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
鸭蛋青的天色里带着蟹壳红,极其完美的过渡,最有天赋的画师恐怕也难以描摹一二。
夏然站在公寓的阳台上,看着不近在眼前的落日余晖,手里还端着一杯香气扑鼻的咖啡,她只觉得满足。
玄关处突然响起一阵开门声,夏然就知道肯定是陆枫城下班回来了,她一般情况下班都会比陆枫城早一些,除非是有棘手的案子要加班,所以多数的时间,她都是比陆枫城先回家。
这样的感觉却是让她觉得特别的充实。
现在她回家不会对着四面墙,而是有所期盼地等着某个人。
公寓大门被人推开,陆枫城正微微俯身在玄关处换鞋。
他今天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夏然一直都知道他长得出色,却还是第一次看见有男人能将灰色穿得如此好看,既没有灰头土脸的不得志,也没有过时落伍的沉闷,反而越发衬得他优游清俊。
她脑子里突然蹦出山涛评价嵇康的那句话来——“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就是不知道他如果喝醉了会不会像“玉山之将崩”?
想到这里她的唇角不觉弯弯,陆枫城看在眼里,挑高了眉头,将外套随意一脱,丢在了沙发上,走过来就抱住了她,“看什么呢,笑的像一只偷腥的猫,说出来,也让我乐一乐。”
夏然轻轻咬了咬唇,“你都说我像一只猫了,我肯定是见到老鼠才会笑。”
“我像老鼠么?”1cTGY。
“你是老鼠么?”
“嗯?”
“嗯什么嗯,我要是猫的话,你愿意做老鼠吗?”夏然反过来,伸手抱着他的腰,将头抵在他的胸口,那语气分明就是撒娇的。
原来她也会撒娇。
曾经自己最是不屑的行为,如今让她做起来,她竟然也会觉得甜蜜无限……
爱情,真是世界上最神奇的。
“那我要是老鼠的话,你是打算把我吃了,还是打算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陆枫城抱起她,坐在了沙发上,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两人的姿势变得有些格外暧昧。
夏然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的更是欢快,“你要把我的东西都咬坏了,我当然要一口把你给吃掉!”
“你个小没良心的。”反手一把抓住了夏然的手,陆枫城又学起她的声调,“要一口把我吃掉!”
“等我先把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吃掉再说!”陆枫城声音低沉。
不顾她的惊呼,直接将夏然打横抱起,陆枫城快步进了卧室。
夏然刚被他丢在床上,陆枫城修长的手指已经焦躁地探上了她卡其色开襟针织衫的扣子。
夏然也迟疑地伸出手,去解他的皮带扣。
很快,随着最后一丝遮蔽滑落,两个人裸裎相对。
陆枫城却没有了动作,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夏然被他炽热得目光看地心慌,两人虽是有过无数次的亲密接触,可是每当这样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心跳加快,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伸出指尖小心翼翼地抚上了他的俊脸。
陆枫城喉结滚了滚,此时的他,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一个利落地翻身,他颀长的身体便压上了她的。年轻男子特有的麝香味立刻在鼻端萦绕开来。
舌头灵活地逗弄着她胸前幼嫩的娇红,伴着细碎的申银,夏然的眼眸里满满全是水光。身下的她已经乳脂一般化开来,两条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小巧的嘴唇微微开启着,像无言的邀请。
陆枫城心头大动,他终于可以这样完整地拥有她,她的娇,她的媚,都是他的。
只是他一个人的!
雪白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缠在他腰间,肢体的厮磨让陆枫城再也忍受不住,扣住她的纤腰凶猛地侵入她的身体。夏然的紧窒湿润撩拨着他激昂的欲望,让他纵情在她体内冲刺。她攀住他的肩膀,努力迎合着他最原始的欲望。脸颊因为情潮而晕红,丁香小舌在贝齿间轻颤,几缕青丝被汗水濡湿沾在颊畔,欢愉的喘息无助地逸散出唇畔。
淡紫色的天鹅绒窗帘沉沉地坠着,一切都被隔绝在外面,此时此刻,惟有身边的温热是真切存在的。
陆枫城想放缓节奏,却无法控制那种想要征服的欲望,霸道地掠夺着她的甘美,恨不能叫她彻底迷失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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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然是被肚子叫醒的。
陆枫城一回来就把她给扑到了,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7点多,不过还没有吃过东西,肚子饿的咕咕叫。身边却已经不见了陆枫城。
她撑着双臂从床上爬起来,一扭头就看到他欣长的身子正倚在阳台上讲电话。
不知道是谁的电话,他眸光十分柔软,侧脸的线条也不是紧绷的,夏然抿了抿唇,大概是注意到了她这边的视线,陆枫城转过脸来,见她正看着自己,他只匆匆交代了几句,就走进了房间。
“醒了?累不累?”明知故问啊!
夏然想起他每次在床上就换了个人似的,不把自己弄的求饶都不肯罢休,就算是求饶了,也不过更是助他的兴而已,她就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说呢?累得要死!还饿死了!”
陆枫城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起来吧,我带你去吃东西,顺便带你见个人。”
“见谁?”
“去了就知道了。”他一脸神秘的样子,夏然倒是有些好奇起来。薄着端阳鼻。
陆枫城亲自开的车,带她去了一个比较隐蔽的私人会所,不过一看这种地方就知道并不是一般的餐厅,看着那种低调内敛却又十分讲究的装修,夏然就知道,这种地方还真不是一般人来的了的。
两人下了车,很快就有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恭敬地迎上来,他们称呼陆枫城为“少爷。”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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