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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子墨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白晶晶,看到那跟色妞儿一样纤细削瘦的背影,孤零零的靠在车门上的时候。他的心,也有一瞬间的收缩,微痛。
他做的狠一点,为了白晶晶好,也是为了她跟诸游好。
他欠下的风流债数不胜数,但惟独有两个女人,他希望她们过的好。
一是明日芯,二是白晶晶。
“嘿!轻点你!”权子墨眉头一皱,“色妞儿,温柔,温柔点。我这脚留着还有用处呢,你别给我整残废了。”
灵色不搭理权子墨,拿起银针,一下子就将一个水泡挑破。嗖嗖几下,水泡便全部给挑破,又给他涂抹了药膏,这才把那大长腿一丢,“好了。”
权子墨抱着自己的臭脚丫子,惊奇的说道:“色妞儿,没想到你还会这个呢。”
“以前上学时候常常走路回家,脚上经常会磨出水泡。”灵色很不在意的解释了一句,低头整理着急救箱。
子墨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也很不在意的问道:“是肖奈总陪着你走路回家吧?你们俩那时候都挺穷的,从郊区做大巴车回来,对你们来说那笔钱挺大的。”
“嗯,那时候也不觉得辛苦。甚至还觉得路途太近了,总是想着回家的路要是能长一点就好了。”灵色笑笑,应和了一句。
“色妞儿,你现在能轻松的提起肖奈,是完全把他放下了?”权子墨问的漫不经心,可那双桃花眼,却明亮的吓人。
“当然放下了。”
本该是脱口而出的话,却因为那双清明的眸子,而犹豫不决了起来。
良久,灵色才轻轻的吸气,问道:“权子墨,你有话要说?”
按照她对他的了解,他若不是有话要说,绝不会无缘无故在她婚礼的这天,提起肖奈。最想让她婚礼顺利举行的人,就是权子墨了。最想让她笑着出嫁的人,也是权子墨。
权子墨,不会提起会让她不高兴的人和事。
可既然权子墨提起了,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对彼此的了解,也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铺垫的话,权子墨脑袋一点,大长腿一伸,搭在灵色的腿上,舒舒服服的窝在沙发里。
“有些事,承枢他总想瞒着你。他认为这样是保护你,是对你好。可我思考了很久,我觉得这样对你来说并不公平。”权子墨双手枕在脑袋底下,动了动腿,“为了给你买饭我跑了那么远的路,给我捏捏腿。”
灵色认命的开始在自己的婚礼上当起了按摩小妹,轻轻的点头,“嗯,他万事尽在掌控之中习惯了。总觉得什么事都不会逃出他的手掌心,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会瞒着我,是觉得他自己有能力解决,所以不想让我担心。我能理解。”
“你能理解,但你心里不舒服。”权子墨一针见血的指出。
灵色抬头,望着权子墨,俏皮的笑了,“可你舍不得我心里不舒服。好了,有什么事叶承枢又瞒着我了,而你想让我知道。快说吧,别浪费时间。等下我还得出去招待客人呢。”
权子墨莞尔一笑,“什么事你自己瞧不出来?非要我指明点姓?色妞儿,我不是叶承枢。你在我这儿,可不是个只会被人保护的小白兔。”
灵色只是抿唇笑着,并不回答。
如果说叶承枢把她当成了婴儿,处处需要保护的话。那么权子墨就更像是动物世界里的老鹰,会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学会飞翔,而狠心的将孩子从悬崖上丢下去。
这么多年,权子墨总是不留痕迹的去锻炼她,让她去独当一面。看似权子墨甩手不管,也特别狠心,可一旦出现她应付不来的事情,权子墨也一定是头一个站出来帮她的人。
很感谢,她一直都很感谢权子墨。
最感谢的,还是他愿意一直陪在她身边。
因为知道她的背后还有一个无所不能的权子墨,所以她从来都不担心。而现在,能给她安全感让她无所畏惧的人,又多了一个叶特助。
总觉得有他们两人在身后,很安心,很安心。
“色妞儿。”权子墨懒洋洋的唤了一声。
“嗯?”灵色低着头给权大少按摩。
“我要说的,两件事。”
“你说。”
“第一件事。肖奈,你放下也得放,放不下更得放。他做的事情,已经不是情敌斗法这么简单。他危害到的,是你所想象不到的。”
“迪曼家族的事情,叶承枢给我讲了一些。”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浪费唾沫了。肖奈是活不成的。就算他活着,也还不如死了。从现在起,你最好就忘记这个人的存在。对你来说,这样比较好。肖奈的下场,我只能用‘痛不欲生’四个字来形容。在叶承枢布下的天罗地网之中,肖奈逃不掉。而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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