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没再多话。
“原以为陈蕾充满私心,想不到真的遇到事情,反而令人意外的有决定。”纪锦将难得的赞扬了她一句,毕竟她这个次的决定,与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差距颇大。
与此同时,这个决定也是如此的恰到好处,一旦发展到后期。黑暗的想法满满充斥在胡隽的脑子里,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令人震惊的事情呢。
纪锦将的人很快都回到的基地,一下子充盈在基地的各个岗位。
陈蕾也因为这次的事情,而再次获得信任。
一切明明都变得美好,可有个倒霉蛋,现在恨不得天天以泪洗面。
陈征原本职位是巡逻,可经历了这一次后,因为异能是精神系的,竟被送到了训练营,美名曰尽可能的开发异能,为未来做准备。
那里是做什么的?那里可是炼狱!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吓得陈征呼天抢地,恨不得抱着姐姐的大腿,求她让自己好好的度过余生。可陈蕾不为所动,就连小侄子陈曦,也笑眯眯却又老气横秋的说,“舅舅,你要坚强!那里很好,锻炼心智,哥哥们都去过,没事儿。”
没事什么啊!陈征欲哭无泪的开始了自己的地狱般训练生活。
他天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吃的比猪差。每天躺在床上,全身好像被人碾碎了一样,还没来得急调整,天不亮人就被叫起来继续。
“为什么呀!”他躺在床上仰天长啸,实在不懂为什么他的任务格外的多,明明是个精神系异能者,这些负重多一倍是怎么个情况!
可每每这个时候,别人总是苦口婆心的劝他,“这是对你的重视,将来会委以重任,你别身在福利不知福。”
他很想回一句重视个蛋,可没胆子,只能弱弱点点头,还要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心里巴不得自己腐烂掉才好,什么委以重任,去她娘的!
纪锦将也曾问胡隽,“陈征是精神系异能者,你锻炼他的体力?”
胡隽却总是义正言辞的对他再三解释,“我这是为他好,基地的精神系异能者并不多,而他又是控制系的,如果一旦发生丧尸屠城,拿他对于基地来说将会是无比的重要。只有锻炼好体魄,才能又更宽广的神经。这是为他好,总不能他的姐姐是我身边的秘书,而他永远只是一个小小的巡逻员。只有从训练营出来,他才有资本提升。”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可依照纪锦将的性格是不能信的。
可不信又怎样,他也不会为了陈征去与胡隽吵。
“嗯,锻炼锻炼也好。”他微笑着的说,既然胡隽想让他锻炼,至少以他的年龄与异能,去集中营也是应该的,并不会造成什么重要的伤害。
只是不明白陈征到底哪里做错了,值得胡隽如此折腾他。
没错,胡隽就是变着法的折腾他。
他帮了胡隽是不假,可每每胡隽想到自己经历过那一段没出息,哭鼻子,神经崩溃的岁月,心里就恨得要死。
纪锦将她不能埋怨,陈蕾也是为她好。
可陈征呢?
可怜的陈征,原本不愿意去,可想到姐姐一副不去就把你剥皮吃肉的样子,也就只能奉命前去。
落到现在,竟又成了胡隽的眼中钉,因为不愿意面对黑历史,就在自己身上发泄。
呜呼哀哉,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啊!
那个倒霉的奸细,一直被关押在牢房里。
这不,胡隽再次接手工作,第一件事,就是将他提出来。他被绑在杆子上,气息奄奄。
由胡隽出面,亲自询问。答案依旧不变,外国的卧底,呆了好几年,一直悄无声息,接到命令才出动。
“他们的计划你清楚吗?”胡隽问。
那人仿佛也知道,无论自己说不说话,他们都会知道一般,默不吭声。
阿音摇摇头,皱着眉头回答,“他是作为奸细放出来的,只是被动接收命令,并不知道。”
这一点早就料到,只不过不问问,总觉得不安心。
“不过这样算起来,他们国内局势没有稳定下来,就惦记着我们,真是让人‘感动’。”胡隽笑笑,显然觉得他们多此一举。居然卧底数年,不得不佩服敌国思虑周全。
早早安排下棋子,如果现在才送人过来,势必会在第一时间被清查。
“他们欺人太甚!”
“就是,难道以为我们都是好惹的!”
一时间群情激昂,恨不得杀过去。之前那帮人就挑唆国内动乱,打起来。现在又是间谍加大炮,还不知道以后会做出什么样卑劣的时期。
胡隽看了那探子一眼,问阿音,“你在审审看。”
解散后,阿音还要留下来继续挖掘讯息。难保他们不会做过什么特训,完美的躲避阿音的读心术。
陪她一起的是冷轲宸,倒不是冷轲宸主动邀功,只不过这个常年闲置的监狱归他管,提审犯人,他不得不在场。
一通审讯下来,丝毫没有多余的讯息,加之地牢里热得很,出来后,满身都是水。
“一起吃个饭?”大中午的,天气很热,冷轲宸有礼的相邀。
阿音看时间也不早了,回家做饭也来不及,便爽快的点点头。
“我看,最近恐怕又有行动了。”冷轲宸一边走,一边说。
这也不是秘密,早在之前,胡隽就透漏过要攻打别国的想法。只不过迟迟没有行动。现在他们如此胆大妄为,行动应该要开始了。
阿音点点头,她有所耳闻,“只是,这次恐怕不易。”不说别的,单说路途遥远,到达之前还不知要遇到什么呢。
何况看现在情况,那边已经形成统一,火药应该很发达,不好对付啊。
二人走着走着,正要进去饭馆。
一个身影飞快的跑过去,阿音顿了顿,看了一眼那急急忙忙跑过去的少女,“哎,那不是湘竹?”
冷轲宸停下脚步,好像确实是湘竹。
她来地面上做什么?二人对视一眼,满心一律,显然都从对方那里得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