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着,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放弃。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不多此一举说这事儿了。任谁都看得出来,温娴这是有意求好,可,遇上的是个性子冷硬的。
这可让她怎么回呢?
今儿个过来一趟,她真是觉得……赔了。不过,好在璟哥儿愿意说话了,这一点上,她还是很开心的。
没过多久,陈颖便带着璟哥儿离开了,见着她们离去,沈静仪看向绿拂道:“打听一下,温娴的大喜之日,是哪天。”
“小姐真要奴婢过去送礼吗?”她撇撇嘴,“在奴婢看来,她当初能背叛您,让表少爷将您关在谢府,就不值当您再结交了。”
枉费她家小姐从前对她那么好。
沈静仪摇摇头,“我只是让你去打探打探罢了,放心,我身边一刻离不得你。”
“那奴婢就放心啦!”她抬起下巴笑道,颇为自豪。
沈静仪心情也因为她而好了不少,将温娴的事抛之脑后,她赏起了梨花。
见着开得好,她吩咐了声,让丫鬟们去拿了几个瓶子出来,折了不少,插在瓶子里,回头就摆在房内。
连带着屋里头都是梨香,陈煜回来的时候闻见了,差点儿以为是她在弄熏香。
彼时,已是晚上了。
沐浴过后,屋里头的梨香带着暖意,缠绕在心头热热的,酥酥的。
沈静仪主动勾引了陈煜,本以为能占据优势,哪知后来她只能任由她揉着腰肢沉沉睡去。
由此可见,男人不能涩,尤其是食髓知味的男人。
温娴的婚期是三月十六,算起来,也就没两天。
沈静仪果真让人送了套珍宝坊的头面过去,让陈颖一块儿送给温娴。
回头,她又嘱咐绿拂道:“派人去盯着谢家的容初,他的一举一动都告知于我。”
绿拂一愣,“小姐管他作甚?”
“旁人看不出来,我可看得出来,他当初爱慕过温娴,如今她就要嫁给旁人了,我不信他心里会好受。”
“那,与小姐有何干系?”要知道,谢府不好闯的,更别说盯着那容初了。
哪知她这么问,沈静仪斜睨着她道:“看他不爽,想刺激刺激他。”
绿拂:“……”她还是乖乖地奉命行事吧!
只是,这去谢府的人,只怕就要从暗卫中挑了,心下有了计较,她便下去吩咐了。
沈静仪猜的没错,谢府中,容初自打谢宸收到帖子开始,他便整日沉醉酒色当中。
虽说正事倒也没有耽搁,但是除此之外,便难有清醒的时候了。
酒坛子滚到一边,他湿了衣襟,迷离了双眼。
许久之后,他嘲弄地笑了笑,“没想到,我流连花丛无数,竟然,也有一日,会,会尝到这苦果……”
他摇摇头,又开了一坛,只是还未举起,便被一只手拦下,他顿了顿,抬起头看向来人,笑道:“怀瑾,我终于,尝到你当初的滋味儿了。”
他仰面躺在地上铺着的毯子上。
“好苦,这里,好痛……”他指着心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