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一腔孤勇的前进。
走出酒吧,一切喧嚣都被隔离开来,夜色显得更加惊心动魄,仿若危机四伏。
“我来开车。”皇甫尚安坐进驾驶座,御西泽也迅速坐进副驾驶座。
一路上,车速惊人。却往往是有惊无险。“皇甫,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皇甫尚安潇洒地超过一辆又一辆快速行驶的车,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静。
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他总有办法让自己保持这样不急不躁的样子。
“不管那个爆炸是什么原因,苏莫离都是我们最好的线索和唯一可以控制的人,既然他们要给我们制造假象,说那是真的苏莫离,那她就是明着和我们交涉的唯一一人,而且,她所在的公寓医用设备一应俱全,不是吗?”皇甫尚安简要地分析。
御西泽心下一惊,仿佛醍醐灌顶。
如果爆炸只是掩人耳目,为了和苏莫离接头,那个公寓会有所线索,但如果爆炸是却有其事,那作为最好的医疗圣地,那个公寓也无疑是最好的去处。
夜色里,一辆车在马路上灵活地穿梭。
狂傲却不是分寸。
当他们赶到的时候,苏莫离正蜷缩在二楼的阳台上。
她正赤脚坐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膝盖,眸光幽幽的望着远方,有些苍白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时不时还仰起脖子朝楼下张望,似在等待着什么。
皇甫尚安和御西泽站在门口,皇甫尚安双手环胸,敛眸盯着莫离的背影。
御西泽朝站在一旁的护士轻勾了一下手指,也低声问道:“她这个样子多久了。”
看着苏莫离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好几个小时之前她就已经这个样子,不管谁去叫她都不搭理。”
听着两人小声的对话,皇甫尚安侧着头,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瞅了两人一眼。
用手指轻轻抚着衣袖上的细小的皱褶,眸光一闪,他径直走到了苏莫离的面前。
用手指托着她的下颚,他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跟你接头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不管你在这里坐多久,他都不会回来了。”
皇甫尚安的声音冰冷,那股冷意似乎可以透过人的肌肤直到心底最深处。
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手无意识的捏紧了裙摆,指节部位细小的青筋清晰可见。
微微仰起头,她有些怔怔的盯着皇甫尚安的脸。
攥在她下巴上的力道加重,皇甫尚安的身子缓缓向前倾,唇停留在距离苏莫离耳畔极近的地方。
唇角细微的扬了扬,他掀动了一下唇:“你的接头人已经死了,告诉我究竟是谁派你假扮成苏莫离的?”
她僵硬得就像是一个雕塑一般,什么话都不说。
“说!他们指使你假扮成苏莫离的目的又是什么?”皇甫尚安眸子里迸射着精光,语气越发咄咄逼。
“你现在已经是一颗被废弃的棋子了。”皇甫尚安轻吁了一口气:“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会花费心思来救你这颗一点没有用处的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