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影子。
在其他地方也就罢了,这里可是望江的市中心,而且现在不光是看不见原本就在周围的高楼大厦了,就连原本熙熙攘攘的人流和车流声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人感觉好像真的一下子就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山村大院里一样。
这时,一直走在前面的赵玉霞扭过头来顽皮的一笑道;“这可是我们赵家的护院阵法,你别看我们家门面小,里面可是有近百亩的园地呢!”
“百亩!”王治吓得一愣,他自己只是对米和丈的慨念相对清楚一点,至于亩,他只记得家里三个人总共也就三亩半的地。
而百亩,这该有多大呢?他忍不住踮起脚尖想要看看,可惜入眼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冠,以及树冠中偶尔蹦跳鸣叫的鸟儿。
很快,赵玉霞就带着三个家伙来到了正面的大屋里面,这间屋的摆设中规中矩,大多都是木制的家具,甚至正上面还放着两把太师椅,椅子的背后挂着一幅很大的画,画里是一个穿着七彩道士装,背后背着一把长剑的四十多岁男人。
赵玉霞显然对王治和两个鬼没多少兴趣,刚等王治一坐下,她便亟不可待地说道:“这里是爷爷平时待客的地方,不过他今天带着大哥和弟弟去居隐寺拜访行悲大师去了,估计还得一会儿才回来,你们就在这里等一下吧。”她说完也不等王治回话,就轻飘飘地一转身出门去了。
看着她穿着裙子,披散着头发的背影,王治微微地觉得有点失落,可惜自己现在连对方的名字都忘记了,看她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叫她。
赵玉霞走了,偌大的大堂里就只剩下了王治和两个鬼,他无聊地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来,打量了一下房间,这间房子太大,到处都是门,门窗的样式都是老式的,上半部用玻璃镶嵌,采光特别的好。
王治搞了几年装修,好房子算是见过一些了,不过现在城里这样的房子是难得有人修了,现在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的拘谨。
不过他还没坐一会儿,从房子侧后方就走出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这女人穿着一件绣花的黑色旗袍,头发盘在头上,虽然看着年纪稍大了一点,却依然有着一种不凡的美丽,而在她的身后,一个十多岁的小丫头端着盘子,盘子里面放着一套茶几。
王治见终于有人进来了,还是一位雍容的妇人,立刻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想打个招呼,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在女人看起来很和善,她温和地笑着对王治和两个鬼说道:“怠慢几位客人了,小霞那丫头不懂事,一点礼节都不懂,希望你们别见怪。”
她说话的同时,身边的丫头已经上前将三杯茶放在了他们的身边,然后又默默地退了回去。
王治只是尴尬地点着头,也不知道该说甚么,现在面对这些人,他又一次深切地感受到了自己是个卑微农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