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邝天成=城不在说什么了,沫依也只好不在过问,不过,她更确定大叔也许并非凶手,整件事一定另有隐情。
得知沫依被邝慕青胁迫,坠楼住院了,于歌急得不行,赶紧到医院看望。
询问到沫依是在另一间病房,于是走到了门口处,透过玻璃窗,看到了邝天城正一脸疼惜地看着沫依,那种眼神很温柔。
于歌不禁想起了过往的种种,以前的他对顾依婷只能说是一般,有时候甚至是冷冰冰的,但顾依婷确实非常爱这个男人,从大学开始,她就一直不懈努力地追求他,总是故意找机会接近他,从喜欢偷偷地看着那个英俊的背影,经年后,终于,成为他的新娘,当时,那也许是顾依婷这辈子最开心、最幸福的一件事。
不过现在想想,还真是很可笑,他根本就没有爱过自己,而男人的这种温柔,确是对于另一个女人,自己的妹妹,想想好像更讽刺一样,于歌的心不知不觉间有些隐隐作痛,不禁扶了一下墙壁。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小姐,你没事吧?”
一位护士走了过来询问。
瞬间,沫依和邝天城也注意到了外面有人,沫依随即起身走到门口处,一看是姐姐,高兴得想直接开口叫“姐——”,但一想想不能说错话,于是改口道,“于歌姐——”
于歌从回忆中走出,看着沫依笑了笑,“现在没事了吧,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沫依张开手臂,左右地晃了晃,“没事,于歌姐,我没事,你放心吧。”
于歌拍了一下沫依的肩膀,“我进去瞬便看望一下——”
停顿了一下,又开口,“看望一下你先生。”
听到这话,沫依也感觉有些别扭,自己的丈夫明明是姐姐深爱的人,还有就是大叔也许深爱的人也是姐姐,自己霸占着大叔,霸占着姐姐的位置,真的很不应该、极其尴尬。
于歌走进了病房,看着床上的邝天城,薄唇有些苍白,较往昔,少了一份精气神,心里突然有些莫名,“邝先生你身体没大碍了吧?”
邝天城点了一下头,缓缓回应道,“谢谢——”
于歌笑了笑,自觉在这里好像没什么话好说,“那我先告辞了。”
“嗯——”邝天城淡然回了一声,仍然不是很热情,与刚才面对沫依时确实不太一样,于歌可以明显地感觉出来,心里瞬间有些莫名的不快,转身离开了。
跟沫依回到了她的病房,于歌这才敢说,“小妹,是邝慕青那个疯女人把你推下去的是吧?”
于歌说得很气愤。
沫依赶紧解释,“姐,她也是太过于痴情了,所以精神变得很混乱,她应该不是故意的。”
于歌笑了笑,“小妹你别天真了,她把你叫到阳台,不是早有预谋对你下手,是什么,你不要为这种人说话,当年,那个男人接近我,她不也曾跟你说过吗,都是为了她,邝慕青也是个罪大恶极的人,说不定是她在背后鼓动得什么,要不是她,也许不会发生那一切,也许我们俩——”
说到这里,于打住了,因为她知道,下面的话,自己想说的是要不然我们可能会一直在一起,她也很惊讶,自己为什么要想说这句话,难道她的心还未死吗?
沫依见姐姐如此激动,于是赶紧安抚于歌,“姐,你先别激动,你听我说,邝慕青那天在阳台上,跟我说,在我在邝天城的心里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一个缩影而已,他真正爱的人是你,是顾依婷。”
听到这里,于歌惊讶得,怔怔地看着沫依,随即又不停地摇头否认,“小妹你别在为他辩解了,这不能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当年我和他在一起,根本感觉不到他哟多喜欢我,多爱我,况且他之后还会对咱们顾家做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姐,可是这都是我亲耳听到的,也许当年真的有什么隐情。”沫依赶紧解释着。
于歌激动地看着沫依,“够了——小妹别再说了,什么也阻止不了我的报复,我觉得你说的那些完全不成立,我也调查过,种种的迹象显示,好啦,不要再说了,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会立刻赶过来的,小妹你休息吧,那我先走了。”
说着于歌就蹙着眉头,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