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圣诞常存

口小巷，看到一幅巨大的一条姐的宣传画，仔细一看，这幅招贴画被立在一个三轮车上，底下放着个大喇叭，不停的播着“本店有一批一条姐玩偶存货，欲购从速，非诚勿扰！”

    陈斐快步走了上去，看见三轮车后面蹲了个精瘦的中年人，正眯着眼看着自己。

    “你这真有一条姐的玩偶？”陈斐问。

    那瘦子中年人站了起来“一看你就是给女朋友买是吧，你女朋友沙的很吧，你小子有福啊。”

    “我。。。那是当然。”陈斐眉开眼笑。

    瘦子眯了一下眼“看你小伙子也亮豁，我这个东西绝对给你便宜卖给，你三百拿走！”

    “你头上蒙个袜子了抢去，翻了一倍的钱。”陈斐说。

    “不要算了，我给你说，现在整个地界，就我这还有存货呢，不是你到哪里都买不到，买不到，你就等着今个天你女朋友跟你折腾吧！”瘦子说完又蹲了下去。

    “我要先看货，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陈斐无奈的说。

    “先给一百，我带你去仓库提货。”瘦子站了起来。

    陈斐掏了一百块钱给他，瘦子打了个口哨，又来了一个人，瘦子叫他看着摊子，领着陈斐走进了这个巷子深处。

    俩人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仓库，里面是条流水线，不断的有人在流水线上忙来忙去。瘦子喊着过来一个身高一米二的侏儒，那侏儒却是个中年大叔，小眼放着精光，摸了下胡渣子，看着陈斐。

    “给这个娃取个一条姐。”瘦子说完，侏儒就去一堆箱子中翻腾起来。

    这当口，陈斐仔细看了一下他们流水线上的东西，都是什么玩偶了，毛绒玩具了，外表做的光鲜靓丽，流水线上的转动轮上却是发黑的海绵垫子，毛团内衬，流水线两旁的人不断的把这些填充物塞入外表可爱的各种模型之中。

    陈斐刚看了没几眼，那个侏儒就拿过来一个包装精美的透明硬纸盒，包装上的图案正是一条姐在发动魔法，透过透明薄膜，看见里面的一条街玩偶，通身绿色公主服，扎着金黄色的腰带，手拿一根魔法杖，笑笑的看着陈斐。

    “没问题，这个东西正着呢！”瘦子催促陈斐快点掏钱。

    “我要打开看一下！”陈斐就要动手开封。

    “你不要了算求子，拆开了坏了，我再卖不卖了？”瘦子伸手过来就抢。

    俩人一阵拉扯，那个包装盒下面的封口突然开了，“啪啦啦”一条姐的两条腿掉了出来，陈斐夺过盒子，一把拽出一条姐，这一下，从胳膊到头颅全部掉落，仔细一看，这四肢和脑袋全部是用透明胶贴上去的，放在盒子里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

    “求娃，你把一条姐给我组坏了，给我赔！”瘦子一把提住了陈斐的领子。

    “我赔个泡子！”陈斐照着瘦子的眼窝子就是一拳，打的瘦子仰面躺到。

    “唔啊啊！”侏儒一声大喝，照着陈斐的裆部就是一个冲锋，用头哐吃一下撞到了陈斐的蛋蛋。

    陈斐吃痛的紧，一把把侏儒提到了半空，“啊呀呀！”一声给凌空甩了出去，刚来得及捂一下裆部。整个流水线的工人，提的扳手，钢管哗啦啦一下围住了陈斐。

    “乓”一声巨响，仓库的门被撞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不许动！”警察一下控制住了场面，所有的人都被要求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陈斐也在其中。

