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你为什么不表达,总要让她等,让她伤心!”
“你懂个屁,你们这些富家子不会懂我们底层人的自卑!”
“胡说,我不懂,我是最懂二妮的!”
“你不懂,你就是来耍帅的!”
“你胡说!”
“你混蛋!”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驿站里的桌椅板凳无不遭殃,躲在柜台后面的小二瑟瑟发抖,都说冲冠一怒为红颜,今天自己是真的碰上吴三桂和刘宗敏了。
“你你你!你住手,那可是一坛好酒!”罗启云举起桌上的酒坛准备扔苏远离,被苏远离呵斥住。
“好酒?”罗启云打开酒坛子闻闻,确实不错。
“不然喝点再砸?”苏远离提议。
“那行吧!”罗启云一看天色还早,那就整两口。
两个人扶起桌子和凳子,叫着小二炒几个像样的菜,居然就和没事儿人一样,坐着碰杯。
“这俩有病吧!”小二也没见过这么离奇的故事,只能吩咐厨房继续上菜,自己则在一旁清点损失。
“我和你说,我和二妮,那可是患难交!你那什么游山玩水的小把戏,可是不能比的!”酒过三巡罗启云喝的有点晕乎,于是像打开了匣子的话唠,从平遥县开始讲起,怎么度过疫情,怎么来的天朝,怎么一起战的甲胄人,听得苏远离跟听戏似的,连连叫绝。
天色逐渐暗淡,等了一整天的二妮此时已经非常狂躁,她已经想了一百种手撕罗启云的方法,但她肯定没想到这哥们早已将她忘在脑后。
“哎...?...我要是也有这些经历就好了,我一直喜欢二妮,就是喜欢她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还真不是深闺姑娘有的!”从小锦衣玉食的苏远离心生向往,对自由的渴望无比强烈。
“所以呀,真正的喜欢是一起经历过悲欢喜乐,经历过最差的事情,如果还能喜欢,那才是真喜欢!”罗启云一幅过来人的模样,拍着苏远离的肩膀安慰道。
“少来,你就是命好,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苏远离喝的摇摇晃晃凳子都坐不稳了。
“你一个尚书家嫡亲大公子,还有什么好羡慕的,生来就含着金汤勺!”罗启云倒是羡慕苏远离的身世,要是他也有父母,他就不会自卑了。
“尚书家嫡公子怎么了,我骄傲了吗,你看不起谁呢,终...?...终终有一天我也能建立我自己的功勋!”苏远离大喊着要去叱咤风云,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哈哈哈,就你这熊样儿,哈哈哈,接着喝!起来喝啊!”说罢,罗启云也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苦了店小二了,一听就是惹不起的主儿,也不敢赶呢...?...能咋办,接着陪呗。
二妮整个人都要原地爆炸了,罗启云居然有胆子敢放她鸽子,整整一夜了,不知去向。
“砰!”梳妆台差点被震碎。
“罗启云!!!你!!!死!!!定!!!了!!!”二妮摔下手里的梳子,打发人去军营告诉罗将军,从此以后,不得踏入宁远候府邸半步,不然卸了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