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这么说,沈静仪挑了挑眉,“难不成,你早已知晓了什么?”
回答她的是陈煜惑人的微笑,揽着她,“知道的不多,不过,确定他们的心思,倒是够了。只是这些事儿咱们心知肚明,切不可让她们察觉出来才好。”
沈静仪点头,“我晓得的,你不必担心这个,我会为你管好内宅。”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陈煜看着她,心间动了动,一股热流汇聚在他腹间,叹了口气。
真是不是时候。
没过几日,侯府送了信儿来,沈静仪接到手看了看,微微蹙起眉头。
“小姐,怎么了?”绿拂瞧她神色不对,询问道。
“这个安阳郡王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缠,”沈静仪吐出一口气来,“油盐不进,几乎让人抓不到弱点。”
沈楠给她的信上说了,安阳郡王足不出户,他们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若是往日,还好说,如今又是太后丧期,根本找不到借口引他出来。
“小姐,不是你说的么,是人就有弱点,奴婢相信,您一定能找得出来的。”绿拂信誓旦旦地道。
沈静仪听了,很是欣慰,“你就这般相信我?”
“当然,小姐从未教人失望过。”
“失望?”
她笑了起来,“但愿不会吧!”
因着此事,沈静仪心情不大好,晚上陈煜回来时,她也怏怏的。
问了一通,才知晓原来是为了这个,他笑道:“……这有何难,那安阳郡王有个弟弟朱尤景,这二人是一个比一个难缠。前者较为阴鸷,后者,较为狡猾。”
“然后呢?”沈静仪不解。
陈煜摸了摸她的脑袋,“想要造出事儿来,自然少不得这朱尤景。”
“他们不是亲兄弟么?难道还能相互拖后腿不成?”
陈煜神秘一笑,“他们是亲兄弟不错,只不过,也是敌人。”
沈静仪明白了,“你是说,可以从他下手?”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有了主意,目光流转间,波光潋滟,惑人心魄。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欣喜道,踮脚亲了他一下,“快去沐浴吧,早点儿歇息。”
陈煜眸子炽热地盯着她,感受到自己对她的渴望,只得哀叹一下。
再这么下去,他迟早得憋死。
只盼望太后丧期早些过去,否则,他只怕忍不住了。
食髓知味,没想到他也会如此贪欢。
陈煜提醒她的法子果然有效,那日之后,她与沈楠通了信,这才几日便有了消息。
将手中的信销毁,她弯起嘴角,绿拂见了,一笑,“奴婢就说小姐肯定行的。”
“哦?”沈静仪挑眉,“但愿这个礼物,陛下能够喜欢。不过,我还真是好奇,安阳郡王,碰上徐锦程那样的人,到底孰输孰赢。”
“这两人都是不是好东西,能出什么事儿来,”绿拂说着,眸子亮了起来,“小姐若是好奇,不若奴婢去打听打听?”
沈静仪觉得可行,便点头应了,“记得带上大容保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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