    “把这个黑工厂的所有人带回警察局去！”一个领队的警监在下令。

    “哎，这个娃，你是干啥的？”警监注意到了陈斐。

    “我。。。学生啊，买东西来的，被骗了。”陈斐陪着笑。

    “学生？”警监狐疑的看着陈斐，上身穿黑色摩托夹克，下身一条乞丐牛仔裤，脚踩一双高帮军靴，皮带还是一条铁链子，留着一个三毫米的小光头。

    “骗鬼呢，还学生，你是不是来进货的马仔？”警监严厉的问。

    “我。。。真的是。。。咦！你看那边啥东西。”陈斐一脸惊奇的往门口一指。

    警监一个回头，陈斐立即一个百米冲刺，跑出了工厂大门，三拐两拐，自己都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不过没有警察追着出来。

    “唉，师傅，制造区去不去？”罗骁羿在教育区拦了辆出租车。

    “你到哪里？”司机问。

    “就去黄金商厦！”罗骁羿上了车。

    上了车，罗骁羿一脸焦急的神色，教育区的几个商场都买不到一条姐，就去离教育区最近的制造区，上帝保佑那边一定要有一条姐。

    这时，车载电台中传来“各位广大市民，啥啥啥美容中心为报答广大市民的多年的支持，特此在今天举办幸运大抽奖活动，特设三等奖，二等奖，一等奖，只要今天在美容中心市中心一号店现场即可有机会参与抽奖。。。。。一等奖奖品为：麻将少女一条姐圣诞珍藏版玩偶一套。。。”

    “师傅，停停停，不去制造区了，直接去这个美容中心，快快快！”罗骁羿大呼小叫。

    出租车在市内主干道上左突右闪，飞驰电掣一路漂移到了啥啥啥美容中心，门口人山人海，拥堵不堪。

    罗骁羿付了钱，到了门口，却是想挤挤不进去，这个急啊，四下一张望，去到一个演出的舞台上抢了一个高音喇叭，站在一个高处对着门口的人群大喊“各位亲爱的顾客，我是啥啥啥美容中心的员工，因为现在本抽奖场地奖品已经发完，特此，我司在离这里一站路的二号店又分设了一个抽奖现场，请各位顾客速去。”

    一连喊了几遍都没有反应，罗骁羿从背包中拿出那个乌金色的黑子，“众位，请看此物。”

    众人的目光集中到这个盒子上。

    罗骁羿又大喊一声“速去二号店抽奖。”说完，从盒子中抓出一把金灿灿的金珠子，往街边撒去，众人立刻丢了魂似的，疯狂的追逐这些金珠子而去，乘这个当口，罗骁羿一闪而入。

    店铺里面人也不少，满满当当一大厅的人盯着几个安装在高空中的电视发呆，罗骁羿挤到了柜台前“师傅，怎么抽奖的？”

    “两块钱买一个填字表，游戏规则看电视屏幕，完了算个数字，算对了，奖品你拿走。”工作人员头都没抬，收了两块钱，给了罗骁羿一张红色的数字表，罗骁羿又从柜台上拿了支铅笔，退到了人群中，盯着电视上的画面。

    画面上显示的游戏规则，自然数字为1到100，从中选出任意八位数字，本店员工会挑选出五个在范围内的抽奖者，直接去保险箱前输入数字，数字对的人，即可打开保险箱，领取奖品。这啥啊这都，这老板真正的是吃饱了没求事干，演这一出。罗骁羿双眉紧锁，盯着电视屏幕发呆。

    过了一会，店员开始催促众人，速度把填字表交上来，罗骁羿交了数字表，店员抬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去到保险柜前面，没一会功夫，整个大厅只选出了三个数字在范围内的人选，罗骁羿排在第三个。

    三人聚精会神的看着第一个抽奖者交上去的填字表，工作人员按照他这个数字输入完毕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下一个。

    同样的，第二个输入完毕之后，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们这个给我输错的了，我自己来输入。”第二个抽奖者情绪激动，跳过柜台，就要自己去按密码，被冲出的几个保卫架了出去。

