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那幅《清明上河图》补全图是你画的?”谢建业一口热茶喷了出来,他咳嗽了两嗓子之后用见鬼的眼神看着郝运道:“你不是医生吗?怎么又成画家了?”
“少见多怪!谁规定医生就不许画画了?看你一副上火的样子,有话赶紧说,过期不候!”郝运撇了撇嘴道。
“你实话跟我说,这幅清明上河图上画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张择端画出来的那些?”谢建业一脸热切的问道。
“是!”郝运肯定的点点头:“当年那副画被人裁走卖掉了,然后直接伴随着买家入土了,所以这么多年没人见过真迹到底什么样。”
郝运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在未来的时候,考古学界找到了被埋在地下的清明上河图剩下的部分,将两者合二为一。地球上现有的技术是找不到那块墓地的,由于多年的氧化反应,墓地里的画已经残破的不成样子,以现有的技术根本无法还原。
“也就是说...你见过剩下的部分?”谢建业急吼吼的问道。
“没见过,但是我师父给我画过。”郝运老神在在的道,有锅就往那个莫须有的师父身上甩,只要你能找到那个人郝运什么都认!
“你师父?教你什么的师父?”谢建业知道郝运会的东西很杂,古武术、书法、画画他都很精通。
“我一身的本事都是从我师父身上学来的,他老人家才是真正的全能王--天知道他活了多少岁!”郝运继续编着瞎话,反正无凭无据的东西仅凭一张嘴就能勾勒出来。
“那你师父他老人家知道剩下的清明上河图在哪吗?”谢建业问道。
郝运双手一摊无奈的道:“我现在连我师父在哪我都不知道,你问我这个我怎么回答你?那老头把我踹下山之后就再也不管我了,天知道他在宇宙哪个旮旯蹲着呢!”
“好吧...”谢建业遗憾的道,这个时候聂老爷子走了进来。
“哦呦?小友和老谢认识?”聂老爷子问道。
“没错,在帝都的时候我给谢老爷子调理过身体,也算是老相识。”郝运笑着道。
聂老爷子眉头一挑,他可是清晰的记得,昨天谢建业跟他提起过帝都神医的事儿,那帝都神医可是郝汉的儿子!
“这么说小友你就是郝运?”聂老爷子饶有兴趣的问道。
“小子正是郝运,见过聂老爷子。”郝运不卑不亢的道,原本坐在他身边的老乔很没义气的跑了,携侣同游总比陪着郝运在这里尴尬好吧?
“郝运...郝运...你们郝氏一族起名字还真任性!老子郝汉,儿子郝运!”聂老爷子哈哈笑道。
“聂爷爷认识家父?”郝运喝了口茶问道。
“认识,怎么不认识呢?我这里正好有一笔陈年老账要跟他算呢,他跑的远,我没逮到那小兔崽子,今天你这个儿子上门了,正好,父债子偿!”聂老爷子威严道。
“额...父债子偿?什么债?我老爹似乎没欠过别人钱吧...”郝运尴尬的道,所谓他乡遇故知的悲情结局便是那故知是债主,比这更忧伤的是--那人是你老爹的债主。
郝运郁闷的甩了甩脑袋,然后用手机查了一下自己的账户余额,然后他毅然的道:“您说个数,只要我能接受我就替他还了,如果数额实在是太大,我帮你把他绑来,你是一枪崩了他还是怎么地我都不管。”
“你这小子有意思!因为你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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