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必须抓住点什么才能审问出那些钱的下落。
昨天下午他们才来勘察过金库,昨晚上就失窃了,这是明目张胆打他们的脸。
金库里不止有大量的纸币,还有备用的金砖,要是一个弄不好,让坏人狗急跳墙,毁掉这些金砖怎么办?
金库这种地方,修建时绝对设置了啥保护措施和破坏装置,他不能冒这个险。
的盯死卜新辉,钱国军没空,他安排人盯。
几个人在金库里勘察了一个上午,依然没勘察出什么来。金库的门锁没被破坏,十个钱箱不翼而飞。
钱国军和沈晨鸣都垂头丧气,卜新辉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精神头瞧着不是很好。
金库这种地方勘察现场,不能让银行的人出去,只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进行勘察。沈晨鸣跟钱国军都没说话,只是用眼神交流了几次。
特别是沈晨鸣,几不可见地看了卜新辉好几次,钱国军捕捉到了,他也不动声色地瞅了几次,发觉沈晨鸣的直觉不是没有道理。
卜新辉今天的精神状态跟昨天比,简直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一看就知道昨晚没睡好。
他一个银行行长,一晚上不睡觉都在干嘛?
做贼吗?
做......贼?
钱国军心头猛跳,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不会吧?
勘察完现场,沈晨鸣和队友们全都走了出去,回到车里,刚离开银行没多远,钱国军问沈晨鸣。
“老沈!有没有什么发现?”
“有。二十五号货架,昨晚上有被移动过。”沈晨鸣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昨天下午我去勘察的时候,发现二十五号货架上沾着一根靛蓝色的布丝。
今天再去看,那根布丝掉在了地上,货架的位置有一点点细微的偏差,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现。”
钱国军心里升起一股油然的佩服,老沈不愧是老沈,这么细微的地方都被他捕捉到了。
“卜新辉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像是一晚上没睡。”他也说出了自己眼里看到的情况,“你说他昨晚上干啥去了?”
沈晨鸣摇头:“不知道,最好安排人监视他,银行金库底下肯定有秘密,不知道是啥。
位置就在二十五号货柜底下,咱们得赶紧了解清楚,排除隐患,最后才能收网抓人。”
钱国军懂了,再无异议:“我马上安排。”
“分白班晚班,全天候二十四小时监守。钱到了他们手里,肯定要想办法弄出去,安排人死死守着,早晚得露出马脚。”
赵万华佩服沈晨鸣的部署:“行,我带人死守,有啥情况,第一个通报给你们。”
沈晨鸣拍拍他的肩膀:“老赵!辛苦了!”
“瞧你说的,咱们就是干这行的,辛苦算什么。”赵万华打趣沈晨鸣,“昨晚回去有没有好好安抚你媳妇?这一出来,还不知道几天能回去呢。”
沈晨鸣看了他一眼,笑着点头:“那必须的,我媳妇通情达理,知道我忙,从来不让我为难。
干咱们这行的,十天半月不着家很正常,你呢?有没有想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