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席耀司的语气坚定,再一次强硬拒绝彻底:“薇薇安,你还不明白吗?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不爱你,也没有多余的爱分给你,请你自重!”
低沉的嗓音轻吐出的字句很是残忍,丝毫没给她留任何余地。为了他,她已经卑微到尘埃里去了,仍然未能打动他坚硬无比的心。
难道,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就算是石头,那么多年的情份也能捂热了。对于她的深情,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视若无睹。
呵,自重,他说请她自重,薇薇安冷笑出声。为了他,就连女人应有的矜持她也抛弃了,她这不是在犯贱吗?还要被他奚落,还要被他无视。
顿时,一股失望的苦水淹没了她全部的期待。绝望的情绪也像狂潮一样涌上薇薇安的心头,使她感到浑身冰冷,万念俱灰。
无声无息的泪水倾流出她的红肿眼眶,将她的难过情绪表露无遗。
“既然你不爱我,也明知道我是装的,那你为什么还要来看我?只是同情我而已吗?半点情份都没有?”不死心,她还追问一句。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看不清楚席耀司此刻的神色。
席耀司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的态度没有改变过,对她的怀疑也没有消失过。冷静下来思考,他更愿意相信与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
药性早就发作了,要是左浩然真的想对秦子珂有非分之想,早在他来之前,一切都挽回不了了。
箭已经在弦上了,他没发,证明他是选择了兄弟,而不是欲*望。
薇薇安被蒋智杰强*歼了,也许真有此事,只是,他一直都想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蒋智杰怎么可能会对薇薇安乱来,一向,他们并不熟,也没有任何的交集。想想,那个报案真的很诧异。
“我对你的好是属于亲情,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薇薇安,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知道你生性善良,不要受到别人的有心唆摆,也请你擦亮眼睛看清楚是非,不要追悔莫及。
我来,是因为我心里的困惑。秦子珂和左浩然被人下药那晚,你也现场吧,老实说,那个人是你吗?你和蒋智杰一向都没有过节的,虽然他是个花花公子,也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强迫女人,真的是他强*歼你吗?”席耀司犀利的锐眼紧盯着薇薇安,丝毫不放过她的反应和表情。
他的犀利眼神好有压迫感,薇薇安猛地一震,心里掠过一丝慌张。很快,她稳住异常的情绪,故作镇定,满是委屈的泪眸直直望进席耀司的精锐眸底。
“怎么,连你也怀疑我吗?那晚,我的确是被蒋智杰强*歼的,他往我嘴里强行塞了一片白色的东西,好像是药片。就连验血也验不出的东西,我说了,你们会相信吗?我醒过来时,他已经走了,把现场都处理得很干净,就连一点罪证都没留下。
为什么我会遇到他?还不是因为我看到他扶着晕过去的秦子珂了。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挺诡异的,后来,我就跟他出去,发现了。然后,我通知左浩然来,接着,我晕了过去,之后的事就不清楚了。在蒋智杰狠狠地捏我的下巴的时候,我才痛醒的。”
薇薇安颦眉抗辩,含泪的眼满是失望。顺理成章,她把那晚的事都推给了蒋智杰,冤有头债有主,就让席耀司去对付他,她也好省心再想办法对付他。
“薇薇安,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吗?你没隐瞒我别的事情?那晚,浩然明明看到你了,他说是你利用秦子珂把他引去酒店E座的总统套房的,弄晕他的人也是你,你怎么解释?事后,南宫烈去查开*房记录,是一个女人用他的名订的。”席耀司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狐疑,他的疑问越来越咄咄逼人。
“阿司,你不是很清楚吗,左浩然喜欢秦子珂,他一向不怎么待见我,再说了,若真是他想和她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承认,当然是把起因都推给我了。除了我是女人之外,还有很多女人的,反正不是我订的套房。”薇薇安的眼神极度幽怨,又夹着委屈。
她是不会承认的,有本事,他们就查去,恐怕也查不出结果。
“不是你最好,倘若真是,我不会原谅你的,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秦子珂。最好,你离顾晓曼远点。我真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就算雅若在的时候,你和她也没有现在这么亲近。”席耀司的神情严肃,他很认真地警告。
“阿司,我不清楚你为什么对曼姐有这么大的偏见,她人很好,对我也很关心。既然你不爱我,你也不能阻止别人对我好,还是,你要所有人都看不起我?”瞬间,薇薇安的泪水又夺眶而出了,覆盖住了脸颊上的有些干涸的泪痕。
“我没有那个意思,请你好自为之,也请你保重。”嘴唇微掀,搁下忠告后,席耀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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