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柔也有点郁闷,这更年期,忒难治,甚至治不了。
荀殷见林思柔因此事郁闷,沉吟道:“柔儿,此事我处理吧,你该干嘛还干嘛。”
林思柔略感诧异,挑眉看着他:“夫君,你想做什么?”
荀殷道:“没做什么,我能解决,你放飞自我便成。”
听到放飞自我几个字,林思柔噗的笑了,来了大粤朝这么久,她身边的人讲话愈发像她了。
林思柔不怀好意地笑:“这可是你说的。”
荀殷嗯了一声,摸摸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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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柔本来见荀安可怜,破天荒生出怜悯心,想着他若不作妖,她便当添多双筷子给荀安养老。
谁知荀安运气这么好,得了更年期。
更年期这东西,林思柔在现代听得多了去了,憋着忍自己也会被气成更年期。若荀安是个好的,林思柔便也忍了,可偏偏她跟荀安本就过节颇深。
若非看在荀殷的面子上,林思柔早就叫荀安没好果子吃了。现在可好,荀殷说让她放飞自我,林思柔那是毫不客气。
结果可想而知,荀安的更年期在林思柔的放飞自我下,变得愈发暴躁。
第二天开始,林思柔一看到荀安便和他比谁的脸更黑。
这些天,荀安每天看到刘娴和林思柔,总是鼻子朝天,瞧见都哼哼两声,还生怕林思柔听不见,故意大声哼。
见林思柔没有回应,荀安心里头高兴极了,认为林思柔怕他。所以,当荀安看到林思柔有所改变,竟然瞪他,荀安那叫一个气啊!
这天早上,林思柔正准备出门,荀安站在院子里,看上去是特意等她,再甩脸色给她看的。
林思柔视若无睹,直接准备出门。
荀安愠怒道:“站住。”
林思柔惊讶,没想到,荀安竟恶向胆边生,都敢喊住她宣战了?
林思柔站住了,冷着脸看他。
荀安哼哼道:“有你这么做儿媳的吗?见到长辈也不打招呼,还一脸铁青?”
林思柔道:“哦,那又怎么样?”
荀安冷笑:“你可知,你如此不讲礼数,不讲孝道,会连累荀殷?!”
林思柔来兴趣了,老实讲,她还蛮好奇一件事情。即使荀安更年起,可并不是傻了,荀安如今吃喝住花都是林思柔的钱,他似乎十分有恃无恐,哪来的底气?
之所以说都是林思柔的钱,乃是因为荀殷如今已经高中,正等着皇上封官,为了一鸣惊人,荀殷这些日子里什么也没管,都在念书学习。
而荀安也是知道这事情的。正常人都得看林思柔几分脸色才对,可荀安完全没有。
莫非荀安认为,荀殷迟早是要当大官,选择性无视林思柔的钱?
荀安见林思柔竟然发呆,当即大怒:“就你这样的,迟早有一天带坏瑶瑶!”
听到这话,林思柔眯起眼睛,不善地看着荀安。女儿是母亲的命,即使荀安是冲动之言,林思柔也无法忍受。
她道:“怎么?敢问公公想做什么?”
荀安见她终于应他了,得意道:“从此以后,你便不用和瑶瑶说话了,我会教育瑶瑶。”
林思柔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