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是众乡亲,连我都禁不住感叹:难道太阳真的打西边出来了?没想到混吃混喝惯了的金顺,竟然大发善心要大出血招待客人了呢。
大家都不敢相信,分明只是一幅画像而已,竟有那么魔性、让二流子一下就转了性。
不过金顺那狗窝一样的破家,拿得出吃的东西或者住得下客人吗?我可是在他家住过,金顺的根底再清楚不过。
话说我也十分好奇,倒要看看金顺想耍什么花招。
就这么半信半疑地,我和宋老去了金顺的家;而后面又跟了好几个胆大想看热闹的。
等到进了小院一看,哟嗬!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了啊!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整齐有序。
这样的情形和我从前见到的完全是天壤之别,难道二流子真的回头是岸了吗?
连宋老见了都露出满意的神色:“行,那咱们就在这住下吧。”
但我却打死也不肯相信金顺一下子就立地成佛了,因为他之前可是邀请宋老到家来吃住的;我看住的地方收拾得还行,但家里看起来冷锅冷灶的,哪有风风火火做饭的迹象!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是金顺忙于收拾家务,才没有精力做饭吧?他既然大口大气地说要请客,大概是在村里饭馆订了桌子、打算在那里招待我们。
又等了一会,答案揭晓,金顺的所谓安排真是让我大跌眼镜。
我还是是低估了这个痞子的诡诈和不要脸!
原来他把院子收拾得这么敞亮,就是为了能大摆宴席;而他操办的宴席只是提供场地而已,参加宴席的乡亲得自己在家里把菜做好端过来上桌,而且还需要自带桌子和条凳。
这下边宋老见了也着实不安,忙着对乡亲说抱歉。
而这时金顺的酒意已经完全消散,像个监工一样神气活现,不时指手画脚,听到宋老向村民致歉就把眼睛一瞪:
“抱什么歉!老头儿你不是答应各家的宴请了吗?我这是办好事,让他们聚到一起,这样就免得你分不开身。再说,他们出材料和加我,我出场地,这个面子不小吧?哈!”
宋老看起来也不想和他再罗嗦,只得无奈地说了声:“也罢!”
然后他还扭头看我一眼,自嘲了一句:“嘿、咱们掉坑里了啊!”
……
接下来宴席正式开始,一开始众乡亲们还有些拘谨,我一看就知道这是因为金顺在场的缘故,心里不免厌恶这个家伙,因为他在、估计这顿时饭吃得不会舒心。
宋老的心理素质倒是不错,席神态自若地和大家闲话家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幅画像的关系,或者是因为这是他自己的主场,金顺倒也没有过于出格的行为,言行举止还算中规中矩。
他一开始还咋咋呼呼着、想让几个老实村回家拿酒的,但是被宋老严辞拒绝;而蛮霸的金顺在时到自己房间再出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蔫巴老实了,突然对宋老敬重有加。
可能是因为人多的场合,大概除了我,没有多少人留意到他的这一反常变化。
等到宴席结束,金顺突然又变得活泛起来,又开始粗声大气地吩咐乡亲赶紧撤席,各回各家。
而洗涤杯盘这种事儿他肯定是不耐烦理会的。
好奇怪,看起来他有些着急,恨不得让大家马上结束宴席、赶紧散了。
宋老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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