    罗骁羿一脸淡然的把纸条交给了工作人员，眼睛死死的盯着工作人员在保险柜上面输入的数字，整个大厅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工作人员“滴滴滴”的输完了数字。“叮”地一声，保险柜开了，里面一个包装精美的一条姐玩偶出现眼前。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每个人都羡慕嫉妒恨的看着罗骁羿领取了奖品，跟在他屁股后面不肯散去。

    “师傅，这个给我卖给，我出五百。”

    “师傅，求求你了，这个让给我吧，我媳妇屋里等着呢！”

    “师傅，你单给我不给，我叫人来把你组死呢！”

    罗骁羿狂奔了一会，摆脱了这群人，全身的热汗把内衣渗的湿漉漉的，罗骁羿稍事休息了一下，看到街道上南来北往不断汇集的人群慢慢扩大，看来圣诞游行要开始了。

    罗骁羿提着包装精美的一条姐走在街道上，无数双眼睛盯着他招摇过市，每个男生都在想，日，这求娃真嚣张，这么高调的给女朋友送礼物，小心让车撞死。每个女生都在想，好浪漫，这么帅的小伙提着如此精美的圣诞礼物，他的女朋友真是今天最幸福的人。

    “罗骁羿。”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罗骁羿一回头，看见成蓓在自己身后，双手背在身后，神秘的目光中散发出浓烈的笑意。

    “啊。。你怎么在这里？”罗骁羿问。

    “给。”成蓓背着的双手伸到了罗骁羿面前，捧着一个粉色包装的礼品盒。

    “啊。。。给我的礼物啊。”罗骁羿问。

    成蓓点点头，面颊上腾起了两朵红云。

    “我。。。这。。。这是给你的。”罗骁羿把一条姐的玩偶递给了成蓓。

    成蓓开心异常的接了过去，斜着头，目光温柔的看着罗骁羿，千言万语汇聚成一个嘟着嘴的微笑。

    围观的人都被着温馨的一幕亮瞎了眼睛，爱情吧？这是爱情吧？要开始相信爱情！

    “和我一起看游行吧。”成蓓说。

    “我。。。。等一会，先去吃个牛肉面。”罗骁羿对成蓓点了点头，转入人群中消失不见。

    “我日！我到底做了什么啊。”罗骁羿抓住路边的一个电线杆子，用头往上面撞。

    “这下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罗骁羿撞的自己满天小星星。

    发完了神经，罗骁羿迷茫的蹲在路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远方，嘴里哼唱着“站在雨里泪水在眼底，不知道该往那里去。。。。。。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还是该勇敢留下来。“

    “快，快，来不及了”一群人突然出现在罗骁羿面前，推着一个晃晃悠悠的移动演出台，众人停了动作，看见了罗骁羿，“哎，模特，那你来的早，快些过来，马上要开始了。”

    “啊？模特，是叫我嘛？”罗骁羿指着自己问。

    “赶紧的，赶紧的，来不及了。”众人上来七手八脚的拉着罗骁羿到了演出台上，给他一顿换装，又在脸上一通涂抹。罗骁羿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傻乎乎的站在移动舞台上，看着众人推着自己转过了两个街口，一下子到了圣诞巡游的中央大道上，两边人山人海，看见罗骁羿出现，惊呼了起来“来了，来了，一条姐来了。”

    “啥啥啥，一条姐？”罗骁羿上下左右打量着自己，只见自己一身绿色机甲战斗服，胸口的护心镜上，刻着一个大大的幺鸡图案，头上戴的无线通讯器，摸了摸脸，感觉被涂抹了脂粉，还被画了红嘴唇。

    “我日，这。。这。。这如何使得！”罗骁羿手心全是汗

    越往前走，人群中的声浪越拍打着罗骁羿双耳共鸣。他根本看不清台下群众的面孔，每个人都兴高采烈的对着自己大喊大叫，又走了一会，到了街心十字路口，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停顿，罗骁羿才感觉回过了点神，四下一打量，赫然发现了两个大个子女生，正是那张馨怡和李青青。

