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猫儿说,牛牛的象棋下得很不错、而且他现在和我真假难辨,所以由他出面去戏弄一下鼠辈们再合适不过。
说罢就抬起爪子,在黑暗中一通抓挠,好象就把纸卷空间撕开了一条裂缝。
接着在我的眼前,一道绿光一闪而逝;王猫说这是牛牛出去了。
裂缝再次被王猫儿飞快地掩上。
现在我和王猫儿可以先聊会天打发时间。
现在终于有机会询问,王猫儿所说的这些鼠辈,还有所谓的“江氏祖宅”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在江家村还有亲族?另外那幅象棋残局和江家又有什么联系?
王猫儿莞尔一笑。
他告诉我,江家村虽然姓江,但那只是一个代表过往和历史的称谓。
事实上江家在村里早就没人了,甚至就连后山的江家祖屋,在一般人眼里也已经变成了一个传说一样的存在,当地人不止一次地质疑它的真实性。
至于那些“鼠辈”,倒是货真价实的一窝老鼠、而且的确和江家有些渊源。
因为现在这一批鼠老成精的家伙,都是从早年存在于江家祖屋内的一个老鼠洞里出来的。
他们长期耳闻目睹,无形中继承了一部分鬼门江氏的烟火,逐渐成了气候,这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不过,鼠辈永远是鼠辈,他们再怎么作都上不得台面的。”
王猫儿的轻视之意溢于言表。
我不禁在心里暗笑:猫和鼠从来都是天敌,看来这个规则一直不曾改变。
至于象棋残局,这倒真有其事,而且这幅残局才是鼠辈和江家最有力的渊源物证。
王猫儿也是听长辈说,当年鼠窝里有一只天赋禀异的老鼠祖宗曾长期伏在房梁上,窥视我曾祖父江离和人对奕,最后记忆留存下来的一些棋路。
但那只老鼠的修为有限,边看边记忆又一边忘记,结果就把一幅好好的棋路给整成了残局。
也许本来就是冥冥中注定,他们所能得到的福缘就这么多。
可笑的是,鼠辈多年来一直贪心不足,总想要得到更多。
“呸!真是作死的节奏!”
王猫儿恨恨地说。
看他这么在意和认真,我再一次对猫和鼠这一对冤家的紧张关系表示头大,但是作为江家后人,我貌似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
我在想,王猫儿是不是过于小题大作、反应剧烈了些?
在了解了老鼠们和江家的渊源之后,其实我对老王的恶感倒不是太强。
从他送我鼠夹子以后,坦承东西是他“顺”来的来看,老王倒也光明磊落。
而且后面和我互动时似乎也没想要把事情做绝。
误会的产生只在于我对他们的不信任。
所以我有点后悔,自己好象忘了强调和为贵,要牛牛别做得太过火。
而且巫门无情,牛牛这家伙也不例外,一贯心狠手辣,而且浑身剧毒远超毒鼠强,恐怕一出手就会造成严重后果!
于是我就赶紧向王猫儿表达了我的担忧。
一开始,王猫儿还满不在乎的对我说,自己的肚子还空着呢!这不正好可以制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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