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治吊死鬼就得烧房梁。“李玉篆说。”我又不会收鬼。“
”这跟本就点不着火好不。“孙胜辉说。
李玉篆望了望天,”现在下午一点,要烧就趁早了,没得一到晚上,胜利叔又要去那上吊了。“
原本蔫蔫的刘秋云立刻激动地站起来:”那就快点解决吧!再拖不去就不行了。你胜利叔早上掉下来之后,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杨芝和孙胜辉面面相觑,这又烧上了,怎么烧?
”小篆……“邓虹看着李玉篆,脸带焦急。
李玉篆说:”放心吧。
邓虹一噎,便不再作声。
“胜辉叔,你去把胜利叔捆起来,一起拉到宅子前。”李玉篆说。
孙胜辉怔了怔,只得照做。
李玉篆回到房,见黑猫趴在桌上睡觉,她走过去:“我真的能烧房梁吗?”
宁潇嗯了一声。
李玉篆皱眉:“但今天一早上都没点着火。”
“你信我吧。”宁潇说,“你照烧就好了。”
“不布阵吗?”
“不布。”
“不起坛吗?”
“不起。”
“我需要做什么?”
“打火,然后点着它。”
李玉篆点了点头,拿上自己的包包,一把将黑猫塞了进去,背着猫一起出门。
邓虹见她出来,便紧张地看着她,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过了好一会,才微微一叹:“不要乱来,知道吗?”
“我懂的。”李玉篆点了点头。“走吧,姥。”
二人一走前往宅子。
那间宅子,房顶已经被扒了下来,但那根房梁还有周围的木架撑着,并没有掉下来。
这时孙胜辉和杨芝,还有刘秋云已经抬着孙胜利来了。
孙胜利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睁着眼,但却没有焦距,嘴巴微微张着,口水不断地从嘴里留出来。
那几个好事的村民听着这边宅子又有动静了,都跑过来看。
“唉,好好的一个家,咋就成这样了呢?”村里的人怜悯地看着孙胜利。才死了儿子,当爹的也被折磨成这副的鬼模样。
“昨天不是晚上才发作的?今天一早还挺正常的。”杨芝看着孙胜利说。
李玉篆指了指露出房梁的屋子,“太阳晒到房梁了,吊死鬼赖在胜利叔身上不走。”
杨芝身子抖了抖。
“胜辉啊,你们又不请先生,把人捆这里干什么?”村里的筒婆婆说。
“我们,要把这房梁给烧了。”杨芝说。
“你们咋烧?”筒婆婆皱眉,“不是说凶得很,阴气重,连火也点不着吗?连黄先生都没办法么?”
“可不是。”一个老头道,“要我说,不如到县城再请人吧。”
“我们胜利哪耗得起。”刘秋云哭了起来,“他发起病来,连那么粗的绳子都能绷断……现在白天闹不起来,要是到了晚上……我们可拦不住,到时……呜呜……”
说着哭了起来,又道:“这黄先生说让小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