    罗骁羿拼命的挥手向二人致意，不过二人全然没有认出自己，倒是随着人群蹦蹦跳跳兴奋的向着自己大呼小叫，罗骁羿整理了下机甲作战服，快步走下了舞台，向着二人跑去，刚没跑几步，不知道从那蹿出一个人影，一下把自己扑翻在地，群众的情绪沸腾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声浪大喊到“出击吧，一条姐，打败东风姐！”

    罗骁羿挣扎的站了起来，看清楚了扑倒自己的人，也是个女性装扮的大个子，一身黑色机甲作战服，脸上涂抹脂粉，胸口处绣着大大的东风二字。

    “我日，你谁啥，为啥打我！”罗骁羿握紧了拳头。

    “我是麻将少女里最大的反派，一条姐的死对头，东风姐。”这个大个子回答到。

    “我日，你是求上的东风姐，你不就是陈斐么，你演的哪一出？”罗骁羿一下子就识破了。

    “你扮演的这个一条姐，会在演出结束后得到一个一条姐的玩偶。只有把你消灭了，我才能得到那个玩偶。”

    陈斐说完大喝一声又冲了上来。

    罗骁羿一个躲闪，两人对峙了起来。

    围观群众大声的喊道“台词！台词！”

    罗骁羿想了想，做了个跃马扬刀的姿势，对着陈斐断喝一声”你个恶之花东风姐，我要代表自摸消灭你”说完，冲上去和陈斐扭打在一起。

    围观的群众爆发出热烈的喝彩。

    两人没过几招，那陈斐跳出了一米，大喊一声“看招！”说完，伸出右手，右手下面挂着一个炮筒，一个发射，一股平地出现的白色龙卷风，立即把罗骁羿甩到了半空，啪的一下摔进了人群中，人群中众人闪避不及，被砸翻了一片，罗骁羿躺在地上，仰望天空，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眼前。对自己伸出了手。

    “一条姐，加油啊。”正是那李青青。

    罗骁羿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冲向了陈斐，陈斐又一个躲闪，“啪啪”又放出了两股龙卷风，罗骁羿急忙闪避，龙卷风却不是冲着他来的，从他的旁边飘过，丝毫不差的，精确的卷起了李青青，把个李青青卷在半空中，没有落下来的迹象。

    “我日，你干啥？”罗骁羿动了真气。

    “你要不把一条街玩偶让给我，我就不把李青青放下来。大哥，你就让给我吧，我不能空手面对张馨怡啊”陈斐色厉内荏。

    “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为了李青青过上一个开心的圣诞，我可是一步都不会退让的啊混蛋！”罗骁羿身形暴涨，发出猛烈的旋风。

    “因为，我已经有了为她付出一切的觉悟！”罗骁羿说完，突地升腾起一道绿色的狂风，变化为两股绿色的旋风，成钳形向陈斐袭来。

    那陈斐躲避不及，被两股绿色旋风冲击到了高空，发出一声惨叫。

    围观群众疯癫了“分身了！分身了！一条姐出绝招了！”

    两个一条姐，注视着空中的东风姐，那东风姐在空中一个翻滚，裹挟着一股冲天的龙卷风向一条姐砸来，滔天的气浪卷翻了一大片围观群众，东风姐直挺挺的和全身也腾起旋风的一条姐撞击在了一起，“嘭”的一声，一个巨大的圆形冲击波，以二人为中心四散了出去，又卷翻了一大片人。

    两人都在对方气浪的席卷下，苦苦支撑着，另一个罗骁羿的分身，跳到了陈斐的背后，给他一个熊抱，然后一个力拔千钧一个过肩背摔，把陈斐摔倒在地后，两人又开始在地上古典式摔跤的缠斗起来。那个正面的罗骁羿分身急忙向浮在半空中的李青青跑去。

