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吧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次,我浑身都不自在,我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现在我是一个学生,本不该这样做,外婆要是知道了也会责怪我的,我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拼命学习,争取在有限的时间里学会更多知识。[((
老师说过,知识改变命运,知识创造财富,这话是真是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艺多不压身,多学点对自己没坏处。
我这个平时放不开自己的人在他们的带领下也彻底放开了自己,我们喝的有些迷迷糊糊了,便开始唱起了歌,我本人不太会唱歌,我们这几个人中没有几个会唱歌的,只有杨洁唱的比较好听,很有情感,她居然能把我唱哭,恐怕除了她没有第二人了。
疯到深夜我们才回学校,看门老伯把我们数落了一番才放我们进去,说下次再这样就不给我们进校门。
这天晚上我认识了宿舍里几个转校生,分别是李珂、刘海、陈广源,还有几个出去玩还没回来。刘海是个能言善谈的人,用土话说这人就是个话唠,我对着陌生人是说不出话的,这家伙愣是有问不完的问题,我不说都不行,而且他很会察言观色,知道我比较反感就转移话题,渐渐的我跟他竟聊的如火如荼,我们一直聊到宿舍关灯,宿舍里几个人在他的带动下一个个开着玩笑,虽然大家是初次认识,却好像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一般。
直到隔壁宿舍有人来敲门警告我们说话小声点,我们才放低声音继续交谈,交谈中我知道了这几个转校生的家庭背景以及近来生的许多事,当他们问起我时,我不得不说谎,编造一个我自己都不相信的故事告诉他们。我可不敢把这些天所经历的事情全部抖出来,他们信不信是其次,我要是真说出来,恐怕会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可不想被人当做异类。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同宿舍却不是同班的,他们很幸运,没有分配到我们那个班级,也就是说,他们不会面对夏莉老师。一想起夏莉老师我就浑身不自在,虽然她挺年轻的,相貌倒也出众,可就是因为她是解剖课的代表人,为此大多数人都不想接近她,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场,令人不自觉的有些害怕。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是李珂叫醒了我,我赶紧穿上衣服用了两分钟洗脸刷牙,然后跟着大多数人去操场集合,今天所有老师都来了,校长也来了,还有一些我没见过的人也早早就站在了操场边上,估计是学校创始人和幕后策划者。
集合的目的主要是统计人数和讲解这个学期新生们所要接触的课程和一些相关制度,之所以这么隆重是因为学校查出有黑社会组织。校长亲自站出来解说,一来是给那些不知收敛的人一个下马威,二来就是提醒捣蛋的学生都收敛点,因为学校请来了一批保安,校长说这批保安不是普通的保安,如果有人想以身试法可以试试。
光是讲解相关制度就用了两个小时,这期间不少同学都在打瞌睡,包括我在内,说实话我真没听懂校长要表达的主题是什么,直到他说可以解散了,我才跟着大部队回到教室。
可是接下来,尴尬的事情生了,我现我走错了教室,坐错了座位,直到那女同学对我说,不好意思你坐了我的位置,我这才如梦初醒,惹得同学们哈哈大笑,我仿佛听到有人叫我土鸡、乡巴佬。
当我回到自己的教室时,解剖学代表人夏老师已经来了,我心里一惊,顿时站在门口不敢动了,自打我进这所学校夏老师就一直在,两年多的时间她的大名已经在我心里生了根,一直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近距离接触,还别说,她身上真有一种特殊的气场,仿佛能摄人心魄。
“这位同学,请回到你的座位!”我以为夏老师要处罚我,没想到她居然只是让我回到座位,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接下来夏老师让我们把书桌上的本子打开翻到第三页,今天我们要学的课程是深度解剖。
看着那书本上被解剖的人体,器官内脏暴露在空气中,使我想起了在小岛上那诡异的经历,不由的胃里一阵痉挛,干呕了两声。这一举动引起了夏老师的注意,她朝我径直走了过来,而且板着脸,我开始有些害怕,忙坐直了身子。
夏老师伸出手来,我本能的缩了缩脖子,以为她要打我,她只是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紧张,习惯就好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开始觉得学长们描述的可能有误,在他们眼中夏老师是个母夜叉一般的存在,为什么在我看来她却是很温柔体贴呢!
夏老师回到讲台上,熟练的在黑板上画了一个人体标本,然后一一给我们讲解人体的构造和脏器,期间有不少同学出现不良反应,他们干呕,他们惊呼,但都被夏老师的气场镇住了。她不说话教室里就鸦雀无声,等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夏老师继续给我们讲解,而且讲的越来越恶心,到最后真的有人吐了,夏老师这才停止讲课,说给我们十分钟时间适应一下,十分钟后她还会来,记得把呕吐物清理掉。
十分钟后夏老师又来了,这次她带来了许多刀叉,然后分别给我们介绍,原来这些刀叉就是解剖时要用到的道具。解剖听起来似乎很简单,但真要做起来却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夏老师对我们说,今天一天都是生物解剖课,上午主要是让我们了解解剖学的一些知识,下午会带我们实践,解剖真的尸体。
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无疑是噩耗,正常人谁愿意跟尸体接触,而且还是人的尸体!我从同桌口中了解到,以前解剖室是禁止停放人类尸体的,但是这个规定在夏老师来了之后就改了,在解剖室很少看到动物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