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熟睡的二妮,跟着哼小曲的母亲出了门,让你林星月跟我斗,等你回来什么也不剩,看你怎么和三叔公交代。
大伯母开心的朝前走去,盘算着过年置办什么货物,没留神脚下一绊飞出去一米多远,“哎呦,我的老腰噢!”常律将二妮放在墙边,赶忙跑过去看母亲摔伤没,压根没注意到头顶上飞来一盆米田共,直接从常律的头顶浇下,灌进了躺着张着嘴骂娘的大伯母嘴里。
这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这TM,是谁给老子下黑手,老子不弄死你!”常律暴怒,挣扎着还要爬起来揍人,再次滑倒在地,脸朝下摔进泥里。
两个粪球在泥地里滚着,墙后笑声从嘤嘤嘤到哈哈哈,林星月拎着一块山上拣来的搬砖,站在仰面躺着的大伯母面前:“哟,大伯母,这好久不见,今天改粪里探花啦。”
虎子和大妮笑的直不起腰,赶忙扶着肚子抱起地上的二妮。
“这是今早最新鲜的米田共,大伯母,堂哥,味道怎么样呀?”
“你…你…”天杀的,这林星月简直就是我命里的克星,大伯母低声哀嚎着拉住还在挣扎起身要打人的常律。
“快回快回,一会儿街坊都出来了。”两人互相搀扶着一瘸一瘸回了家,这传出去,哪还有脸出门。
其实林星月山上到一半就觉得不靠谱,这观音土属于封建迷信,毕竟咱们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四好青年,要不是穿越还得接共产主义的班呢。突然想起来,抬摔死猪进院子那天,走在后面的好像是二婶的两个儿子。林新月决定往回返,结果刚巧碰上上山的大妮和虎子。
“娘…二婶让我们都走了,她还有自家的孩子,二妮还病着,照顾得过来吗?”大妮的神色很不安。
“哎呀。”虎子一拍脑门反应过来,林星月随手路边抄起搬砖就招呼道:“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刚巧窗根下听到二婶和大伯母的对话,林星月指挥着虎子和大妮拿起二婶还没来得及倒掉的粪桶埋伏在墙后,自己出了院门去往地上拉了根细绳,结果就成了刚刚那一幕。
笑够了,也闹够了,林星月收起笑容冷冷的看着愣在原地的二婶。
“哟,这是怎么话说的呢,什么时候上家里来偷的孩子。”二婶自知理亏,越说越小声,转身灰溜溜进了家门反锁上门。
林星月扯着嗓门在二婶家门口喊道:“我不管你什么来路,谁家的狗,要抢要打你尽管来,今后,但凡谁要是动我家三个小崽子,我林星月豁出命也要和你们闹个鱼死网破!”
各家各户吃完午饭都出来看个热闹,这怎么一顿饭的功夫,二婶家满墙的粪,林星月耀武扬威的带着三个孩子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骆驼草虽说味道及难喝,昏迷中的二妮喂进去一半能吐出来一半,但烧总算是退了,林星月瞅着三个熟睡的孩子,决定不能再这么窝囊下去了,她一个人带三个孩子,再警觉双拳也难敌四手,架不住对手手段卑鄙用心邪恶,防不胜防。
她握紧手里的搬砖,决定了!不改变就得被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