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好好解释,却恍似力不从心。
“你回你的清溪台去!自己好好想想清楚,真是不知所谓!”说完便不再理会乔玉言,仍旧扶着柳嬷嬷的手往芙蓉馆去了。
“姐姐,我……”乔玉宁一脸的内疚,伸手想要来拉乔玉言的手,却被她轻轻躲开,“姐姐你不要生气,我会跟母亲解释清楚的。”
话音才落,就听到前头的徐氏道:“宁姐儿过来,让她自己好好冷静冷静,全世界没有人非要捧着她,你前几日要的那两本书,我托人买回来了,你过来瞧瞧是不是。”
听着那一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站在原地仍旧没有动。
她用力睁大了眼睛,胸口堵了团棉花似的喘不过气,明明头顶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她却感觉自己站在风雨欲来的低压里。
“姑娘!”良久,七夕才开口唤她,一出声就有了哭腔。
“没事,走吧!”乔玉言努力抬了抬嘴角,却觉得舌头上像是有千斤重似的,说了四个字,便哽了喉咙,干脆快步离开。
一路走到清溪台,风吹过,感觉脸上一片冰凉,乔玉言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姑娘!”这个时候,七夕搜遍肚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她。
她更想不通,明明太太是姑娘的亲生母亲,怎么会反过来帮着二姑娘呢?
“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坐在屋子里头,心里头乱糟糟的,干脆便拿出从老太太那里拿来的《心经》,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抄了起来。
等抄到了第十遍,整个人也就安宁了下来。
虽然这段时间看起来她与徐氏之间的关系已经好了许多,可说到底,从小养在徐氏跟前的是乔玉宁,她又是那么个性子,做戏做得比谁都好,徐氏信任她多过自己也正常。
这正是她该好好努力的方向,怎么能因此反倒与自己的母亲置起气来?更何况如今徐氏怀着身孕,她该想方设法的保护还来不及,怎么反倒自己给她添乱呢?
这样想着,便决定去一趟芙蓉馆,才起身,就听到外头刚提上来的二等丫鬟元宝愤愤不平地与七夕说话,“真是气死我了。”
“不是让你去厨房下那点儿冰镇过的果子来?大姑娘晚些时候起来正好用一些。”
“就是去拿果子才叫我生气呢!”元宝年纪小,而且性子活泼,说起话来不像七夕那般稳妥,“我去的时候,没人瞧见,到了厨房门口,才听到里头几个管事的女人在说咱们姑娘!”
“说咱们姑娘?”七夕登时语气就有些不好了,“咱们姑娘如今还有什么好叫她们嚼舌的?”
“还不就是在说今天上午的事儿,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直说咱们姑娘还是那般脾气坏,装了几天样子就装不下去什么的,欺负起二姑娘来丝毫不注意场合,又说咱们姑娘叫二姑娘下跪,当众羞辱,你说……我听了这话,能不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