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医院里来了个酒疯子,喝得疯疯癫癫的,把整个医院搞得鸡飞狗跳,东西都砸烂了不少,当时可吓死我了……”李昕依然在电话里说着,说的内容虽然好像很惊险,可是语气反而透着一股刺激甚至幸灾乐祸。
王熙菱快步走了过来,冷冷的看着王治道:“那个男人死了。”
王治瞪大了眼睛,依然将手机贴在耳朵上,听筒里面传来了李昕疑惑的声音:“喂,你还在听吗?”
王治慌忙的对着电话说道:“对不起,我现在有急事,以后再聊好吗?”说完他不等李昕再说甚么,飞快地将手机揣进了裤兜,问道:“谁?”
王熙菱低头看了看他的裤兜,里面居然还隐隐约约的传来说话声,看样子是他忙乱之间,并没有完全把电话挂断。
王熙菱轻轻一叹道:“就是对面那个男人,咒术昨晚应该是发作了,他今天没出门,下午就死在了家里。”
“那,有发现是谁干的吗?”他说完又觉得有点不太对头,男人的死最直接的原因自然是王熙菱把咒术给转嫁过去的。
“没有。”她颓然的转身走向了小区的大门,一边走一边说道:“下午武林过来了,可是我们除了发现男人死在了房间外,再没有找到别的线索,甚至连对方施展的甚么咒术都不知道。我见你这么晚了都没回来,有些担心,正打算出来找找,没想到出门就遇见了。”
王治没想到赵武林真的下山来了,而且来得还那么迅速,他和紫竹默默的跟在王熙菱的身后,往小区里面走去,拐过小区的大门,就看见里面的一个单元门口,正停着一辆闪着警灯的车,旁边一台金杯车上,还清清楚楚地写着李子林殡仪馆的字样。这时候正有几个人,合力抱着一个黑布口袋往里面送着。
王治心里一阵寒意,这应该就是那个男人了,昨天晚上还看着他鲜活的给自己做饭,一个人吃饭洗碗,这才过去多少时间,眼前似乎还能清晰的浮现出他那时的样子。
王熙菱也同样沉着脸,待金杯的后门关上后,她回头认真的盯着王治道:“记住,以后尽量少出门,就算要出门也小心一点,南疆巫族的咒术无影无形,就算想躲避和防御都让人无从着手。”
“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王治确实有些怕了,这真刀真枪的术法虽然也可怕,你好歹还知道是在和谁战斗,总还有一丝反抗的余地吧,这次要不是师傅手里有那么一个怪异的骷髅,自己就算死了,都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熙菱摇了摇头:“任何法术都有其长处,自然也有其短处,我对咒术了解不多,不过就我所知,咒术和其他法术一样,同样需要一个灵介才能有效的施展,只是这个灵介并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被施咒者有关的东西,或许是他用过的,摸过的,甚至就是他本人的发肤血液,按照道理来说,这东西与被施咒者越亲密,效果自然会越好。”
“那就没有甚么有效的办法来抵抗吗?”
“有,那就是修炼,不管是法修的术法,还是神修的念力,越是强大,抵抗咒术的成功率自然会越高。”
是啊,除了修炼而强大,还有别的甚么简单的出路吗?王治无可辩驳,只能乖乖的跟着王熙菱上楼了。
孔胜早已经等在了家里,他原本一见王治回来,兴奋得正想冲上来说点甚么,可是见三人沉重的面容,又忍住没有上来,乖乖的飘到了角落边,悬在盘膝修炼的张静江身边。
直到王治回到房间里休息之后,他才偷偷摸摸的钻了进来,汇报了自己跟踪的收获。
曹薇和肖彦确实是一对恋人,甚至还算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两人的家庭算是世交,同时打听来的消息还有双方的父母都在国外,曹薇的父母好像是在欧洲的甚么地方,而肖彦的父亲就更厉害了,好像在美国都有一家很大的公司似的。
王治听了心里自然舒服不起来,肖彦不但人长得又高又帅,还有一个那么有底蕴的家庭,虽然他现在看起来也有着八个亿的身家了,可是他却对这八个亿没啥感觉,对他来说,那更多的只是一个数字,大不了就是那间地下仓库里,那两堆跟人差不多高的钱堆而已,即便是这样,他也觉得自己好像比不上肖彦,比他差了还不止一点半点。
第二天,王治这次早早的自己醒了过来,梳洗了一翻,吃早饭的时候把那本《问仙》丢给了范熏,他自己对这玩意的兴趣不大,即便这东西很神奇,可是上面那么多的字,看着就觉得头昏脑胀,干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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