    倒在地上的陈斐一发狠“唔啊啊啊！”一个肘击，重重的击中了罗骁羿的分身，疼的罗骁羿一阵痉挛，手上松了劲道，陈斐半爬着起来，又施放了一股龙卷风，把另一个罗骁羿卷入其中，在空中摇晃了几下，“啪”的一身爆裂，变成了一张幺鸡的麻将牌。

    那一直席卷李青青的龙卷风已经摇摇摆摆起来，看来是法术效果即将要消失，围观群众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看到在空中如落叶般摇摆的李青青，发出担心的尖叫声。

    一道人影如泰山压顶般，悄然出现在陈斐背后，正是站起来的罗骁羿，“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一声怒喝，从陈斐的双臂下穿过两条强壮的胳膊，把陈斐架了起来，四下一看，找到了身上的一个按钮，按了下去，两人瞬间冲上了天空。在空中摇摇摆摆几下，一个盘旋，冲着即将摔落在地的李青青飞了过来，再快接近的时候，一个投弹动作，把陈斐扔到了中央绿地的草坪上，陈斐落地后立即开始翻跟头减少冲击力，托着李青青的龙卷风再也坚持不住，在冬日的微风中，化作一缕清风，消失不见。李青青急速的跌落了下来，围观群众忘了呼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着李青青离地面越来越近。

    就在到落地的一刹那，罗骁羿裹挟着一股绿色旋风赶到，一把抱住了李青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抱着李青青飞上天空，围观群众一阵欢呼喝彩，激烈的声浪传到了在半空中的罗骁羿和李青青耳中。

    “一条姐，你又拯救了全人类啊！”李青青眨着眼睛。

    “有你在我怀中，我就是匡扶着整个世界。”罗骁羿回答。

    李青青手搭凉棚盯着罗骁羿，一丝微笑挂上了嘴角，“罗骁羿，你女扮男装的样子还真是楚楚动人呢！”

    陈斐呈个大大的人字形躺在地上，仰望天空，张馨怡的面孔出现眼前，“败了，东风姐又失败了”

    “什么东风姐，你赶紧给我起来，你女扮男装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妖精”张馨怡说完，把手伸向了陈斐。

    罗骁羿抱着李青青落到了地面上，围观群众拥了过来，把他们围在当中，恭祝一条姐又一次战胜了敌人，抱得美人归！

    过来一大群保安，把他们和人群隔开，两人这才看到张馨怡搀扶着陈斐走了过来，四人相视一笑，并排走了起来，过来一大帮子组委会的人，拦住了四人。

    “你们的表演非常精彩，每个人都用尽了全力，尤其是配角东风姐，对反派的人物心理描写，表情刻画做到了极致，为此，组委会决定，一条姐，东风姐的扮演者，每人都可得到一个圣诞珍藏版一条姐电动玩偶！”组委会的人宣布完毕，在群众的欢呼声中，当场给罗骁羿，陈斐颁发了奖品。两人挂着两行辛酸泪，把礼物送到了张馨怡和李青青手中，再也按捺不住，抱头痛哭！

    “么你给送我的一条姐呢？”刚看完巡游的夏青对着**强说。

    **强头发凌乱，脸上也是鼻青脸肿，浑身的衣服被扯的破破烂烂，哭丧着个脸“我真的尽力了啊，就是抢不到一条姐啊！”

    “算了，看在圣诞精神的份上，饶你一次。”夏青贴了上来，勾住了**强的胳膊。“你给我唱个圣诞歌”

    **强清了清嗓子，在熙熙攘攘庆祝圣诞的人流中高声唱了起来，歌声悠扬，伴随着不远处的教堂的钟声，在开始飘扬起细细雪花的夜晚，鸣奏起一曲琴瑟和鸣的圣诞赞歌！

    “是日圣徒节，贤君窗外望。积雪覆大地，松脆且平旷。是夜月皎皎，寒霜亦凄凄。但见褴褛者，拾薪不停息。嗟尔侍者来，务必据实语，彼处何许人，此人何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