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芳尖叫一嗓子立刻蹿起身,她极度恐惧的说:“我不想在这坐着。”
“抱歉,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徐瑞朝我丢了一个眼神,我上前把刘芳按回去说道:“放心,你肯配合审问,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刘芳惊魂未定的道:“那男人怎么死的?”
“脑袋都不见了。”徐瑞把手机拿出来翻到花草树死之后拍的照片,审讯椅上边坐着流血的无头男尸,加上后边墙壁、玻璃的血色衬托,刘芳看见时直接失禁了,尿水顺着裤腿淋拉了一地。
杜小虫俏脸冰冷的说:“如果你想尽快离开这间屋子,那就和我说说王大锤的事情。”
“好……好的。”刘芳脸上浮着汗珠。
我把录像打开,询问道:“我们问还是你自己讲?”
“我、我自己说吧。”刘芳结巴的道:“王大锤是我下毒害死的,但……但是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徐瑞皱着眉毛道:“哦?怎么回事,讲。”
“这得在消失半年之久的王大臂上次回家开始说。”刘芳缓缓的解释道:“我毒死王大锤的一个星期之前,王大臂回了下家,他鬼鬼祟祟的又离开了,临走之前还跑到我房门前对我说不准对任何人提。”
我不明所以的问道:“我知道这事,然后呢?这和你毒死王大锤有什么关系?”
“接着第二天的晚上,就有一个邋遢到极致的老头子闯入我家。”刘芳回忆的说道:“他自称为牧承冤,但我觉得就是一个疯头疯尾的魔头,力气感觉比正常的老头子大了不是一点半点,把我按在地上胡乱的又摸又亲,我力量没他大,反抗不了。但这牧承冤没有继续轻薄于我,他让我站起来。我惊怒之下问牧承冤到底想怎样?他问我隔壁的老铁匠是不是近前回来过,我点头说昨晚回来了下。牧承冤拿出了一包像盐一样的玩意,说这是毒药什么钾,并留下了手机号码,让我在下次无论是在王大臂还是王大锤回来时,第一件事是打电话给他,第二件事就是想办法利用邻居关系为王家父子或者之一做饭,不要放盐,做好之后把毒药拌入即可。”
我狐疑的道:“他让你办你就办,怎么这么听话啊?完全听不出来你有迫不得已的迹象。”
“不是的。”刘芳解释的说道:“牧承冤拿我儿子的命作为威胁,他说如果惊动警方或者不按他的要求办,就会先杀我儿子再把我杀死。反之,如果我毒杀了王大锤或者王大臂之一,就有两万块的报酬。”
我仍然怀疑的说:“那你直接报警他也不知道,警方把你和你儿子保护起来不就能避免这事了?还用的招背负一条人命?”
“如果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刘芳痛哭的道:“牧承冤说我的儿子已经被他施展什么特定条件的催眠,虽然看起来一切很是正常,但只要他一个命令或者手势,我儿子就会自己寻死。起初我不信,但也摸不清虚实,我想让牧承冤证明他说的是真的,就来到了青市我儿子所在的学校,我则把儿子叫到校门外边一个僻静的地方。这时暗中牧承冤出现,他没有上前,隔着十几米的位置,他抬起手比划了两下。我儿子就像疯了一样,不要命的往墙上撞。我当时就懵了,急急的把儿子拉住。牧承冤走过来说了一句我没听清的话就离开了,我儿子也随之恢复了正常,还茫然的问我怎么了。我心中怕的不行,心想这老疯子难道是神仙下凡?哪还敢违背他的意思,所以为了保全儿子和自己,只能按照对方的意思去办,我不停的祈祷王大臂或者王大锤千万不要回家,但想不到隔了不到六天王大锤还是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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