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老夫人,素儿是从我孙家嫁出去的,如今办出这些丢脸的事儿,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来人,拿戒尺来,我今个儿就替史老夫人好好教导教导她!”
史夫人瞪圆了眼睛看着她的母亲,一脸的难以置信,呐呐出声;“母亲,你是在说我吗”
她是孙老夫人的第一个女儿,自小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从来没有人舍得责问一下。母亲先前还百般替自己出主意呢,怎么现在竟然帮着史家打自己呢?
孙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就被一抹狠烈代替了:她不能心软,一旦心软,整个孙家,包括自己的名声就毁了。底下的小儿子和小女儿就甭想结一门好亲了。孙老夫人别过眼,不去看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儿,狠下心说:“素儿,你在史家做了这样丢脸的事,母亲我也是不能偏袒的,不是母亲不疼你,只是这个时候还护着你,不仅不是帮你,而是害了你,更是害了家中的弟弟妹妹们,我今天不打你,你父亲知道了也会不依的。”
宁韵淡淡瞥了一眼孙老夫人,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怪不能教出这样蠢的女儿来呢,原来这母亲也是个蠢货。临到这时候,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说得倒跟顺口溜似的。这叫什么壮士断腕真是个笑话。托他们孙家的福,宁韵过来这小半年,还真是看了不少笑话呢。
史令沣则是懒得看她们母女二人演戏,低头喝闷茶。这个时候,倒还真和上头的史老太爷一个样儿呢,祖孙二人皆是一副不耐烦神情。
史老夫人吩咐下头拿来戒尺以后,就眯者眼睛,再不说话了。任凭下头母女俩胡闹去。
史夫人瘫坐在地上,听到母亲的话,原来揪着孙老夫人的手骤然松开。她明白了,母亲这是为了家里的弟弟妹妹将自己抛弃了。这种感觉就像被高高捧起又狠狠摔下的瓷瓶,被摔得遍体鳞伤、支离破碎,说不定还要被人狠狠踩上几脚。这满屋子的人,又该如何看自己?
母亲的撒手不管,终于让史夫人失去了所有的傲气和失望。
孙老夫人从一旁丫鬟手里拿过戒尺,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冲着自己女人道:“伸出手来!”
史夫人还没从绝望中清醒过来,看着母亲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脸上的表情有些恨意,仿佛一个叛逆的孩子。
孙老夫人急道:“你若不领罚,以后便不是我孙家的女儿。”说完,不等史孙氏动作,自己就扯过史孙氏的手来,另一只手则拿过丫鬟手中的戒尺。
“啪”的一声,戒尺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打在史孙氏还没来得及伸开的指骨上,竹板和骨头发出撞击的声音,清亮又刺耳。孙老夫人这次是下了狠劲儿的,手上丝毫不留情,她想的是,既然自己已经动手了,那索性就下点儿狠,也免了女儿再受史家的苦。
很快,史孙氏的手心就是通红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感却也遮不住她心头的羞耻感。史孙氏半坐半跪,脸上依旧是那副执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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