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怕自己的声音被外头的什么人听到了似的,“最后还将先帝给杀了。”
乔玉言听到她这话差一点儿没能站稳,腿下一软,就要摔倒,还好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一旁的桌子,她极力保持镇定地道:“你在胡说什么?!”
说完之后,又连忙道:“先帝不肯见丹虞公主的事儿,大启多少人都知道,公主多少年也只在长公主府里生活,根本就没有进过宫里。
更何况,丹虞公主身体不好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府里休养,就是先帝过世的时候,公主都缠绵病榻不能起身,这才没有多久就去世了。”
沈婧闻言便眯了眯眼睛,认认真真地将乔玉言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你是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清楚?
难道温停渊竟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你?不可能啊!据我所知,这位温六爷对他的娇妻可是宝贝得很,为了她的一点儿闺阁小事儿,不眠不休跑死了两匹马从南京赶到了京城。”
说的是魏氏的那件事情,因为那件事儿夫妻俩少有的发生了龃龉,乔玉言想起心里便觉得不大舒服。
只是更不舒服的,沈婧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样一来,乔玉言只觉得眼下的事情越来越朝自己心里的那个猜想而去了。
“虽然我父亲如今已经入了阁,夫君也入了仕,可天家的事情,到底还是和我们这些老百姓相差太远。
更何况,你说的事儿,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似的,你若是只是就这么跟我讲一个故事,我便听听,下剩的,你说的这些,我简直闻所未闻。”
沈婧便冷笑了一声,“你便装罢!我今儿来也不是要从你嘴里打听些什么,只不过是听说有故人来访,所以特意来瞧瞧罢了。
不过有一说一,你成亲了之后,倒是变得更好看了,看来那个温停渊确实对你不错,至少,你算是运气不错,当初你们姐妹俩抢得厉害的那个温家四郎显然就不怎么样,你那个妹妹着实不如你眼光好。”
乔玉言只是扯了扯嘴角,并没有接这话。
沈婧竟真的像是只是过来叙叙旧,说完竟转身往门外去,“眼下天色也不早了,你这一路舟车劳顿,我也不是苛责的人,早些休息吧!”
说完她又停下脚步,勾唇笑了笑,“这里的人你随便使唤,日常起居他们都会伺候你,不过你也要想清楚,不要起什么不该起的念头,这个地方,你是逃不出去的,乖乖地待在这里,是你唯一要做的事情。
你做了你本分内该做的,日子便能轻松惬意地度过,不然……自找苦吃的话,那是谁都拦不住的,到时候就不要怪我不念从前相识的旧情了。”
乔玉言松了口气,至少说明眼下她还是安全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她此时的心理状态房,已经走到了门口的沈婧竟然又一次停下了脚步,“对了,你知道我父兄是怎么死的吗?”
在乔玉言诧异的眼神中,沈婧的声音比外头的夜风更凉,“我会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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