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这玩意儿很难预料。
比如:老人买菜从楼下过去,一小孩从楼下掉下来给他干晕了。
老人有错吗?
没错。
他只是凑巧路过那栋楼而已。
小孩儿有错吗?
也没有。
他只是刚好想不开而已。
老人没想到简简单单走个路就会遭受无妄之灾。
小孩儿也没想到普普通通跳个楼会正好砸中老人。
再比如:李贤惠早上不小心扔了块儿香蕉皮,莫普普踩中了,他滑到了。
这能怪李贤惠吗?
不能。
他只是乱扔香蕉皮的杂碎而已。
这能怪莫普普吗?
是能的。
因为他走路不看路,他活该。
这就是命运的奇妙。
“找到感觉了吗?”莫普普埋头挑着清蒸鱼的骨刺。
李贤惠夹起一块排骨啃起来:“没。”
“还没?!!”莫普普骤然提高了好几个音量。
“吃完了我会再练的。”
为什么今天的糖醋排骨满含酸涩,因为我爱舞蹈爱的深沉。
“还是得一起练才行,吃晚饭我们再团练几遍。”
“那谢谢普哥哥了。”
“少这么恶心。”
“嘿!陈笑这么叫你的时候怎么不恶心了?”
“别扯我身上啊,”陈笑嚼着排骨,口齿不清。
五人中,他跟李贤惠是最喜欢吃排骨的。
“给我尝尝你的枸杞水,”蒙安拿过李贤惠的保温杯,倒了些水出来。
“哎?这次放什么了?这么酸。”
“那肯定是你说唱多了,跟老班一样变大舌头了。”陈笑说。
莫普普呵呵:“人家老班是感冒了好吗。”
“你们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一件事。”陈笑指了指门口。
“咱是不是忘记宿舍还有个人指望咱带饭回去呢……”
“没事儿,老班减肥呢,最近。”蒙安说道。
“那是陈笑……”李贤惠收拾好碗筷站了起来,:“爷儿们慢慢吃,小的回家练舞去了。”
“你不吃啦?”舍友们在身后喊道。
“我减肥……”
上打饭阿姨那儿弄了份儿盒饭拎回宿舍。
班一感冒挺严重的,昨天去医院吊了半天药水,回来饭也没吃睡到现在。
“吃点东西再睡,”李贤惠摇了摇他。
没反应。
他又使了点劲儿。
“嗯……”班一呓语。
“放桌子的啊。”
“嗯……”
练习室里,River又一遍响起,李贤惠放下保温杯,面对镜子,再次起舞。
镜子里的他挥舞双臂,运用身体律动,熟练的做着一套套动作,五天的疯狂练习令他对每一个记忆点都烂熟于心。
“还是不行。”他停下动作。
还是不够流畅自然,没有一种舒畅的感觉。
动作都是对的,可一当连着做出来后,就变得特别奇怪。
其实这样的程度也算可以了,但李贤惠对与音乐方面是个强迫症,只要有一点瑕疵,他就会跟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一样难受。
他觉得连自己这关都过不了的东西拿出去呈现给观众,不会快乐。
虽然观众不一定能看出来。
舞蹈这种东西真急不来,再好的天赋也需要时间沉淀。
七天的时间真的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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