”
我吓得不轻,扭头一看,那只白貂正蜷在我边上呼呼大睡。
听到我的声音,它睁开惺忪的小眼睛看了我一眼,似乎有点不满……
它又横着翻滚了几圈,滚到我的腿边,依偎在我大腿上继续睡了,这个……好萌……
我不敢动了,确切地说,我不知道该不该动了。
这小东西看着不像是要来害我的啊,而且如果它有心要对我不利,我也应该是没有醒来的机会,我脑中念头飞快地闪过……
忍不住又低头看了一眼……真的……好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