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你也不过是个三!
除了陆妈妈悲伤的拖着自己的女儿,周围所有的人纹丝不动,如此劲爆的八卦,动的天打雷劈!
陆美夕痛哭流涕的拽着百叶往苏安宁身边拉:“真的……她才是狐狸精,嫂子你快告诉庄总,你快告诉庄总,您没在这里看到我,嫂子,我求你了,嫂子……她才是狐狸精啊……”
“陆美夕!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陆美夕突然丢了百叶,神色一晃,直接对着苏安宁跪下:“嫂子!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
苏安宁懵了一瞬,回神后转身就走!
陆美夕浑然不知:“别告诉庄严见过我!我没有跟庄总在一起,我什么都没有说!真的是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你让庄总杀了她,不,不弄死她,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想死,不想死!
“你这个贱人还不给嫂子认错!”陆美夕按住百叶的脑袋,就要让她给安宁磕头:“嫂子,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百叶觉得她以后都没脸见人了,竟然被一个男人在外面的女人压着向男人的原配磕头。你个神经病:“你放开我!放开我!”
陆妈妈哭喊着赶紧去扶女儿:“美夕!美夕!你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不,我不能起来,嫂子不高兴了,庄严会生气的,他会杀了我们!他一定会杀了我们,还有你!”陆美夕突然看向百叶,目漏凶光:“都是你的错!你快求嫂子放过我们!快——”
陆美夕拽着百叶压着她的头让她磕头!
“啊!”
毛警官一把把陆美夕揽住,两手别在身后!
陆镇海向后看了一眼,转身走出去:“都别愣着,回头提神陆美夕话里的意思!”
百叶狼狈的倒在地上,看着空空的门口,哭的更加难过——
那个女人才是庄总的正经夫人,她连看她们一眼的兴趣也没有,她竟然跟一个三闹了这么久。
女警官茫然的看着这一切,这……这年头小三挺自觉啊!跪原配跪的多干脆!这样的小三哪里找!
不是啊陆队,一个醉酒的话想提审出什么!
男警官们心跳现在还没有平复!惊心动魄的!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小三,还是两个!对大老婆恭敬成这个样子,是什么精神!都不知道夸那男人教导有方,还是陆美女识时务!
那位就是庄夫人吧!虽然没有这两位漂亮,但看着就有让男人娶回家的*,是一种很难说的宜家宜室的美人。
“陆队——”
苏安宁坐在车上等。
毛警官莂着陆美夕和哭的眼睛通红的陆妈出来。
陆镇海给陆妈叫了车把陆美夕母女送走,临走,陆美夕还拍着窗户大喊!
“嫂子!嫂子!我什么都没有做!陆镇海你一定要告诉嫂子我从未想过取代她!让她放过我!”
毛警官看眼陆镇海,再看看陆头的座驾。
陆镇海看向他:“看什么!还不如想她为什么吓成那样!是不是庄严威胁过她!”
这……就算要提审也是提审把酒鬼吓成这样的庄夫人吧。
“还看!”
毛警官立即收回目光:“什么都没看,没看!”
“没看还不进去。”
“哦。”毛警官带着抓心挠肺的八卦心思,赶紧进去,不一会又从门边探出头看着渐渐开出去的车,陆队跟庄夫人什么关系?不会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从区勇市的巨鳄嘴里抢女人,头你怎么想的!
果然强悍!
“毛头,看出什么了?”
“毛头,陆队车里坐的是不是庄夫人?”
“陆队是故意把庄夫人带来的吧。”
“太违背生物链了,‘嫂子我错了,不是我’你们见过这么识相的小三吗!庄夫人怎么调教这些三啊四啊的。”
“世上没有最强悍只有更强悍!”
“你们怎么都出来了?”
“坏了!办公室还有一个四儿!”
片刻。
“你哭什么!谁也没有说你!你就这么一直哭有什么用,你想走,我们也想你走,你也得找个人保释你呀!”
“你别哭了行不行,你看刚才你姐,多听话,妈领走了,你行行好,给个能带你走的联系方式?你也不能总浪费着我们警局这么多灯吧!”
“她不是我姐——”
是,你前辈。
苏安宁坐在车上,天色已经很晚,路灯下的夜色飘起了小雨,公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车,她看陆镇海一眼:“刚才你手机响,我看是奶奶怕有事就想给你送进去,你要不要给奶奶回个电话。”
“估计是看咱们这么晚没回去问问。”
“哦。”
陆美夕说出的多余的话,两人都没有要多谈的意思,因为,过去了,错过的最大错误是他们本身。太过久远,多追究无意义。
“抱歉,让你看到这一幕?打电话时候说的模糊我不清楚是……”
苏安宁笑着摇头:“你还怕我受到打击呀!天真,另一个女孩的照片也见过,并不惊讶。不对,真人比照片漂亮,嘿嘿。”
陆镇海看她一眼,忍不住伸手揉揉她的头。
苏安宁拨开他的手:“别闹,幼稚!”
陆镇海收回手看着前方,突然道:“安宁,我回来是因为——”
“哎呀!刚才忘了拍照了!两美女会晤,发博儿多少点赞的!”
“安宁——”
安宁道:“刚才是不是忘了买咸菜,我妈不喜欢早上炒菜,就指望咸菜过了,肯定会生气的!再去一次超市吧,再买点……”
陆镇海突然踩下刹车:“安宁!我爱你,以前是现在是,我想跟你在一起!”陆镇海重新上路。有些话他从未说过,虽然晚了,但怕等着不说以后都没有机会!
他绝对不想再错过第二次!
“……”
窗外的雨轻柔细腻,说白了,就是小气的不愿意下成磅礴大雨。
“我以前不说总以为有很多很多机会,早晚你会在我身边,听说我说很多次,说到你觉得厌烦,说到你半夜会从我家爬去你家。”
安静的车里没有一丝广播的声音,庄严车里没有,陆镇海车里也没有,寂寞蔓延出各自不同的味道。
苏安宁看着黑漆漆的窗外,开口道:“好尴尬!”
陆镇海一笑:“我也有点,毕竟你还没离婚!好像……做了件错事。”
“是啊,今年的优秀劳没希望了,政治审核不过关,没事,我不介意,一三五他、二四六你吗!”
“安宁!我没有开玩笑!”陆镇海神色异常严肃。
苏安宁摩擦着手里的安全带,心中平静、波澜的又极力压制下去后静谧的:“谢谢。”我心中曾经的甚至现在的,最美最神圣的你!
已经过去!
死灰复燃的结果只能是残喘挣扎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