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不过了。
渐渐,许冰清一桩桩肮脏往事竟被人发掘,沸沸扬扬的铺张,本来不过是靠着家世上班,天天逃班,补助不符合工资的高昂,白住公房,这些许多世家小姐都在做的事情,却被说成许冰清狂妄自大,以权谋私,暗箱操作,贪污公费,甚至发展成许家家风问题,上梁不正下梁歪,搞得许家更是处于烈火之中,受尽烘烤,民众的不信任,其他家族的趁机挖角与陷害,不少异能者纷纷要求脱离,可谓是墙倒众人,因为一个小小的许冰清,原本处于小家族第一地位的许家,势力崩塌。
“你看你做的好事!”许父恼在家中怒异常,走来走去,终究忍不住,指着许冰清的额头,竟狠狠的按出几个红印,可见有多愤怒。要是以前许冰清早就站起来和父亲对峙,但是现在,也知道因为自己的问题,许家实力大减,只能老实忍受,可怜巴巴的看向自己的母亲,自己的保护伞。
许母接受到女儿求救的讯号,虽明知女儿有错,可见丈夫这样不客气对待自己的宝贝女儿,还是一把搂过女儿不悦的反驳“行了,女儿这么大了,谈几个朋友怎么了,你这样干什么!”
许父原本暴躁的心情,一听这话根本就是火上浇油,如火山一般爆发,高声大骂“那是交朋友吗?那就是出去找鸭,还把自己肚子搞大,人尽皆知,你知道外面怎么说她吗,说她似乎鸡,还倒贴钱给人家!我这张老脸的脸都被她丢尽了!这都是你惯的,你现在还维护她!现在不单她丢人,许家受了这么大连累!你知不知道!”随着越说越来越激动,他的音调越来越高,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一句话,根本是用尽全力吼出来的!
吼完后,他不堪重负一屁股坐下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以前最宝贝的女儿。
因为自己女儿做的孽,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没少受人白眼与嘲议,尤其是许家,原本是人人巴结的许家,地位大逆转,简直是被人处处压制,狠踩。
“那事已至此,你想怎么样,还杀了她!”许母有些怕这样的暴怒的老公,也有些不满女儿这样,但总归是最疼她。
许父心烦意乱,不愿意与她再争辩,低着头一手肘部撑在沙发,手指按着太阳穴,归根结底,都是自己太宠爱这个女儿了,归根结底都是自己的错啊,于是只说“算了,和纪家联姻必须进行,哎,今天到了这个地步,那就玉洁吧。”两家联姻必须进行,如果以前是纪家为了巴结许家,那现在则是许家为了借助纪家的势力翻身。
一直默不作声,坐在一旁的许玉洁听到这个天降之喜,惊喜的抬起头来,她终于要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了!
“不!他是我的!”许冰清一听,大怒,立刻从各个小绵羊变回本来的泼妇形象,凶神恶煞的瞪了一眼许玉洁。
许玉洁以前怕她这个许家的掌上明珠,但是现在,她地位一落千,自己可不再怕她,一改以前马首是瞻的模样,阴风阳气笑着说“姐,这可不怪我,现在你挺着大肚子,锦将哥哥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呢,不过,以后我和他结婚,你也有机会见到他啊,他可是你的妹夫了。”
许冰清指着自己的亲妹妹手指发抖,好啊,当初是怎么巴结我的,现在居然敢给我这样,那就别我这个姐姐不客气,她直言不讳的说“爸,那些男妓她也玩过!”
许玉洁一脸委屈的模样,看看父亲说“爸,怎么可能呢,姐这是见不得别人比她好。”
许爸爸头疼的更厉害了,现在还要看两个不成器的女儿斗来斗去,挥挥手不耐的说“行了,玉洁她干过什么,没人知道!你先管好自己!”
语罢,他直接回了书房,脊椎微微弯曲,可是一家三个女人都没有注意到。
许母想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要如何,是生下来还是找人堕胎。
许冰清气得咬牙切齿,许玉洁则洋洋得意。
“行了,玉洁你回屋里去!”总归许母还是喜欢大女儿,看着大女儿脸色不好,便对小女儿呵斥。
许玉洁也就不在乎母亲的偏心了,反正纪锦将要是她了,扭着小蛮腰回屋准备去了,穿什么和锦将哥哥见面呢?
许冰清看着她这模样,恶狠狠的骂道“贱人!”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难道真的要生下这个贱种?不,她绝对不要!
许家这边说了联姻的变动,纪家自然也要告诉纪锦将这个当事人。
就像纪家家主想的那样,纪锦将温顺的答应了。
但是,想让他娶许玉洁,简直是做梦,如果自己娶了人,那之前的计划不就白费了?
“去,把水搅浑一点。”
“是。”
本来,事情在压制下已经好了很多,谁也料不到的是,那些不入流的被许冰清保养的男人们居然一夜之前全部死于家中,是意外还是谋杀,是许家还是许冰清所为?
一下子,事情再次闹大。
不单单如此简单,许家更是被爆出了更多的丑闻,如强撸美色已经不算什么稀奇,收钱卖官,私吞公粮,滥用职权,招揽打手一一被揭露,时间地点人物非常清晰,让人不得不相信。
很显然,有人在针对许家,是谁?
是纪家为了获得更多的筹码,还是别家为了彻底打垮许家?
各家家族都在调查幕后黑手,竟然完全找不到头绪,到底,是谁?
胡妈妈看着表,已经7点了,齐哲军仍旧没有回来,有些担忧的问正在做饭的孙爱霞“哲军今天又加班吗?”
“最近事情比较多,他忙着加班。”孙爱霞笑着回答,至于什么事儿,听说是最近基地太乱,要加强巡逻,齐哲军因为为人圆滑,又会办事儿,已经升官了,加班自己要冲向第一线。
“那晚上吃什么?”胡妈妈有些忧心,也不知道晚上吃的好不好。
孙爱霞笑着说“您放心吧,加班人家管饭,管饱。”
胡妈妈点点头,仍叮嘱“那叫他晚上注意安全。”
大家住在一起大半年,感情深厚不少,已经有了一家人的感觉。
晚饭很简单,小空一开始吃这样简朴的食物很是不满,闹着绝食,后来饿上几天也就老老实实的吃饭了。
“三天后搬家!”胡隽吃饭时宣布了这个有些爆炸性的消息。
“搬家?搬去哪里?”
“为什么搬家?”
“哪个区?”
“多少钱?”
问题连环炮一样的来袭,胡隽摆摆手,制止他们,只说“好好收拾,离这里不算远,争取一天搬完。”
饭后,胡隽把冉陶叫到一边,在这里住了几天,吃得好,休息好,他气色自然好了很多,可还是那么瘦,仿佛一转眼就会随风消逝,依旧不言不语,如果你不刻意找他,他就像不存在一样,隐蔽的缩在一旁。
“你有什么想法?”胡隽开门见山,对于冉陶的未来,她思前想后也没有个方案,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那决定更妥帖。
冉陶那清澈明亮的眼睛看向她,平静似水却又饱含丝丝哀愁,静谧的夜空下,他一言不发,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望,空气都凝浊了。
不等胡隽说什么,他默默的转身走了。
留下胡隽独自一人,咦,刚刚她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胡隽不觉的反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