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虚弱到了极点,不过神智却一直都是清醒的。
躺在单架上、单架被玉珍和小樱扛在肩上,小的那个我则欢蹦活跳地跟在后面,我们一行人从石马山上下来。
而老爸已经来到村口等候多时了。
那个我一见到老爸就说:“老爸,我好啦!刚才弟弟给我输血。”
而老爸则沉着脸,自己上前接过单架把手,把小樱换了下来,又叫她带小江恒到处逛逛去,他要把我带回家接着做后面的事。
行到了家、进屋以后,老爸又把玉珍支到门口去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接下来,老爸取出石碗开始作各种准备。
我则艰难地微笑着看他忙活。
现在感觉阴蛇最像一个技术精湛的主治医生、我像刚动了大手术的病人,而老爸则像个耐心、细致、体贴的护士姐姐。
话说这应该算是我们三个第一次合作吧!
老爸现在要做的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我最好最快地康复,因为天快要亮了。
善后的事情有了老爸,我就很放心;接下来,我头一歪晕了过去……
然后再次醒来,仿佛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但我从自己的感觉上知道,老爸的本事的能力可真不是吹的,我感觉好太多了。
而且天竟然还没有亮!
老爸忙而不乱,依靠他积累了几十年的基本功,不但把善后事宜做完做好,还把节约下来的时间来用了解情况,以便提出最合理的建议、让我在出去以后能继续保持最大效率的恢复。
由此付出的代价就是,他的头上又熬出了一层白发。
其实我依然很内疚:本该让自己一个人承受的代价,其实已经再次转移到了老爸身上。
这就是做父母的,说什么也不肯让儿子多受委屈、说什么也要尽可能地多分担一点我的痛苦;而他自己的委屈和痛苦是不会让我知晓或分担的。
“手术过程”当然不像小江恒说的那样,只是输血这么简单。
之前在我们相拥而眠的过程中,我是在无意中慢慢地把他的生机吸收过来了;而后面阴蛇则是采取抽取的办法来把更多的生机还回去,而这个过程中我可真是受了一番罪的。
而且还不止于此。
因为阴蛇最后还采纳了我的建议。
我的建议就是,我同意把自己的肉身再分出一部分给小江恒,让阴蛇当作土壤来培养那一小部分魂体,最终目标是让他能像一粒种子一样,再长出一个真实的我来。
而阴蛇要做的就是预先把我和小江恒之间一体的那种联系切断,这个过程才是最让我痛不欲生的。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弥补对小江恒的歉疚;另一方面,小江恒毕竟只是我童年的记忆,他既不是完整的、又不会成长,这样不好。
我想让他也有个公平成长的机会。
嗯,这么说吧:我建议阴蛇用她的方法把我的肉身再“克隆”一个出来给小江恒。
这样一来,老爸不是一下子就有两个儿子了吗?虽然很痛苦,但我愿意付出这个代价。
唯一的负作用就是今后我再也不能与小时候的我重新合为一个整体了。
我的这个想法一度让阴蛇也很吃惊。连她都要我想清楚了别犯胡涂,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是我成功地说服了她。
我没说别的,就一句话:她和老爸再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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