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动物堆里打滚,更偏爱那些暗色耐脏的衣裳。江凌也是穿越来才知道,她穿来的这个朝代,只要是皇上穿着的衣服都叫龙袍。明黄色的闪瞎人眼的龙袍,皇上只在庄重的场合才会穿上,类似死宴会礼服。平常皇上常穿的也多是蓝色、黑色。
他俩身上的颜色不够鲜艳,在孔雀面前晃悠了这么久,孔雀丝毫开屏的意思都没有。
宫女一脸茫然地将鲜艳的布匹一一抱过来,皇上也一脸茫然地看着江凌。
现在换成江凌一脸得意地看着皇上,将一匹红布抖开,心中想到,方才是谁嘲笑她从没见过这些动物的?这就露一手给皇上看看。
没成想,一匹红布在孔雀面前斗来斗去,那只孔雀也只是瞪眼看着她,完全没有要开屏的意思。
江凌焦急不已,“怎么还不开屏啊?”细细看了看孔雀,身后拖着那么大的尾巴,明明是公孔雀啊。心中不确定,又随口问了一句跟着伺候这只孔雀的入了宫当了宫女的小女孩儿,“这只孔雀是公的吧?”
小宫女年纪小,见江凌又亲和又有意思,抿着嘴笑道,“回娘娘,是公的。”
皇上见江凌一直盯着孔雀的尾巴瞧,也猜出了两分,“你这是想让它把尾巴展开?可你没听见小宫女说,这只孔雀是公的。”
江凌瞪它一眼,“你懂什么?鸟都是公的比母的漂亮,就是公的才要漂漂亮亮的展开大尾巴,在母的面前晃悠,母的才肯给她生孩子呢。”
皇上闻言一愣,低声笑了,凑到江凌耳边低声道,“原来是这个缘故,那朕从今往后,也每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你眼前晃悠。”
江凌闻言脸一红,将红布往天上使劲一扔,转身欲走,一语双关道,“算了,谁要看。”
刚迈上一步,便听皇上惊呼道,“快看!尾巴展开了!”
江凌猛一回头,见孔雀果然仰首挺胸,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开屏了。
江凌喜悦地尖叫一声。皇上侧脸看向江凌,她方才置气时使劲往天上扔上去的红布,正晃晃悠悠地飘下来,正好有一角搭在了她的肩上,映衬得她本就晶莹的肤色更显粉嫩,她正笑得恣意,眼睛已看不见,一排牙齿齐齐地露在外面。
皇上看得怔住了,这是他见过的最生动鲜活的一幕。虽说他是男子,但似乎瞬间明白了为何姑娘们都喜爱鲜衣怒马的少年。那股蓬勃的生机似乎能将人也融化在里面一般。
皇上一把将江凌抱起,不顾她的尖叫,一路将她扛回乾清宫。
江凌被吓了一跳,一开始用力挣扎,对皇上拳打脚踢,“你快放我下来,发什么疯呢!”
皇上一路几乎是小跑,扛着她跑了不近的距离,又怕她摔着,十分费劲,见她手脚乱动,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便用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老实点。”
江凌屁股上猛地挨了一巴掌,感觉火辣辣地疼,她甚至能感受到,皇上的手掌在离开她的屁股之后,那里的肉又怎么弹了两下。感觉清晰真切地让她羞耻。
江凌的脸瞬间红了,感觉从里到外都是烫的,这种烫一直蔓延到了耳朵和脖子。她静静趴在皇上肩膀上,将脸用力地埋下去。生怕一路上有人看见。其实一路上宫女太监早已远远避开。
江凌已经觉出了皇上的意图,不过她浑身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力气反抗。
连平常宫女太监络绎不绝的乾清宫,此刻都像是一座空殿一般,江凌被皇上扛着进殿后,竟然一个人都没看见。
皇上将江凌一把扔在床上,力气有些大,江凌在厚厚的锦被之上又弹了弹。皇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没将你摔疼吧?”
江凌摇头,她此时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皇上欺身下来,“就今日好不好?别等到大婚当日了。你已经做了朕的昭仪这么久了。朕一直没讨要当初的洞房花烛。”
见江凌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皇上眼睛亮了,将唇贴在江凌耳廓上,轻声道,“朕数到十,你若是不推开朕,朕就当你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