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他往下说,他明明可以对那个哼,置之不理,装作没有听到的。
果然,柳国公重复了很多遍的话再次搬了上来,“皇上难道忘了,昨晚在皇宫门口的一幕了吗?皇后娘娘是个魔女,她杀害了那么多的婴孩,如此残忍的女人,皇上怎能还称她为皇后,她怎配当国母,臣斗胆认为,皇上定是被她下了**药!”说完,还不忘加一句,“这是家宴,臣可以说这些话的吧?”
“呵呵……”褚冽没有翻脸,而是笑了,“柳国公,亲眼所见皇后她杀人了?”
“没有。”柳国公听到褚冽还称呼她为皇后,心里又堵了一分,看向褚冽继续说:“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就是她做的,她眉心的朱砂痣开了花儿,她周身发着红光,那些孩子又是在容府神秘的地下室,而且公主明明……”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不该提公主,但是既然说了,就咬着牙说完,“而且公主明明一周岁的孩子,竟然像个六岁大的孩子一般大了!”
褚冽竟然还听他说完了,依然好脾气地问,“这个,你也亲眼看见了?”
“没有。”他再次说,“但是黛色看到过,是不是?”他看向自己的女儿。
柳黛色真的很想表示这个人,不是他的父亲,但是她不能,只得微微点了下头。
此刻她的心里,肯定想大骂:父亲啊父亲,你蠢就算了,竟然还拉我下水!
可是她很无奈,因为这个人就是她的父亲。
褚冽又笑了,随后瞬间面色冷如冰霜,声音也提高了,杀机尽显,“你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证据都没有,竟然敢在朕跟前胡言乱语,听信谣言,以讹传讹,根本没有朝廷命官的样子!跟着心怀叵测之人一起,你污蔑皇后,该当何罪?”
柳国公没想到褚冽一进来,就给自己下了套,然后来了个下马威,但是这个时候,他只得站起身,然后跪在干净的地方,低下头,“皇上恕罪!”
褚冽看着他,眼睛像是将他射穿了一样,过了很久才说:“柳国公起身吧,今日是家宴就算了!但是,此后家宴也罢,国宴也罢,朕不许任何人的口中,再说出任何一句污蔑,和议论皇后的话,到此为止!”
柳国公正要起身,他又说,“哦,今晚,关于皇后两个字,任何人也不许再提了!”他的眼睛逼视着柳国公。
他的话是那样斩钉截铁,让人无法忽视,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柳国公归位以后,发现自己的心除了愤怒以外,竟然有些紧张地砰砰乱跳,但是他不会表现出来。
很快,所有饭菜上桌。
褚冽不动,没人敢动。
直到他又笑了,众人才有空调整刚刚心律不齐的心脏。他没有夹菜,也没有喝汤,而是先端起酒杯,“呵呵,”笑道,“来,大家都举杯,先敬柳大将军一杯!祝贺他凯旋而归!”
众人纷纷举杯,一干而尽!
随后他又说,“既是家宴,咱们就只谈在坐各位身上的事情,譬如柳大将军。”
他上来就连说柳深层,而且眼含笑意,真的让柳国公有一种,这个侄子已经不是自己人的感觉!
“这次打了胜仗最大的功臣就是柳大将军,所以今晚的主角也是他,不是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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