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死寂,一般都是用来形容荒无人烟的戈壁沙漠,可便是这样戈壁沙漠之中也还是有着活物生存,虽然少且隐藏的深,但至少还不是了无生机。 但对于曾经繁华似锦,人流如织,几乎聚集了人类精华之地的城市。荒凉,死寂,一片的了无生机便是其真实的写照,用来形容如今的城市是再也贴切不过。相对于还有这些小生物的戈壁沙漠,它有的只是还能动,也能吃,却也已经是不能称之位生物的生物。盖因他们已经死了一次,而他们也有着一个不甚雅观的名字——僵尸。
他们已经成了城市的主宰,在已经是残垣断壁的城市间晃荡着,看上去很是自在。
城市的边缘,一群尖牙利齿浑身脏兮兮毛上总是黏糊糊的僵尸狗欢快的奔跑着,乍看去还以为是曾经辉煌的城市里某个房间里的一台电视中放着的非洲大草原上相互追逐着的野狗群。
其中一只身材瘦弱的僵尸狗跑在最后面,或许因为它的身材瘦弱体力不济,它的舌头伸得长长的挂出了嘴外,随着它的奔跑,一滴又一滴的恶臭的粘液被甩飞了出去,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地上绽出一朵水花来。
数百米外是不知倒塌了多少年的一栋栋的住宅楼,瓦砾间杂草丛生,长长的野草能有人腰齐。而一根长长的漆黑的铁管从残垣断壁间慢慢了伸了出来。
过了一小会的时间,那铁管轻轻的一颤,就听见“噗”的一声,还在撒欢的奔跑着的狗群中一只僵尸狗脑袋被打爆,已经变质的**和污血溅的它身旁的两只僵尸狗满脸的。而由于惯性,这只脑袋被打爆的僵尸狗还往前跑了几步才倒下来,让它后面的僵尸狗避让不及纷纷被他绊倒,狗群立刻乱作一团。
滚在一起的僵尸狗相互的乱咬起来,只因为你的屁股压着我的头了,或者是我的腿伸到他的嘴里面去了。原先还是一起撒欢的绕着城区奔跑的同伴,这时候却都成了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一下子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嘴咬下去,一大块肉就被咬了下来,被鄙夷恶心的吐在了地上,任由着乱咬的僵尸狗践踏。
“嗷呜---”狗群最前面的一只身形最大的僵尸狗嚎了一嗓子,那些乱咬的僵尸狗立刻都安静了下来,只有还被某只僵尸狗的屁股压在脑袋上的一只僵尸狗还在哼哼着,出自己的抗议。
“呵呵---”残垣断壁里传出一声稚嫩的笑声,但由于离得太远,那些僵尸狗是听不到的,而且从那些野草的倒向可以看出,这一大片倒塌的住宅楼正处在僵尸狗的下风位,这样以嗅觉著称的僵尸狗更不会现这里的情况。
于是,又是“噗”的一声轻响,那只身形最大的晃悠着身体走过来,准备显一显威风,看谁还敢乱叫乱咬的僵尸狗脑袋也是爆出一团血花,然后一头栽了下去。
而紧随着噗噗声接连响起,又是七只僵尸狗的脑门被打爆。之前还有头领弹压,这些僵尸狗还有着顾忌,现在不仅是头领被打得脑袋崩裂,身边的同伴也是接连的死去,僵尸狗立刻乱作一团。
“呵呵,农大叔说的多,现在的僵尸比他们那个年代的僵尸是进化了些,智商也涨了那么些,但却也削弱了他们那个年代时得僵尸只知道吃人吃肉,不知道死亡是何物的本能。”铁管噗噗声连起,在残垣断壁的后面传出一个少年的自言自语,“要是他们那个年代的牙狗(僵尸狗如今的别名),这时候肯定是往着开枪的我这边猛冲,根本就不会像是现在这样的乱成一团。呵呵,正好让我赚一笔。”
等少年自言自语完,那群僵尸狗也是死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三只僵尸狗在那乱叫。
“噗噗噗”又是三声轻响,那最后三只乱叫的僵尸狗也都脑袋崩裂而死。黑色的脓血从僵尸狗的脑袋里汩汩的流出,很快的就汇成了一条小溪,散着浓浓的恶臭。
“哈哈,大功告成,我今天一定要杀一个绿毛,让他们知道我何云飞是虎父无犬子,将来我也会和我爸一样的成为寨子里最强大的战士!”一个满脸烂肉的人从残垣断壁中站起了身子,长长的狙击枪已经背在了背后,一身迷彩服,脚上穿着一双长筒的军靴,腰间上绑着一个同样被涂上了迷彩的褡裢,不过褡裢上的迷彩被涂得很不均匀,东一块西一块,活像被僵尸狗啃过的死尸。
右手抓住乱糟糟的头用劲的一拉,整个头皮连带着烂肉脸面一起的被拎起,露出了一张面目清秀英气勃的的脸庞,虽然是稚气未脱,但绝对的一个美少年,而原先的那一张烂脸也不过是一个套在头上的假面具罢了。
远远的看着躺了满地的僵尸狗,少年的眼里闪过一丝的喜色,但他并没有因为这而放松着警惕。这里是城郊,已经算是踏上了僵尸的地盘,一点都大意不得。别看他用着狙击枪一连干掉了二十多只的僵尸狗,但只要他稍加一个不留神就很有可能丧命于此。
三个月前,寨子里就曾经奉联邦政府的命令,在城市的外围伏击一小队的邪教徒。那一场伏击干得很漂亮,寨子里不仅没有一个人伤亡,还缴获了邪教徒不少的好东西。按照联邦政府的规定,配合联邦政府行动的民团缴获的战利品只要上交三成即可,而像这种直接由民团单独行动所缴获的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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