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表示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之前从天而降的那团火炭,实在让人不敢冒险、要是外面一片火海呢?那不是全完了!
我在心里嘀咕说,其实你们已经基本完了,还犹豫个甚!
老王又提出一个现实的问题:从那个井口一样的地方爬出去,作为鼠类,没有那个能力啊!
言语之间目光很贼地在王猫儿身上飞快地停留了一下。
这一下我算是完全明白他的心思了,就帮他把话说出来:“爬上去啊……要不让王猫儿试试?”
王猫儿一听,就火烧屁股一样蹦起来:“怎么又扯上我、怎么又是我?不干、坚决不干!”
其实他不干是不可能的。
老王阴险!他本来就有这个意思,却又要通过我来捅破窗户纸,我知道他同时也是在试探我的态度。
现在很明显了:我支持他的想法。
所以王猫儿其实是被孤立的少数派;我表明了态度,剩下来推波助澜的事情自然就由老王和他的同伴们来做。
别看这几个人焦头烂额狼狈不堪的样子,但是很齐心,而且配合很默契。有的唱红脸有的唱白脸,而且又开始拿许诺过的老鼠干说事。
所以没多大一会王猫儿就满头大汗地表示认输,他痛苦万分地用爪子捂耳朵:“你们别说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老王和我商量了一下,就把王猫儿叫过叮嘱一番,主要意思就是,王猫儿只要能爬到洞口,向外偷偷观察一番,看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形、有没有火海或者其他危险。
如果外面安全,就查看一下地理环境,这样便于大家判断所在的准确位置、好作决定要不要从出口那里爬出去。
王猫儿苦脸一一答应了,不过准备要出发的时候,老王又从身上摸出一根拇指粗细、像蜘蛛丝一样透明的绳子,打了个扣套在王猫儿的脖子上,还顺势紧了一下绳套。
这下王猫儿不乐意了,恼怒地大叫:“怎么?该死的老头、你竟然把我当狗溜啊!”
我噗哧一下笑了。
老王也不禁莞尔,他忍住笑说:“你误会了,好不容易才爬上去,你当然应该带根绳子上去系在上面,要不然稍后我们怎么上去呀?”
王猫儿听了无言以对,就气哼哼地噌一下蹿起老高,就沿着陡峭的石壁攀上去了,上方正是火团坠下以后形成的不规则天空。
在我们一齐仰头观察王猫儿动作的过程中,老王在我的耳朵边说了句:“其实我真是不太相信他,如果情况有变,咱们就猛扯绳子把他拉下来。”
我未置可否,不过心里却认为老王此举纯粹是多余。
过了一会,眼看着王猫儿终于接近洞口了,而且貌似没有什么危险或者不妥的事情发生,老王和他的同伴他在我身边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王猫儿却不继续往上爬了,只见他攀住一块飞檐状凸起的石头,努力地伸长脖颈,好像在观察眼前的什么东西。
只可惜我们和他的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老王报怨了一句:“王猫儿在搞什么?还不赶紧往上爬呀!”
我也觉得王猫儿的举动好奇怪的说!他看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该干什么似的,就在那里痴痴地不停转头看,好像在用目光追踪什么东西,而且他还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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