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恩今日这番话,算是对柳承启表了忠心,以前,余怀恩虽然是柳氏派系的官员,却很为人低调,很少参与朝堂争斗之中,就如同今日早朝。
朝堂上已经吵闹不堪,他却始终不发一言。
也正因为如此,柳承启一直觉得他若即若离,现在,一颗心算是踏实了下来。
看着余怀恩,柳承启笑了笑,道:“怀恩啊。其实,这也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这些年来,皇上对我盯得太紧了,总感觉我好似有什么不臣之心。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又哪里会想那些,本来,我早想隐退,但你也知道,一入朝堂,很多事情都不是能由自己控制的。我是想放开手中的权力,可一旦放开了,同时也就意味着把自己放在了火炉之上,什么时候被人烤,全然由不得自己了。所以,我现在是想放下,却又不能放下。实在是难啊……”
余怀恩点了点头,不管柳承启这些话中,有几分真诚,也不管他是不是有不臣之心,这道理却是真的。
柳承启又接着,道:“无奈,我只能把晨郡王扶植起来了。原因很简单,只因为我和皇上较力多年,大家都有些累了,需要一个第三方的人来从中调停。至于为什么是晨郡王,也很简单,晨郡王是皇亲,又与我关系僵硬,皇上用他放心,我即便反对,皇上依旧会启用他,我亦何苦反对,不如顺水推舟,落得了自在。”
“学生明白了。”余怀恩又点了点头,道:“已然解惑,学生便告辞了。”说着,起身行礼,作揖告别。
柳承启也不留他,淡淡地笑着,看着余怀恩离开,他慢慢地收起了笑容,其实,方才的话,他并没有说透,他扶持莫小川的另一个原因便是,莫小川是有力的皇位争夺者,现在太子暗弱,只要给了莫小川足够的权力,他必然会窥视其位的。
当年的齐亲王便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当年的太子文韬武略都不在齐亲王之下,齐亲王尤自要夺取皇位,如今,莫小川若是比起那太子优出百倍,又怎会甘心。
也许,现在的莫小川还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但人的野心是可以培养出来的,一旦手握重权,想要再放出去,便难了。他是如此,莫小川应该亦是如此。
到时候,莫智渊需要争锋相对的,恐怕便不是他柳承启了。
柳承启很明白这个道理。想必余怀恩也能想得到,不过,即便是大家心里都明白的事,却亦是不能说透的,有些事,即便是做了,也不能说,这一点,余怀恩也知道,所以,柳承启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后,他便离去了。
看着方才余怀恩面前的茶杯一口未动,柳承启探过了身去,抓起那杯茶,随手泼在了地上,又坐了回来,端起自己的茶盏,细细地抿了一口,很是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
……
莫府。
莫小川和盈盈两人面对面坐着。
盈盈的无条件相信,让莫小川很是高兴,他轻轻捏起了她的手,道:“盈盈,谢谢你。”
盈盈微微摇头,将手指摁到了他的唇上,道:“不要说什么谢谢,要说,也该是我来说的。”
莫小川抓住了她的小手,道:“我要说。本就该我说。”
“那我们都不说,好吗?”盈盈抿嘴一笑。
“嗯!”莫小川点头,看着她的红唇,忍不住凑上了前去。
盈盈轻轻躲了一下,面色微红,便不动弹了。
莫小川放下了她的手,双手捧起她的脸,道:“小娘子,让你相公我亲一个行不行?”
盈盈刚要说话。
莫小川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堵住了她的嘴,趁着她张口之时,舌头顺势探了进去,他这笨拙的接吻技巧,此刻对盈盈来说却是那么的美妙,她轻轻挣扎一下,遂抱住了他。
反正已经是他的人了。
她这样想着,便自然了些。
莫小川一手揽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探到腰间,环在了她的纤腰上。
盈盈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莫小川将放在她腰间的手又向下探了探,探到她的腿弯处,轻轻一提,便将她抱了起来,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放在了床上。
盈盈睁开眼睛看着他。
莫小川也回望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莫小川抬了抬眉毛,眼神有些挑逗,道:“美丽的姑娘,我要扒光你的裙子,揪下你的肚兜……”
盈盈面色发红,眼睑低垂,道:“你好没羞……”
不知怎地,看着莫小川对她这般,没有一丝顾忌,盈盈的心反而安稳了下来。若是一个人面对的是自己的姐姐,怕是,他的心中再割舍不下,也不会表现的如此坦然吧。
莫小川抓紧了盈盈的裙带,轻轻一拽,她的裙子便滑落了下来。
一对包裹在裤子中的纤细美腿渐渐展露。
莫小川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褪去了她的长裙和裤子,只留下了一条亵裤,和里面的肚兜。
盈盈的肚兜是粉红色的,包裹着那对洁白的浑圆玉兔,看起来,十分的可爱。尽管,这玉兔已经被莫小川把玩过了,但再次看到它藏在肚兜下的模样,莫小川还是激动不已。
身体的某处已经高高隆起。
莫小川轻轻吞咽了一口口水,捏起了盈盈的亵裤,慢慢地褪了下去。盈盈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揪住亵裤的边缘,莫小川不管不顾,依旧不紧不慢地揪着,渐渐地,盈盈娇羞地扭过了头去,手微微一松,任凭莫小川将亵裤揪去……
随着亵裤的脱离,那稀疏黑亮的毛发露了出来。
莫小川上次看到这具美丽的躯体,还是在莫颖的密室之中,那个时候,因为蜡烛燃尽,周围只有一盏油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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