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安筱毓行动不便,‘禁足’在家的杜淳风便独自一人去了宫里面圣,这件事情杜子衿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商谈的结果如何并不清楚,有些事情皇上有自己的打算,并不会因为某人的一句话而轻易的改变决定,只能徐徐图之。
杜子衿倒是没有以前的焦虑急迫了,父母都在为她奔波努力,只要皇上知道了她对太子有这份心思,那么若是她不成功,顾倾城之流的就更加不可能。
自三夫人这么吞金一闹,三房都低调识趣起来。三夫人似乎一下子想通了,沉静了下来安生养病,没再闹出什么事来。杜淳海被两位兄长狠揍一顿之后也是夹着尾巴做人,近来都是歇在外院书房里养伤,既没出去胡混也没去哪个姨娘通房那里。老太爷一贯不管事,老夫人被敲诈了一笔银子,又拿了一万多银子给杜淳海还赌债,吃了这样的哑巴亏也不敢声张,只能狠狠发作训斥了雪姨娘一顿不该狐媚夫主。减了月俸,扣了一半日常供给,且罚抄杜家家规并佛经两百遍。
眼瞅着重阳将至,府中事务繁杂,加上三房这回指望不上,杜子衿便从忙得焦头烂额的宋嬷嬷手中接过来。
“小姐,近来院子里有个叫平儿的小丫头失踪了,还有府中花园做事的一个叫二菊的丫头同样也是莫名失踪了。这两日大家伙都人心惶惶的,都说当初坠湖溺亡的翠儿死得冤枉,要回来寻仇。因着二菊当初和翠儿是住一屋的,且我们院里的平儿跟那翠儿是同乡,平时有些来往,所以大家都这么说。”牧渔一边给杜子衿磨墨一边讲着从外边听来的闲言碎语。
杜子衿执笔的手一顿,回头看了一眼牧渔心有余悸的小脸,询问道。“翠儿是因为被人收买做了损害国公府的事情才畏罪自杀了,虽说当时草草结案还有许多未解疑点,但是她曾参与其中却是铁板钉钉的。何来死得冤枉回来寻仇一说?这些话都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
牧渔认真回忆了一番,还是没什么头绪,便皱着眉头为难摇头,“这个奴婢倒是没有细心留意,要不奴婢再去打听打听?哎呀,还是奴婢做事不够细心,要是雪鸢姐姐在就好了。”
杜子衿看着她这么认真的懊恼,倒是不忍心,便笑着打趣,“好了,不必过于自责,以后慢慢跟着雪鸢学也就是了。你年纪尚小,原先肩上也没有担着这么多的事务,哪能一下子就变得跟雪鸢一样,雪鸢如今这般沉稳也不是一日而蹴的。”
“奴婢记着了。”牧渔一副受教的样子。随即又把近来听到的趣事一股脑的说给杜子衿听。
说是之前涉嫌给大小姐投毒的何家,那两姐妹分别被判了十二年和八年的牢狱,出来恐怕也不会再有什么好的出路了。而那个给三老爷打的半身不遂的何家独子何秋明,据说了因着下半辈子没了指望,便只能求着巴着那个之前始乱终弃的……好像叫林月娘的,如今何家就指着她肚子里的那最后一点骨血了。
“何家……也算是报应了。”杜子衿淡淡的说了一句,却也没有多说。何家眼下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