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诡异的石厅,王治无话可说,毕竟甚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该说甚么,只能跟在赵武林身后来到了那块冰块的稍远处。
离着冰块四五米的距离,他就再也不敢走过去了,那种透心的寒意让他畏惧,再也没有办法多过去一丝一毫,甚至不得不运转了体内的灵气,来抵挡住那股寒意。
冰块里躺着的确实是一个女人,穿着一套金银镶嵌的水蓝色长袍,面色苍白中带着一丝古怪的笑容,好像在嘲笑,在癫狂的鄙视。
坐在台灯旁边的男人抬起了头来,几乎和赵武林如出一辙,他的风帽也严严实实的遮住了自己的脸,让人难以看得真切,不过和赵武林比起来,他少了那种无底深渊的畏惧感。
“这是谁?”男人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就好像被洞里的冷气冰冻了一般。
“王治。”赵武林的回答也同样简洁。
男人豁然站了起来,猛然抬手掀开了自己的风帽,露出来的是一张帅气却带着无尽憔悴的脸。
王治愣了一下,发现这张脸看起来有些面熟,和紫竹倒是有几分相似。
男人的暴怒只呈现出了短暂的一刻,然后就硬生生的被自己压了下去,接着就一言不发的绕过了冰块,踏着沉重的脚步开始向外走去。
气氛很怪异,一个美丽的女人被封在冰块之中,两个穿着斗篷的男人,一个气冲冲的走了。
直到男人的脚步完全消失在山洞之中,赵武林才继续面向冰块中的女人轻声说道:“这是我的妻子,蒋心音。”
王治没说话,虽然心中有些惊奇,又实在找不到话可说。
赵武林缓缓来到刚才男人坐过的地方坐下,风帽对着冰块中的女人,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清楚的感受他在看着她,用一种复杂的心情:“她是金沙蒋家的千金,从小就和我定下了亲事,我们两算是亲梅竹马,男才女貌,原本彼此还算喜欢,都想着年龄到了,我们就该理所当然的成亲了。后来,熙菱出现了。”
山洞里确实太冷了,让王治差点有种想扭头就走的冲动,但是他又实在想知道赵武林的故事,知道自己那个其貌不扬的师傅,是如何把这一对璧人的好事给搅黄的。
赵武林的风帽对着冰块中的女人,毫不在乎王治是否在听,又是否听明白了,继续着自己的独白道:“她和熙菱成为了要好的姐妹,于是我们三个人结伴,游走天涯,后来还收留了高家的一对兄弟,我们五个人那时候是那么的快乐,无忧无虑,又无法无天,甚么地方都敢去,又能去,天底下真正让我们怕的地方,几乎找不到。”
王治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才稍微觉得不再冷得那么让人无法接受,可是这晃动之后,好像听差了赵武林的话,总感觉中间有甚么不明白的地方,一时又找不到,只好老老实实的当自己的听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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